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我开始犯困了。
昨晚我确实被陈肖折腾的够呛的,完全没睡好。
走到床边,拉开被子,我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吴语欣摇醒。
一睁开眼,看到她担忧的看着我:“林梦宁,你还好吧?”
我有点口干舌燥,我说:“姐,我渴。”
吴语欣倒了杯温开水,递给我。
我仰头,一饮而尽。
她觉察出我不太对劲,把手放我额头上:“林梦宁,你这个大笨蛋。你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我抬手自己探了下额头,说:“不会吧,我觉得温度还好啊!”
吴语欣把我的外套拿过来给我穿上,掀开我的被子:“发烧的人哪知道自己发烧,走,上医院。”
我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听要看医生,立马强烈摇头:“我不,去了要我打针咋办?”
吴语欣轻拍了一下我的头:“再不去,继续烧下去,你会烧傻的。”
我还想说什么,两眼一黑没了知觉,耳边传来吴语欣的尖叫:“林梦宁!”
接下去几天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老重复的做一个噩梦。
“陈肖面目狰狞,他的手用力地掐住脖子说:‘林梦宁,你这个贱人。你去死吧,我爱的从来都不是你,,是你自作多情,是你横插一脚,最后弄得我和刘岩雨劳燕分飞,我恨你。’”
我猛的睁开眼睛,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愣了。
过了会儿,我看看周围,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房里。
双手撑床刚想起来,我听到一个好听的声音说:“别动。”
我往声音的来源方向一看,是欧阳严。
我惊讶地看着他:“师兄,你怎么在这?”
欧阳严说:“你之前晕倒了。当时我刚好打电话找你。你舍友告诉我你发高烧了。我就赶了过来。”
“实在是太麻烦师兄了。其实我没什么事。”我万分抱歉。
欧阳严有点责备的说:“还没事,你晕倒时都烧到快40度了。”
我舔了舔干得有点开裂的嘴唇。
见我很口渴的样子,欧阳严倒了杯温开水递给我说:“刚到新的城市水土不服很正常,但衣服不能少穿啊。3月份的莫斯科温度还是很低,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很不可取的。医生说你这是病毒性感冒,可能要烧一周呢。”
欧阳严的声音很好听,很温柔。坐在窗边的他,阳光透过玻璃窗射进来洒在他身上,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光环。
看我呆呆的瞅着他,他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梦宁,梦宁。”
我回过神:“什么?”
欧阳严看我问:“在想什么呢?”
我怕被他看出我在犯花痴,赶紧说:“我在想我才来一天,就生病了,真是够倒霉的。”
欧阳严嘴角往上扬,笑了:“你果真是个小吃货。”
我不好意思的脸红了,说:“还好啦,到一个新地方,特别想尝下当地的小吃,然后体验下当地的风土人情。”
欧阳严想了想,说:“你好好养病,过几天我陪你去逛逛。”
“可你不是要忙学术交流会?不能耽误你时间,我自己去就行。我做了很多攻略的。”我不好意思的说。
欧阳严微笑着说:“没事,交流会不是整天开,散会后我可以陪你到处去晃下。”
“那好吧。”
“但是,这几天你必须乖乖在医院养好病,感冒这病可大可小。人在异乡,万事要多留心,才会让在家乡的父母放心。”欧阳严向我提出了条件。
我像个乖宝宝点头说:“知道了,师兄。”
“现在把粥喝了。”
欧阳严手中出现了一个保温壶。他把粥倒到碗里,然后拿了把汤匙,一起递给了我。
端过碗一看了下,是白粥啊。
高烧了好几天,现在我的嘴巴很难受,真的不想吃这玩意儿。所以我苦着脸说:“师兄,能不喝吗?完全没味道啊。”
“乖,到时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欧阳严哄着我。
见我免为其难的把白粥喝光,欧阳严扶着我躺下,哄着我说:“真乖,睡觉吧。”
“师兄你人真好。”我感激的说。
欧阳严温柔的看着我:“好了,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