面瘫的治愈之路

暗流涌动

议事殿内,皇上端坐在正上方,下面跪着出宫前随忘芫出行的一众人,全都深深的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出,事实上现在皇上的状态有些不对,他坐在龙椅上,眼神放空,好半天才说话。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公主被人捉走了?”

下面跪着的人听完头埋得更低了。其实皇上的反应还挺平静的,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平静才让人觉得更恐慌,突然,咣当一声,皇上把桌案上全都扫到了地上,朝下面跪着的人大吼:“你们这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怎么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被捉走呢!还好意思回来告诉朕!公主被捉走的时候你们都应该因羞愧以死谢罪!还活着来见朕是想朕亲自赐酒给你们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皇上这样大发脾气之后下面跪着的一干人等反而齐齐的松了一口气,发泄出来就好,就怕皇上一直憋着,憋出病怎么办。而作为最能跟上面人说得上话的人,车夫自然是那个,最直接面对皇上怒火的人,顶着巨大的压力回话:“臣等办事不利,请皇上恕罪!”许是刚刚的一通大吼耗尽了皇上的精力,在刚刚发泄完以后,皇上的身体深深的陷尽龙椅里,捏捏眉心,发火归发火,现在重要的是想办法把公主救出来。稍稍平复了心情,皇上体现出了他作为一国之主应变能力,沉着的发号施令:“先封锁消息,以免引起百姓恐慌,尤其不能让皇后知道。严查最近进出城门的人,朕会派锦衣卫随你们回到今日遇袭的地方,查看有什么可疑线索。”

皇上像是极累,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先这样吧,你们都下去吧,朕想静静。”

周围的互相看了看都放轻脚步退出了议事殿,这偌大的议事殿刚刚还有许多人,只不过一下就空下来了,皇上坐在龙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保持了一个姿势过了许久...:“来人,传叶淮安。”希望是朕想的那样,若是此次公主被劫与叶家有关,那至少归儿现在是安全的。

从皇宫出来后叶淮安脸上的眉头就一直都是皱着的,就算是回到了叶府也没能舒展开来,叶淮阳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问他:“二弟,怎么了,怎么去皇宫一趟一脸愁云惨淡的表情。”

叶淮安看他一眼,也没说话,叶淮阳见了十分善解人意的开口:“没关系,不方便说的话也没什么的。”

还适时的露出了一个黯然的表情,叶淮安张张嘴还是说了:“其实也不是不能说,只是皇上叮嘱不能张扬。”

叶淮阳暗暗的勾了一下嘴角,作出一副疑惑的表情接着问:“哦?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前些日子公主出宫准备去寒山寺,在去的途中被一伙不知来路的人劫走了。”

叶淮阳一听立马追问:“此事当真?”

叶淮安一脸认真的回答:“我怎会拿公主的安危开玩笑。”

叶淮阳笑笑说:“也是,家中谁不知道你对公主一往情深,不过二弟,你也不用太担心,公主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说完转身走了,没想到宫中那位竟能将局势扭转至此,如此对他们的好处可就大了,得赶紧去告诉父亲,脚下一点都不耽误的就去了叶相的书房。

叶相听完难得的露出了笑容:“现在局势大好,快去通知苗疆那帮人,让他们准备行动!”

叶淮阳却并不像叶相这样喜形于色,反而是在深思,没有及时答复叶相,叶相见了,问他:“淮阳,怎么了?”

“父亲,我只是在想,苗疆那帮人是亲眼看见公主掉下悬崖,而如今宫中传来的消息看来,应该是宫中那位起的作用,但是我们没有看见公主尸体我总是不能放心,若是当计划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公主突然回来了,那我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叶相听完这番话也开始重新思考:“但是如今形势这样好,难道就这样白白放弃?”

“倒也不是放弃,只是宫中那位潜伏这么多年,连苗疆这个线索都是她给我们的,如今这样做,肯定是有几分把握的,而且她也一定清楚若是公主大难不死平安归来,皇后一定不会放过她,那么她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所以我猜想,她一定有什么确认公主已经身死的法子,不然不会都不联系我们去崖底查看一下。因此,我想在行动之前还是先找那位确认一下。”

叶相点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明日我进宫一趟,先确认公主是否身死,你最近也不要懈怠,百姓虽已知蛊族凶残,却还没到深恶痛绝的地步,你再把消息放宽一点,最好是再以蛊族之名做案,势必要让百姓对蛊族恨之入骨,我要皇后永世不得翻身!”

看着叶相脸上狰狞的表情,叶淮阳有些楞,眼看叶相的眼神扫了过来,急忙回话:“是,我知道了父亲,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去吧。”看着叶淮阳出门,叶相又一次看着墙上的画像出神,不过还没等他出神多久,有人敲门了:“谁?!”

“老爷,是我。”原来是叶夫人,叶夫人乃是当今皇上的表姐,当年也是名动樑都的一代佳人啊,求亲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可没想到叶夫人就一眼相中了当时的金科状元叶丞相,虽是女子却十分有胆识,自己向皇上请了赐婚的圣旨成功嫁给了当时还只是状元的叶丞相,不过两人成亲这么些年叶相都一直没有再纳妾,倒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而此时,叶相听见叶夫人的声音略一思索,收下了墙上的画像,这才说话:“进来吧。”

门一开,进来一位雍容的妇人,脸上含笑,岁月不饶人,纵使貌美如花也难免脸上多出了些皱纹,不过也依旧是个美人,叶夫人进门后先是看了看墙上,看见空白一片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老爷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不知今年要如何操办。”

叶相回到桌后坐下,把手中的画小心放在了桌上,这才回答叶夫人:“往年都是你负责的,今年就按往常那样办。”

叶夫人点点头正准备出去,看见桌上卷起来的画伸手就想去拿,叶相一下就把那幅画拿开说:“你去做你的事吧。”叶夫人恨恨的看了那副画一眼,还是朝叶相笑了笑出去了。

再看了一眼书房的门,叶夫人扬起了一个嘲讽的笑,人人都说叶相这么多年不纳妾,称他们琴瑟和鸣,实际上,冷暖自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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