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哪里的话,我不过是听说皇妹特地过来看看,刚才心急如焚不想惊扰到了五弟,是愚兄的过错。”
就会来写阴招,谁知道你是不是在皮笑肉不笑。
江云浅想着,但是面上还是得过得去,“四哥哪里的话,我只是责怪下人们没有及时通传,省的怠慢了四哥。”
江思尤笑了笑,“五弟何必如此?我们好歹也是同胞兄弟,这样还真是生分了。”
虽然这么说,他的眼神却落在了言若身上,“你说是不是啊?皇妹?”
言若一愣,心里面明白江思尤这些话都是对着自己说的。
她咬了咬牙,啥压着嗓子说了句,抓紧了江云浅胸口的布料,“四哥说的自然是对的。”
江思尤笑了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睛深处,他又道,“五弟这样是否有些……”
意思很明白,就是让江云浅松开言若。
“四哥说的这些我自然明白,只是皇妹现在还有些身体不适,我不过是在帮她喝药。”
江思尤深深的看了言若一眼,抬脚就走了过去,刚想碰到言若的头发就被她身体一缩,躲开了。
江思尤的手僵直在半空中,他看着言若眸色更加的深沉。
他的猎物现在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
现在不仅是江离衫了,连江云浅都勾搭上了。他想着,真的是很不听话。
看起来必须折断她的羽翼,让她再也飞不起来,这才会乖乖的呆在他身边。
他这么想着,等不了多久,他就会把她抓住,然后让她一直关在笼子里。迟早有一天还愁她不会乖乖听话吗?
江云浅看着言若的样子,连忙给江思尤道歉,“四哥别介意,皇妹她刚刚醒来情绪还不稳定。”
江思尤皱起眉头,合着跟你这么亲昵也是因为情绪不稳定吗?为什么就怕自己怕得要死,现在却跟别人投怀送抱?
外面走进来了一个仆人,在江云浅耳边说了什么,江云浅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
江云浅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言若,但是这件事他还必须得去做,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五弟,怎么了吗?”
江云浅皱起眉头,“我母妃不小心崴了脚,现在想让我去看看她。”
但是他这边又实在是放心不下言若,言若现在还不稳定,又怕江思尤,两面为难。
“不如这样,我帮着四弟看着皇妹,就在五弟的府邸,等五弟回来。”
这句话一出,言若立刻眼睛里面满是惊恐。
“我……”
她刚准备说些什么就被江思尤抓住了手腕,江思尤笑着看了看江云浅。
“五弟不必担心,你母妃的事情更要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皇妹的。”
江云浅似乎没有些不放心。
“若是皇妹有事,我就让五弟府中的仆人去通知五弟,现在还是五弟的母妃更为重要。”
“这……”
言若知道江云浅这时还在为难,但是自己再害怕也不能这么拖累他,现在皇子都是对皇位虎视眈眈,他不去会被文武百官诟病。
“五皇兄去吧,我没事的。”
江云浅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言若,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是事已至此他别无选择。
江云浅的脚步声越走越远,言若的心也在一点点的下沉着。
“皇妹可是跟我说过言听计从,随叫随到的。”江思尤一把把言若抱在了怀里。
就像醒过来的时候,如同蝮蛇捆上了她,让她无处可逃更没办法脱身。
“我……”
“嘘,”江思尤皱着眉头,周围的气息变得有些森寒,“皇妹跟着江云浅投怀送抱,是嫌自己勾搭人勾搭的不够吗?”
言若说不出话来,江思尤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面,嘴又被江思尤的手指抵住了。
“我看皇妹没有生病,倒是缺男人,”江思尤说道,笑了笑,“如果缺男人为什么不跟皇兄说,皇兄满足你。”
言若一愣,恐惧铺天盖地地袭来。
经过那天之后,她的脑子无比清晰,江思尤丧心病狂,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
她身体颤抖着,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江思尤,江思尤这时也没有束缚她的意思了,把手举了起来。
言若撑着虚弱的身体抛到了门口,想要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
“救救我!”
她叫着,但是明明仆人就在站门口,她还能看见绰绰的人影,但是却没有人给她开门。
“踏踏”江思尤站起身,踩在了地板上,一点点地逼近言若,一下下的像是要踩在言若心上。
他走近,伸出手把言若的手钳制过头顶,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黑暗中。
“你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来帮你吗?”他的头伏在言若的耳朵上,热气铺洒在耳廓上。
言若皱着眉,她刚刚闹出了那么大的声音,外面的人怎么可能会一星半点都听不到?
