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浅揭开玉棺盖,里面的尸身保存的甚是完好,一身道士衣衫打扮,君浅看着这衣衫时间甚久,不过不是宋朝之类的装扮,但是看衣衫的样式,可能是比宋朝还久的时代的衣衫。
君浅转过头看着少年问道:“喂!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少年眼神瞥了眼玉棺中人,当看到玉棺中的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平淡,“商周时期风水学的祖师青乌子。”
“时期这么久?啧啧,这尸身保存的很好嘛!这么几千年了,都还这么完好,难道,是有什么秘密不成?”君浅心中甚是惊讶,不过面上不显。
君浅又在青乌子的身上摸了摸,在胸口处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扒开以前拿了出来,看着眼前这块布满青色斑点的陨铜,眼中尽是疑惑,这东西有什么用?
心中向君落问道:“这个是陨铜?”
“是的是的,主人真厉害。”君落看着拿到陨铜的君浅,甚是开心。
“好了,东西我也拿到了,我要回去了,你呢?”君浅把陨铜放在随身携带的香包中,看着少年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少年呈现了片刻的迷茫。
“要不,你和我走吧?”君浅看着少年那双淡然如水的眼睛,忍不住想要护着他。
少年看着君浅,眼里没有一丝情绪,低头沉默片刻,才道:“好。”
君浅带着少年从来时的密道回去,一路上,君浅感觉这少年不简单。君浅有武功加持,所以,走起路来很快,没想到这少年居然跟得上,君浅对少年的来历更加好奇。
出了洞口,君浅带着少年来到宾馆附近,吩咐少年道:“我先回去把衣服换下,我待会儿出来接你,你不要离开这里,知道吗?”
“好。”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寡言少语。
君浅从后面翻墙进入房间中,把离去时的衣衫换上,收拾妥当后,从正门出去,来到少年所等的地方,走到少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少年看了一眼君浅换过的衣衫,没有说什么,便跟着君浅进了宾馆。
君浅带着少年来到她住的房间后,看着少年问道:“你就不怕我是骗子?”
少年对君浅的问话认真回道:“不会,我认得出你。”
“我在隔壁定了一个房间,你去洗个澡,一会儿去隔壁睡。”君浅从行李箱中拿出一件衣衫稍微大点的男装,递给少年。
少年接过衣衫,“谢谢。”
君浅一时记起她还不知道少年的名字,“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君浅。”
少年拿着衣衫的手多了会儿,才回道:“张起灵。”
君浅不知道‘张起灵’这三个字代表的是张家族长,所以对张起灵的名字没什么反应,反而说道:“你这名字,不是特别吉利。”
张起灵没再说什么,而是拿着君浅给的衣衫去君浅指的卫生间内洗澡去了。
君浅坐在房间中的沙发上,心里问君落:“君落,这个陨铜什么时候给空间吸收?”
君落的声音在君浅的脑海中想起,“主人,这个要等你这个世界结束才可以,不过,你可以先把陨铜放在空间中。”
君浅把陨铜放进空间里,就看到穿着一身不合身衣衫出来的张起灵,看着衣衫短了许多的张起灵,君浅有些尴尬,便道:“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给你买身衣服,这衣服不合你身,穿着不舒服。”说完便起身往外走去。
张起灵看着匆匆离去的君浅,清淡的眼眸中有着一丝温柔。
君浅一刻钟的时间,便提着几袋子衣服走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张起灵,心情大好,“你去换来看看,合不合身?”衣服递给张起灵,君浅也往一边的沙发上一躺。
张起灵接过君浅给的衣服,往卫生间走去。
再次出来的张起灵,瞬间惊艳了君浅,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淡然,瞳孔幽深,肤白发黑,出尘绝世,一身黑色的西装更是衬托得身子挺拔修长。
往后一月里,君浅带着张起灵游玩了长沙的各个地方。
张起灵也向君浅提出告辞,君浅心中甚是不舍,看着张起灵问道:“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会的。”依旧是平日里的沉默少语,不过,却让君浅心情好多了。
张起灵离开后,君浅也依照一月前的约定来到红府找二月红,不过,这时的二月红并没有在府中,而是在梨园唱戏,他夫人倒是在家,不过君浅想着现在是男装,便叫管家带他去二月红唱戏的地方。
君浅未来长沙时便听人说二月红唱的花鼓戏甚是好听,红府管家领着君浅便往戏园子而去。
君浅来到梨园时,戏还没开场,管家领着君浅坐在靠前面的贵宾坐上,对君浅道:“无尘公子先做着,我去给二爷说声。”
君浅对着管家摆摆手道:“不用,我早就听说红二爷的戏唱的特别好,这次来长沙一定要听听二爷的戏。”
管家笑了笑,道:“无尘公子,我去给您叫壶清茶了。”
“麻烦你了。”君浅看着台下的人渐渐增多,心想:这二月红想来是有几分本事,不然也不会引来如此多的人看戏。
想着想着,君浅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眼神淡然,沉默少语的少年了,君浅摇了摇头,把这想法甩出去。
这时,戏已经开场了,二月红唱的霸王别姬。
一会儿,外面又进来了几个人,领头的嚷嚷着道:“停!停!停!这唱的什么玩意儿,不是说最会唱花鼓戏吗?给老子来一段。”
前面坐着的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人身后的一个副官,用枪指着闹事人的太阳穴,那人顿时不敢再嚷嚷,那副官轻喝道:“滚!”
