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机里的施雅又是惊讶了一会儿,然后才娇柔道:“沐琛哥,你说什么呢?周少自杀的事可是人人皆知的。”
“但你比那些人更清楚,他是被谋杀的。”周沐琛依旧直接。
“谋杀?”施雅大惊:“怎么会这样呢?周少的性格那么温柔,对每个人都特别照顾,谁会这么心狠手辣的杀他?难道是南谙?那丫头一直很讨厌他,好像她就是最后一个见过周少的人。”
周沐琛厌恶跟这种装模作样的人说话。
他的手稍微用力的握着手机:“施小姐猜测很有道理,那就这样吧,我去找南谙问一下。”
“沐琛哥你等一下。”施雅赶紧叫住他。
周沐琛不再言语,等着她继续。
施雅还在演着戏:“我刚刚又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周沐琛耐着性子。
“我有些说不清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得多花些时间仔细的想一想才行,不如这样吧,过几天是我的生日,我父母给我办了一个小型的家宴,如果你有空的话,能过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吗?正好我也跟沐琛哥你仔细的说说周少的事。”
周沐琛早就猜到会这样。
“好。”他爽快的答应。
“那就这么说定了,16号晚上7点,我在家等你。”施雅那么高兴。
“嗯。”周沐琛吝啬的连嘴都不愿张了。
严韬看到他挂断电话,这才再次开口:“琛总,程家那边来了消息。”
“说。”
“程家三少昨晚和今晚都请了很多朋友去他家。”
“有什么特殊的吗?”周沐琛问。
“倒没什么特殊的。三少平常也很爱玩,只是南小姐也参与其中,所以我才向您汇报一下。”
“她也参与?”周沐琛思忖了一下:“她都做了些什么?”
“只是坐在一旁,累了就回房休息。”
“只是坐着吗?”
“是。”
周沐琛有些疑心,却又揣测不到南谙的目的,她总是会有特别多的鬼主意,也总是会欲盖弥彰的让人捉摸不透。
“继续盯着她,有什么不对的马上告诉我。”
“是。”
……
程子年的私人别墅灯火通明,躁动的音乐好似要将别墅的屋顶给掀翻了。
南谙静静的坐在单人沙发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程子年来到她的身旁,在她手上写字。
[怎么样?听得见吗?]。
南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表示:听得见,但听不清楚。
[跟昨晚比呢?]。
“好一点点。”南谙回答。
程子年再写:[太晚了,你回房休息吧。]。
“嗯,好。”
南谙站起身,女佣将她扶上楼。
程子年拿着酒来到玩牌的桌旁,一边抓牌,一边不着痕迹的跟他旁边的男人说:“比昨晚好一点。”
“还是一点都听不清楚?”男人也不着痕迹的问。
“听不清楚,有时间还听不见。”这两天的噪音都是在测试南谙的听力。
“看来是间接性的。”
“能治吗?”程子年问。
“能,但要做个手术。”男人回答。
“什么手术?有危险吗?”程子年担心。
“放心,你来安排,我来操刀,一定把她治好。”
“治不好我让你再也不能玩女人。”
“这么狠?”
程子年笑的不怀好意,大手抽出两张扑克,狠狠一摔,吼道:“王炸,我还剩个2,赶紧拿钱吧。”
“卧槽。”
一群人直接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