除非是他们听到了,倒是并不打算帮自己。
“皇妹冰雪聪明怎么会猜不出答案呢?”他说道低低地笑出了声,“因为江云浅的府里已经被我架空了。”
言若一愣,瞳孔因为恐惧而放大,“你想怎么样?”
“呼,他无心夺权我也没必要把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只是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言若一股子苦涩蔓延开来。
她看着江思尤,要知道江云浅是宫中对她最好的人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过啊,”江思尤说着,“只要皇妹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什么都不做。”
他看着言若的脸,细细的摩挲了一下,“不过你这么不乖,我只能从别人那里下手了。”
“江云浅母妃的伤……”
江思尤笑了笑,“是我做的,不过也没人能查出来。”
“我要去告诉父皇。”言若说道,拼命地挣扎着却没办法撼动他分毫,“我要……”
“你要什么?”江思尤低低的笑出了声,“你告诉他,他就能查出什么吗?还有,你觉得他是会信你,还是会信我?”
言若皱起了眉头,手上的力气一下子就全都撤下去了,她的眼底满是绝望。
“再说了,你身上还有我的把柄,你别忘了,”他笑了笑,“如果让整个皇宫都知道你竟然私下构想你的哥哥,到时候你会怎么样?你的六皇兄会怎么样?”
会不会被她害的最后夺嫡无望?如果江思尤登基,不,无论哪个皇帝登基都没办法容得下自己有这么一个功高震主的兄弟。
言若的身影有些颤抖,她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心里痛苦万分,“你别说了。”
江思尤笑了笑,“既然有江云浅,那皇妹的教训要就该够了。乖乖听话,不然你也要失去江云浅了。”
“他身边都是我的人,杀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言若咬了咬牙,“你算计你的兄弟,你就不怕有报应吗?”
江思尤一愣,看着她,“报应?”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他碰我的东西,这就是他的报应。再说了,生在皇家,算计不是个寻常事吗?”
言若的身体有些颤抖,她眼里一时间满是恐惧,“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你放心,”江思尤说道,“在你属于我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不过,你也得付出点不听话的代价,是不是?”
言若一听,心里面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救救我!”她扯着嗓子吼着,她被江思尤拦腰抱起来,“我求你们!”
江思尤笑了笑,“与其求他们不如你多求求我,那我还能稍微轻一点。”
他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兴味盎然,“不过我倒是希望有朝一日,你在我床上的时候叫的也这么大声。”
言若咬着牙,她四肢都被捆在了床柱上,她皱着眉头,由于生病,她身上只有件单衣。
“放开我!你会有报应的!”她这么说着,身上突然传来被针扎进皮肤的声音。
“真好听,”江思尤笑了笑,“不过皇妹你小声点,你这样大声一会儿勾引了那守卫该怎么办?”
“还有,叫哑了嗓子我是会心疼的。”
言若声音有些颤抖,她的脊柱本就是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现在这样只传来了细细的疼痛。
她心里满心的屈辱,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
“我是你妹妹!”
江思尤的身体一顿,轻轻的拍了她一下,“都跟你说过了,你不是。”
“我会杀了你!”她咬了咬牙,几乎每个字都像是从牙根里面蹦出来一样。
“他们都说皇兄最擅长画丹青,我以前不以为然,我最喜欢在皇妹身上的这一幅。”
听着他的评价,言若更觉得自己满心满肺都是屈辱,她咬着牙,双手几乎嵌进了肉里。
“皇妹倒也别太急,还没画完呢。”
太疼了,可能是因为画的精细还要再在肉里面戳的更深一般,似乎有蚀骨的疼痛。
“疼……”
她皱着眉,闷哼了一声。
江思尤摩挲了一下那柔嫩的皮肤,“疼也忍着,谁让你四处勾引人的,这就是惩罚,有了它,你就碰不了别人,是我的东西了。”
他看着言若悲伤的刺青,满意的勾起了嘴角,越发的觉得自己早就该这么做了。
不给她点教训,她怎么能长记性?再说了这丹青不易褪色,是他用上好的颜料弄得,以后她也不能让任何人碰她了。
“啊!你杀了我吧!”
他看了一眼,觉得似乎还差些什么,结果针刚扎进去,言若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笑了笑,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脊柱,“我可舍不得。”
言若疼死了,屈辱和痛楚纠缠着她,她恨不得自己马上就死掉,她神志不清,眼角甚至有些许的泪水,眼角的绯红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
“怎么还没做什么呢,就哭成这样了?”
言若皱着眉头,她背后疼得很,然后一遍遍的叫着,“六皇兄……六皇兄,救救我……”
听着她的话,江思尤的脸色一下子就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