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委屈。
“可我不是好好哄着他嘛。”
明明拍完广告累得半死，为了感谢沈谦还硬撑着去吃饭，然后点了两瓶酒把她荷包都点空，还是找朋友借钱把账结清。
本来广告黄了，下午可以休息，结果沈总大手一挥，去了游乐园。
陪着玩了一下午，眼睛都睁不开了临走还再次郑重感谢。
温晴觉得自己这礼也备足了，感谢都说了好几次，沈谦怎么还不满意？
再者，不满意可以当面说，背地里搞小动作是什么意思？
温晴拿出手机，就要亲自问问这事。
“你干嘛？”
经纪人王然眼疾手快拦下她。
“我就想问问他，为什么不让我试镜。”
“人总裁日理万机，哪里会管这些小事。”王然直接把温晴手机一拿，放到自己包里，“你傻不傻，这种事还用得着明说？只要表现出不高兴，自然会有人替他办。你当面问，到底想拆谁的台？”
是沈谦的意思，那问了也白问。
不是沈谦的意思，间接得罪了办事的人，小心以后被穿小鞋。
“我走的时候，看他还挺高兴的。”温晴嘟囔着。
“人家那是教养好，懒得跟你计较！”
王然痛心疾首戳了戳温晴的额头，“好不容易来个靠山，别自己给作没了。有条件就要珍惜，就沈总那条件，一线大明星都排着队想当情人，你要不努力有的是人赶着上。”
温晴抿着嘴没说话。
“你就把他当成个祖宗，跪在地上捧着，千万别当人看。”
温晴被这话逗笑了。
“然姐，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没听过你这么形容一个人。”
早年青春洋溢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潜规则找过温晴，她表示不愿意后，王然一般不会再提，偶尔顶着压力劝说，也从没这么谄媚过。
“那哪儿能一样，以前那些都是什么东西，能跟沈总比？”
保姆车里都不是外人，王然说话不避讳。
“说实话，以你的条件攀上沈总，简直天方夜谭，我现在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俩差距这么大，不得当祖宗供着？就算正常谈恋爱，那条件不好的总得哄着条件好的，毕竟人家缺你无所谓，你缺了他，可就再也找不到条件这么好的喽。”
“也对。”差距大这点，王然说得没错。
“所以想开点，能找到怎么个条件好的就好好哄着，能捞一点是一点。”
温晴表示，“我明白了。”
王然满意的点头，把手机还给她。
“你回来得太早，今明两天都没戏，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没事背背台词，剩下的都交给我。”
“谢谢王姐。”
临睡的时候温晴翻出小号，更了一句话。
——祖宗「惹不起」「惹不起」
努力工作，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眨眼间，温晴就拍完自己所有的戏份，杀青了。
杀青前一天正是除夕，眼见最近剧情太压抑，演员们都出现不同程度的焦虑紧张，戏越拍越差，总不过关，导演顺势放了个春节假，让大家回去放松一下，整理整理情绪。
于是，杀青宴就跟散伙饭吃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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