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啊，你今天带来的东西格外多呐。是不是这几天，生意很好啊。”
程寒笙吃力的推着车，她毕竟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身子。推车都费劲的很，旁边突然来了个老婆婆。问起自己这几天的收入，她不免起了警惕心。
要知道，这年头，最难防得住的就是老太太。她是个学生，做这些包子饺子的功夫，没有那些老太太多。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也未必能比这些做了几十年饭的老太太强。要是自己的商机被别人知道了，那岂不是，之前的努力都白搭了？
程寒笙心里十级戒备，她马上做出一副非常吃力的样子，然后眼泪也噗嗒噗嗒地流下来。
“哎呦呦，这娃娃怎么哭了？”
老太太最见不得的就是，流眼泪的小孩子。她赶紧从怀里掏出小手绢，想给程寒笙擦擦眼泪。
程寒笙灵巧的躲开，然后，哭腔说道。
“婆婆啊，我家里不富裕，所以才出来买些夜宵。也许大家是看我命苦，但这些钱连学费都不够。婆婆你说，我命是不是很苦啊？”
程寒笙巧妙的避开了，这个老婆婆之前问的话。甚至这个老婆婆，最后还帮她推了一会儿车子。
一会儿，天晟高中的学生就要下晚自习了。程寒笙仿佛看着一群人民币，正向她冲过来。
“哎呀，你今天出摊的好早。”
“是啊是啊。”
“哎，我中午预订了的，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本子上都有名字，谁也不会少的。”
程寒笙每天这个时候是最忙的了。她一手递包子饺子，一手收钱。多亏了她脑子好用，不然的话，钱可算不明白了。
“慢点慢点，这里面还有一蒸笼的呢。那边不要挤了，挤到马路上就不好了。”
程寒笙恨不得多长两双手。现在的生意越来越火爆了，她的宵夜卖出去的很快。
所以直到天彻底黑下来，她才被挤出了人流，回到铺子去。
程寒笙走的，还是之前的那条小巷。
林凯就知道她还会走这里，所以特意在拐角处等着。
“哎呦！你怎么站在这儿？可吓死我了。”
程寒笙虽然走夜路一直有警惕心，但还是，被突然冲出来的这个人给吓着了。
她仔细看还是昨天的林凯，他怎么又过来了？明明昨天都已经把他打发走了。
“你怎么又过来了？晚上都不回家的吗？”
程寒笙原本一直推着小车就觉得累。再被这么一吓，索性把车放在旁边，想好好和他理论理论。
林凯扶住了那摇晃的车，车子上面还剩了半个包子。他中午为了攒钱又没吃饭，索性拿起那半个包子塞进嘴里。
“哎？你这人还真不见外。我让你吃了吗？”
程寒笙下意识的想伸手，可又不能把那包子抢回来了，只能气鼓鼓的喊。
“我，我实在是太饿了，要不然我帮你推车，就当还你这半个包子钱。”
林凯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怕自己的要求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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