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每天都在吃醋

025 放妻书 每周赠币

“想得美!”

成光话音刚落,地牢门口便传来熊雄的怒吼,他像只善妒的小狮子,冲过来拦腰抱住余梵梵,硬是把她拖得离钟琪远远的。

“噗!”余梵梵腰都快断了,这熊崽子怎么力气那么大,吃什么长的。

熊雄凶巴巴地盯着钟琪,“梵梵姐是我们的,你这个叛徒内奸,梵梵姐你赶紧跟他和离!”

余梵梵无语了。

他们之间的婚姻不是闹着玩的吗,大不了一拍两散不就完了,要那么郑重其事地和离?

熊雄还真掏出份文书,递到钟琪面前,“签了吧。”

余梵梵凭着略高于文盲的水平,只认得出几个字,“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这句话怎么那么熟?

我去,这不是穿越前著名的唐朝《放妻书》,也就是离婚证书吗?

妈呀,熊雄这准备充分的,究竟是早有预料,还是有前科啊?!

熊雄又劝,“梵梵姐,别怕,没了他天底下还有的是好男人,到时我们在擦亮眼睛慢慢找!”

余梵梵有些凌乱,就连钟琪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快签,别占着梵梵姐夫君的名头!”

钟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冷,“除了我们四个之外,她是不是还和其他男人成过亲?”

嗯,这问题她也想问。

“对啊,不过有两个表现不好,早早就休了。”熊雄有些骄傲,“我们青云寨挑选夫君可是很严格的,不过,你问那么多做什么,赶紧签了。”

“我不签。”钟琪把笔一扔,双手抱胸,摆明不签。

“再问你一次,签不签,不签我就不客气了!”

钟琪又变成了闷葫芦,撬不开嘴。

“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熊雄说得阴森森的,那张白嫩正太脸故作凶狠地咬牙切齿,看着有些好笑。

可当他捆住钟琪双腿,又把他鞋脱掉时,余梵梵突然意识到,熊雄不是在玩的。

“哎哎哎,寒哥都说不准用刑,你在做什么?”

“嘿嘿嘿,”熊雄从衣襟里掏出一东西。

唔?!

一把鸡毛?!

紧张的情绪瞬间褪去,“玩什么呢?”

“这是最厉害的刑罚,不见血却能弄死人,就是笑刑!”熊雄白花花的牙齿在昏暗的烛光下看着有些恐怖,“钟琪,你再不签,我就让你活活笑死!”

余梵梵和钟琪对看一眼,两人都有些无奈和好笑。

等不到答案,熊雄只能下“狠手”,手起毛落,“刷刷刷”地,轻柔的鸡毛在钟琪的脚底板上尽情挥舞。

咦?没反应?

不是应该笑到眼泪都出来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熊雄抬头看钟琪,见他还如一开始般气定神闲,完全不像忍耐的样子。

究竟是哪里弄错了?!书上不是都说这是很厉害的刑罚吗?

熊雄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舒服,对着钟琪的脚底板一阵猛刷,最后还是把自己累得手酸,才放弃。

“为什么啊?!”真是无语问青天了。

“因为我瘸了,双腿完全没感觉的,你就是用刀来砍,我都察觉不到痛。”

余梵梵怜爱的摸摸熊雄的脑袋瓜,这傻小子呦。

熊雄带着没签字的放妻书气呼呼地走了,连那鸡毛都丢在地上,临走前还狠狠踩了几脚。

余梵梵上前给钟琪松绑,“你别气熊仔,他就一小孩没长大。”

“不气。”

熊雄虽然放狠话,可绳子绑得不紧,一两下就松开了,余梵梵随口聊几句,“其实你签了也没啥,本来我们这婚就是闹着玩的。”

牢房里总是昏暗不明,一阵微风吹来,墙上的烛火忽明忽暗,钟琪看不清余梵梵此时的表情,也分不出她是真话假话,唯有顺着自己心意道,“对不起。”

“什么?”好端端的怎么道歉了呢?

“当日成光说我对你一见钟情是假的,答应和你成婚,是因为我身中奇毒,唯有穆先生可解,偏偏穆先生只在乎青云寨之人,而最重要的就是你。所以跟你成亲,对你处处示好,都是为了讨穆先生的欢心,保命求生的手段罢了。”

“啊,这些啊,”之前钟琪种种古怪举动都有解释了,余梵梵也没多失落,毕竟眼前这位刚有一点好感的男子才认识了十天左右啊,“没关系了,反正我成婚也是闹着玩的。”

她是没关系了,可坦白的钟琪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接下来的话有股酸味,“也对,没了我,你还有三位夫君,还有两个被休的!”

余梵梵神经大条,加上也不知道穿来前的事,只能“嘿嘿”笑几声应对。

钟琪对着个木头生气,气得心肝肺都疼。

突然间,一阵疾风从余梵梵的耳边划过,顿时脸颊一股刺痛,用手一擦,是血!

“小心!”钟琪一边喊一边扑向她,两人重重倒在地上。

钟琪双腿不便,只能支起上半身,用自己的身体把余梵梵整个人死死挡住,双手护住她头,力气大得差点让余梵梵觉得要窒息在他怀里。

“有刺客!来人!”

利箭从狭小的高处窗口射入,大概是因为牢里暗,看不太清,只能循着钟琪刚发出的喊声听音辨位,幸好如此,钟琪才没一下子成刺猬。

青云寨一向守卫森严,怎么会有刺客闯进来?

此刻钟琪也无暇多想,箭雨不曾减弱半分,底下的余梵梵被他捂住嘴巴,可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快哭了。

“今天是要死在这了吗?幸好刚刚和梵梵道歉了。”

这是在后背中了一箭之后,钟琪在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

“呜呜呜,他不会有事吧?”

谁在哭?声音好熟悉?是梵梵吗?

“梵梵?”睁开沉重的眼皮,钟琪见着了哭花脸的余梵梵。

她眼睛又红又肿,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还有地牢里的污泥,这是从牢里被救出来后都没梳洗就一直守着他?她有没有伤着?穆修寒也不给她检查检查?!

“呜呜呜,是我,你没事了,吓死我了你!”

钟琪好不容易清醒,就被人埋怨一通,可他听着就想笑。抬手想替她拭去碍眼的眼泪,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举到半路又无力倒下。

“怎么了?要喝水吗?”

哎,这不解风情的女子……

举报
下载若初文学APP,红包赠币奖不停!
+A -A
目录
设置
评论
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