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锦衣卫之后

29 悬案(十八) 每周赠币

“先生也去了?”千鹤震惊,没想到自己这事连凌彻也牵连其中了,不由得自责自己办事不利。毫不犹豫的要调转马头,“我得回去帮他!”

“回来!别去添乱!”常忆大声呵斥,长长的叹了口气,即便再担心还是不得不压下不安,“走了,回去再说。”

“可是,先生他……”

“师父的功夫在你我之上,他虽失忆,智商还在,知道如何全身而退。你去,就你和我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再把咱们三个都搭进去?”常忆的火气冲到了头顶,但还是隐忍的压了下去。

千鹤深刻的反省着,不得不承认常忆是对的。他连那个赌坊的老大都打不过,去了可能真的会拖后腿。

“快走吧,若是被他们发现账簿有问题,咱三都得折。驾!”不是不想帮忙,这是常忆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没用,暗暗决定回去之后一定和凌彻好好学习功夫,最起码轻功方面一定要有所提升。

回到驿站,来来回回的折腾已经快四更了。

常忆把千鹤带回自己的房间,千鹤这一路都在追问,但常忆着急带他回来也就没有回答,如今安全了,千鹤再次提了相同的问题,“到底怎么回事啊?那账本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吗?为什么那些人会盯上?假的,又是怎么回事?”

“账本是大人给我的,不让你知道也不是不信任你,而是多个人知道就可能多个人有危险。只是没想到,他们不针对我,竟然找上了你!”常忆不耐烦的给了个简单的解释。“不是全假,半真半假而已。”

听了经过,千鹤嘴巴张的老大,担心的看着漆黑的窗外,“先生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那赌场的老大功夫真的很强,我在他手下十招都没过去。先生即便功夫好,可他毕竟身上有伤……”

“不会有事,应,应该吧!”常忆回答的很没底气,心里很是不安的甩了甩头,不愿再多想,而是瞟了眼千鹤,“说吧,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打听消息,怎么变成人质了?”

倒了杯冷茶一口闷了。

“我是按照先生交代的去调查林安三年前的那点破事了,也顺带着把纸片和银锭子上的药做了调查,都是有些收获的,可,可就在我想见好就收的时候,我竟然输了。”

“先别说你在赌桌上的破事,讲案子的重点!”常忆一脸黑线,强压着火气。

“好嘞,说案子。”千鹤言听计从,“那个,先说哪个?”

“银子上的毒!”常忆没好气。

“得嘞,我带着去了几家药店,开始没有人知道,不过比较幸运的最后那家的掌柜的爷爷曾游历蜀中,也曾交友唐门,对于毒性要比一般的郎中略有了解,银子上的毒美名石胆,本是一般的慢性毒药,需要几天的时间才会发作,有解药,可全解也可操控。看来,下毒的人本意是为了操控那何三的。不过有一点弊端,就是这种毒不能见血,见血就会变质成剧毒,麻痹五感窒息身亡,这可能就是何三真正的死因。”说到这,千鹤顿了顿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至于那纸,没有任何的残留药剂,可能,只是客栈的客人不小心烧了书籍飞出来的纸屑。”

“纸屑没有问题?”常忆很疑惑。

千鹤很确定的点头,“就是白纸一张,大夫也看过确认了。”

常忆捡起来也嗅了嗅,确实没什么味道,虽然如此,但嘴角还是不经意的勾起,有些答案她已经明了。“说吧,除了查药的事,师父在你临走前还说查什么?”

“孟进!”

“孟进的身世?”

“是滴,孟进原名孟梓萧,孟家三年前曾是城东的一家富商,良田千亩,商铺经营的也不错。其名下就有赌坊,名为至尊,那日孟进坐庄,偏巧遇上了闲逛凑热闹的林安,也赶上林安手气臭,接连输钱,数到最后连最重要的银钱也搭进去了,玩输了就玩不起耍赖,非说赌坊有诈。还联系了前任宿州知府,栽赃嫁祸至尊赌坊,并且买通江湖人士买凶杀人。孟进因和朋友出城游玩躲过一劫,可回来孟家已成废墟。”说到这,千鹤很同情孟进的遭遇,“为了报仇,孟进隐姓埋名混入了知府衙门做捕快,暗中搜集害他家破人亡的前任宿州知府的贪赃证据,实在李捕头和一个姓冯的捕快帮助下,终于把那个前任知府给扳倒了。”

“李捕头?姓冯的捕快?”

“对,听说李捕头和孟家是旧识,具体怎么回事,赌坊的人就不知道了。”

常忆把玩着杯子,细细分析着千鹤打听来的线索,这次的内容确实挺丰富的,而且牵扯其中的人貌似还挺多的。冯捕快?衙门里姓冯的应该只有冯顺一人,可三年前他还是孩子,那么这个姓冯的应该是冯顺他爹了!还有李捕头!旧识!

这么说,包庇不是没可能。可不对啊,大奎呢?

常忆晃了晃头,总觉得哪里缕不顺,要是凌彻在就好了!

凌彻,凌彻怎么还不回来啊?

“那你是怎么被扣那的?难得,你没把最重要的证物也输了。”凌彻不在,常忆只能消遣千鹤打发时间。

“那不能,这是证物,命没了也不能丢了。”千鹤正色的保证道,“其实,若是按照先生教过我那般辨别赌桌上骰子的大小,我是稳赢的,谁知道这次真的遇到抽老千的赌坊了,然后,然后……”千鹤中途说的义愤填膺,说到最后越说声越小。

常忆抽搐着嘴角听着,“然后就被抓了?”

千鹤耷拉着脑袋,无言以对。

“白痴!”常忆给了他一白眼,想到一个问题,又问:“不对啊,我师父什么时候教过你赌术了?”

千鹤很是为难,“忆哥,能不说吗?”

“不能!”

“昨,昨晚上,我去赌坊来着,后来,先生碰巧和我去了同一家赌坊,还带着我赢了不少钱来,来着!”

“什么?”常忆气愤的拍案而起,转而想到今天一大早千鹤那般殷勤讨好的态度,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于是,揪着千鹤的衣领,阴沉着脸警告道:“你给我听好了,这种事若非公务绝对没有下次,绝对不许把我师父拖下水,若是他也学你,老子就宰了你!”

常忆发起火那是真可怕!千鹤只觉得自己矮了一截,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再进赌坊,在常忆半信半疑的松开他之后,他担心的看向窗外,“不知道先生如何了?”

常忆也担心,忐忑的盯着深夜的黑暗,暗暗祈祷。

凌彻跟随着赌坊那些人的头头进了后宅,确认房间熄灯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潜到房门外,取出匕首小心的划开门栓,推门而入。

接着微弱的月光,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账簿,欣喜地拿起要离开。

突然,房间四周亮起了火把,房间熄灭的火烛再次被点燃了起来。

同时,一把锋利的长刀架在了凌彻的勃颈上,身后之人正是赌坊的那个年轻人,他笑的很是志得意满,“我就说那小子答应的太痛快了,原来这才是后手!不过,堂堂锦衣卫镇抚使燕大人,竟然沦为被小捕快驱使的地步,这若是传出去,不知会如何?”

无霜雪 说:

谢谢打赏钻石的亲,节日快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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