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芊芊这么问，那个丫鬟脸上没有愧疚的神色，反倒神色略显狰狞，眼中流露中憎恨的神色。
陈芊芊见状，心中疑惑，难道说，凤栖桐对下人不薄只是表面上的假像？想到这，她心中止不住的兴奋，若真是如此，那她可就抓到凤栖桐的一个把柄了。
可惜，丫鬟接下来的话让她大失所望。
“小姐对我们确实不薄，时常会打赏我们。”那丫鬟顿了一下，神色更加厌恶，“可是，无论她对我们多好，奴婢就是不喜欢她，她对我们好，不过是在旅舍我们，在彰显她地位的尊贵。她待我们好，可说到底，在她眼里，我们还是卑贱的下人。”
陈芊芊闻言，虽然失望，但还是赞成的点了点头，与这丫鬟产生了共识，凤栖桐就是假好人。
她露出温和的笑容，拉过那个丫鬟的手，“你是个聪明的，以后，你就当我的眼睛，盯着凤栖桐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都第一时间告知我。放心，只要你认真替我办事，我不会亏待了你。凤栖桐每月给你的例银，本小姐可以双倍给你。”
那丫鬟双眸顿时亮了，欢喜的应下，“是，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期望。”
她厌恶凤栖桐，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本来就是想让陈芊芊对付凤栖桐，又怎么会不答应？
为了增加信服力，陈芊芊示意自己的丫鬟塞了个荷包给她，看着那个丫鬟收着荷包眼露贪婪神色的模样，陈芊芊用帕子掩下面上厌恶的神色。
打心眼里看不起这样见钱眼开的贱婢，俗气得紧，不过几个小钱就能把她乐成这样。
三两句话将她打发回去。
等那个丫鬟走远，陈芊芊抿了口茶，思忖了片刻，吩咐自己的丫鬟，“去，将凤雨柔请过来。”
虽然说的是“请”字，可她从语气到神色，都充斥着轻蔑，那神情，仿佛是在传唤一个下人。
“是。”丫鬟恭敬的应下。
她不敢怠慢，立刻便前往凤雨柔的院子。
什么样的主子就调教出什么样的奴才。陈芊芊的丫鬟来到凤雨柔的院中，不等下人通报就径直入了屋，看到凤雨柔时，敷衍的行了礼，“小姐，我家主子请你现在过去。”
都不等凤雨柔开口她就站起来，神情高傲，语气不带一丝尊敬，和在陈芊芊面前的判若两人。
可凤雨柔却不敢计较，她心中慌乱，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你家主子请我过去所为何事？”
没事的话，陈芊芊肯定不会专门喊她过去。她心中担忧，可是事发突然，她一时想不到该怎么办。想找借口推拒了，可又没那胆子。
闻言，丫鬟有些不耐烦，随意寻了个借口，“我家主子只是请你过去品茶。”
凤雨柔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思来想去，眼下能帮得了她的，恐怕也就只有凤雨菲了。若是能让凤雨菲跟她一起去，她会安心许多。
她咬了咬下唇，得想个办法派人去找凤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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