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春

第18章 对势 每周赠币

赵氏回眸,看着朝着这边走来的沈氏,面目不由的沉了沉,对江秀苏玉江迎蓉说道:“你们先上马车。”

江秀苏与江迎蓉闻言,率先上了马车。

然而沈氏直朝江止而去。

赵氏见情况不对,上前拦着沈氏:“三弟妹,你这般气势汹汹的要做什么?”

沈氏冷眸凝视着赵氏:“这是我三房的事情,大嫂还是避着点。”

赵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想到镇南王妃要把江止换成江蓁,赵氏到底有些惧意。

“大伯母,你先上马车,我与夫人说说话。”江止轻言道,她怎会没有看出赵氏的难处?

赵氏牵强的扯着笑意:“那我在马车中等你。”

江止目送赵氏上马车,视线收回之时见沈氏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她眉梢带笑:“夫人这般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什么罪不可恕的事情呢。”

江止就这般淡淡的看着沈氏眼中透着的冷意,她很想知道,沈氏若知道江蓁攀附上萧深后的日子,会不会感到绝望?

沈氏看着紫衣少女嘴角那刺眼的笑意,瞳孔骤然扩大,终于抑制不住怒火。

“你是不是早就知晓萧深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如此设计陷害我儿?”沈氏咬牙字眼明了的质问道。

沈氏太了解江蓁,就算对江止的婚事有成见和嫉妒,也不会亲自去勾搭萧深。

更何况今日男席与女席是分开的,江蓁看到萧深的几率少之又少!

最重要的是,今日出事的该是江止与那位戏子!

沈氏深深的盯着江止,凌厉道:“是不是!”

江止轻轻一笑,没有怯意,而是直勾勾的对上沈氏淬着毒的目光:“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陷害三姐姐到未来我夫君的床榻上?还是说是我把父亲千方百计给我的婚事陷害给三姐姐?”

“不过,萧二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江止本就生的好看,此刻她一副带着好奇又疑惑的样子,在紫衣的衬托下,更加的惊艳。

“少装傻!”

此刻的沈氏几乎接近了暴怒状态,她盯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少女。

不知何时,她从没有放在眼中的姑娘,似乎变了一个人。

眼前少女那双眼睛中没有了江老太爷病重时的怯意,更多的是……沧桑过后老态的渗人之气。

“今日蓁儿所遭遇本该是你的遭遇!”沈氏突然低声呵斥。

江止眉梢微微一动,唇角的笑意也渐渐凝固,她淡声:“夫人说这般话可真是奇怪,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嫁进镇南王府,为何我要像三姐姐那般做苟且之事?”

江止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有深意,她上前一步,在沈氏耳边低语:“相反,三姐姐知晓镇南王府对江家有所求,才明目张胆的爬上萧二公子的床,可真是不知廉耻。”

沈氏听着江止这些刺耳的话,面目几乎狰狞。

她当然不能说出该与江止行苟且之事的是戏子。

她只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在江止耳边低声道:“你以为该你遭受的你侥幸逃脱就这么算了?你父亲不会看着蓁儿受苦,而你,该你受的,还得你受!”

江止低笑起来,那双清澈的瞳眸对上沈氏发寒的眼睛,只见她红唇轻启:“好啊,我、等着。”

说完江止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沈氏,便朝着赵氏刚刚所上的马车走去。

沈氏盯着江止的背影,却始终没有忘记那双清澈又暗藏锋芒的眼睛。

“姑娘!姑娘!”

轻岚从山庄大门处奔跑着出来。

刚要上马车的江止停下脚步,回头见是轻岚,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真挚笑容。

“姑娘,奴婢好不容易找到女席那边又听闻你们离开了,幸好出来的及时,不然奴婢要走着回府了。”满头大汗的轻岚跑到江止面前说道。

江止轻轻一笑:“回府吧。”

——

江蓁与江庸鹤夫妇是在傍晚回到的江府,无人知晓江庸鹤在芙蓉山庄与镇南王妃商谈的什么。

然而,萧深看上的是江蓁并非江止的事情还是传遍了氏族中。

但没人怜悯江止,只会觉得江庸鹤生了个能为前途出不小力的好女儿。

枫云斋。

江止又一次的把药倒入盆栽中后,才关上窗户。

在轻岚端着药碗走出堂屋中后,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江庸鹤来到了堂屋。

“七姑娘,三爷来了。”江树在房门出提醒道。

此时的江止刚刚坐下书桌旁,在听到江庸鹤前来时,刚抬头就见江庸鹤的身影走进。

啪!

江止的耳中嗡嗡作响,就连口腔之中也能尝到一丝腥咸的味道。

江庸鹤的手还举在半空中,满脸愤怒的看着偏着脑袋的江止。

“那是你的亲姐姐!你竟把你亲姐姐推下火坑!我倒是不知,生了你这么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江止还没有从那一巴掌回过神来,就听到江庸鹤劈天盖地的骂声!

“好手段啊,竟把世子爷都牵扯进来,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今日你自以为是的手段!整个江家都快折进镇南王府!?”

江止抬眸看着面显怒意的江庸鹤,低声嘲讽:“父亲这是在说什么?”

她已懒得去质问江庸鹤为何厌弃她,为何从不把她看女儿看待!

江庸鹤见江止依旧气定闲神的模样,更加来气,怒吼:“小畜生!”

吼着便是又朝着江止的脸扇去。

然而这次却没有听到那清脆的耳光声,江庸鹤看着那紧握他手腕的秀手,一愣。

“养不教,父之过。”江止重重的甩开江庸鹤的手腕,站起身来:“像父亲这般不知规矩为何物的人,就别来我的面前做出一副严父管教子女的模样。”

江庸鹤万万没有想到江止会拦住他、他刚想要抬手又扇向江止时,却见江止阴寒的盯着他。

那种阴寒的目光,就犹如一条毒蛇攀爬在他的身体上,慢慢缠绕着他的身子,令他窒息。

“父亲口中的火坑是什么?”江止轻声道,眼眸似乎有着异样的暗芒:“是镇南王府?还是萧深这个人?”

“镇南王妃与萧深看上的本就是你!”江庸鹤差点气晕过去!

江止不甚在意的笑:“所以,三姐姐嫁给萧深就是跳进了火坑,女儿嫁给萧深,就能给江家带来好处?”

江庸鹤看着眼前少女神态温和,冷笑一声:“萧深依旧要我把你送进镇南王府,我当是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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