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一拿,就能让子扬急成那样的消息。
谢菀箐皱眉,“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你呢?”傅越尘步步逼近,谢菀箐最近的行踪让他越发的琢磨不透。
若她真的是秦洛书,为什么又会跟敬王府扯上关系?
见他一副不得答案誓不罢休的模样,谢菀箐下意识的摸向了袖中。
傅越尘挑眉,“忘了告诉你,那日我拿走毒粉时,顺道也取了些解毒的东西。”
言下之意,便是谢菀箐现下用毒也无济于事。
谢菀箐却突然下了起来,眸若星辰,晃住了傅越尘的眼。
“是吗?”
不等傅越尘回答,谢菀箐便大声的叫了起来,“快来人啊,有刺客!”
如今京中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谢菀箐话音刚落,便有巡逻的侍卫朝这边跑了过来。
傅越尘眉心一跳,没料到谢菀箐还有这样一手,只得暂时避走。
“可看到刺客往哪儿去了?”
禁卫赶到之时,见只有谢菀箐一个,立刻上前问道。
“那儿!”谢菀箐随意指了个相反的方向,“我看到他往那边的小巷去了。”
她只是不想再被沈尘追问,倒不是真的要出卖他的意思。
“快跟上!”
禁卫不疑有他,即刻招呼同伴追了上去。
大约是太子下了严令,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京中禁卫便翻了一倍,只为追寻那刺客的踪影。
饶是傅越尘武功高强,也花了些功夫才甩开追踪。
陆照正在房中坐着,见傅越尘这样面露惊讶,“王爷这是怎么了?”
“无事。”傅越尘摆手,将这事给谢菀箐记了下来。
见惯了女子柔弱的姿态,倒是忘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陆照咳了下,从枕边拿出了封密函来,“敬王那边有动静了。”
傅寒南?傅越尘拆开密函,却见其上清楚的写着今日谢柔柔诊出有喜的消息。
“那边风声极紧,若不是我们的暗桩拦下了敬王妃的安胎药方,也断查不到此事。”
“无妨。”
傅越尘将密函放在烛台上烧尽,“子嗣这事,自有人心急着来。”
谢柔柔因祸得福,不仅因为身孕与傅寒南消了芥蒂,更是趁此机会把上次被赶出王府的心腹都招了回来。
她可没忘了那晚在游船上见到的人影。
那样的身形像极了谢菀箐,就算是个不相干的人,谢柔柔也决不许她活在世上。
心腹得令立刻去查,只是那晚游街之人甚多,除了谢柔柔遥遥一眼外毫无线索,一时可谓是大海捞针。
而此时的谢菀箐刚回到医馆,就被一众仆从围了起来。
“你就是这里的大夫?”为首的那人朝她问道。
不过是个下人就有如此姿态,身后主家的身份不言而喻。
谢菀箐不动声色,“是,只是医馆今日已打烊了。”
“打烊?”那人冷哼一声,“这可由不得你,把她给我带走!”
此言一出,谢菀箐便被人团团围住。
眼下不必平时阴暗处,众目睽睽之下,谢菀箐根本不能用毒粉伤人,只能任由他们带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