那闹事的连忙跑出去,走到门口,转身看了眼年轻人,手中往年轻人那边射了几根毒针。
君浅看到射往那人的毒针,随手倒了滴茶水凝聚成冰,把那几根毒针打落,顺手一道生死符打在那闹事的身上,君浅这次下的生死符不会当场发作,延缓时间一天,一天后却是成倍的毒性。
前面坐着的年轻人看到君浅出手为他打落毒针,站起身来到君浅坐的这里,道:“谢谢,我叫张启山,如果有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来找我。”
君浅早就听说过张启山,没想到会如此年轻,长沙九门中上三门的老大张大佛爷,君浅对张启山一笑,“会的,毕竟张大佛爷这名号在长沙城里很好使的。”
张启山坐在君浅对面,笑道:“无尘公子的名号也很好用。”
对于张启山的夸赞,君浅笑笑不语。
两人都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台上的二月红,二月红不愧是名角儿,一颦一笑都宛如戏中人再生。
唱完戏后,管家来请君浅和张启山去往后台。
两人起身去往后台,二月红还是一身戏服,看到君浅与张启山时,迎了上来,拱了拱手道:“无尘公子,佛爷。”
“二爷。”“二爷”君浅与张启山也拱手回礼。
“你们说吧,我出去等你们。”君浅想可能他们说的是机密,便要出去。
张启山看着君浅道:“不用,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何况,无尘公子的人品我信的过。”
君浅坐在椅子上,笑了笑,不再言语。
张启山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顶针抛向二月红,二月红抬眼一看,眉头就一皱,用挂袖隔着手背,手指一弹,将顶针弹了回去,准确的打向张启山,张启山举手一接。二月红就道:“佛爷,你知道我很久不碰地下的东西了,这个忙我帮不上。”
张启山拿顶针道:“这是南北时期的东西,南北时期的物件儿多数出自二爷祖上,所以特来请教。”
二月红看着张启山手中的顶针,沉默了下来。“我家的家事,恐怕帮不上佛爷什么忙。如果帮的上忙,我肯定会和盘托出的。”
他把顶针放到一边的八仙桌上,说道:“此物属于红家,就此物归原主,我自己想办法吧,如果二爷回心转意,可以……”
“下地的事情,恐怕不会回心转意了。”二月红说道。
话已至此,张启山只得行礼之后转身离开,走了两三步。
二月红忽然道:“佛爷,我奉劝一句,此事凶险,不要贸然行事。”
张启山回头,看着二月红的眼睛,二月红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放在桌子上的顶针。
张启山离开后,君浅便与二月红往红府去,来到红府,边看到坐在花园里给二月红绣戏服的丫头,二月红的弟子陈皮在旁边给丫头讲笑话,逗得丫头笑声满满。
“在说什么?丫头笑得这么开心?”二月红看着丫头的笑容问道。
丫头听到二月红的声音,连忙起身身:“二爷回来了,陈皮在给我讲笑话呢。”
二月红眼神温柔的看着丫头,牵起丫头的手,“走,我们进屋去,无尘公子也来了,一会儿请他给你把个脉,看看身体有没有好转。”说着招呼起君浅,往客厅而去。
陈皮跟在他们身后,进入客厅后,君浅给丫头把了把脉,“身体恢复的不错,但是也要经常照料好,这是九花玉露丸,吃了强身健体的,二爷给夫人早晚一粒,对身体恢复好。这里有三十颗,用完再把把脉,再看看。”
君浅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瓶九花玉露丸,这是她在天龙世界制作的,效果很好。
二月红接过药瓶,“多谢无尘公子,可是,这鹿活草我还是没有消息。”
说道这里不禁有点焦急,这鹿活草还不知道存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