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侍卫过来禀报。
傅元固瞥了颜霁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收队。”
待脚步声远去,颜霁立马推开傅元白,穿好衣物,转头怒目而视。
“下次要再敢动手动脚,小心我废了你的手!”
傅元白做无辜状,“我也是为了救你,并非要占你便宜,再说,就你这身段,也没什么便宜可占的。”
“你……”
算了,先脱身要紧,暂时不跟他一般计较。
颜霁系紧面纱的丝带,转身出去。
“这就要走?你还什么也没说!”傅元白不悦地皱眉。
“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改日再说。”颜霁是担心傅元固折返回来,深觉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走。
但她没料想到的是,傅元固只是撤了队伍,本人其实并没走。
且在她下到一楼时,将她堵在回廊上。
“站住!”
颜霁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去,低着头避免与对方进行视线接触。
傅元固步步逼近,“你不是在陪伴信王吗?这么快就走?”
“信王殿下有些醉了,让我先回去。”
幸好颜霁当年为了塑造好一个古代戏子的角色,练过嗓子,专门去学过口技,可以发出不同的男女音。
否则这一开口就穿帮了。
“是吗?”傅元固锋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本王要问你个事,你得如实回答,如若不然,我就让人将你丢下湖去。”
恶毒!
颜霁暗暗骂了句,点头应诺。
“信王身上可有伤?”傅元固紧盯着她。
“伤?”颜霁记起那天晚上,傅元白负伤躲在泌阁的事,思索着摇了摇头。
“奴家不曾看见什么伤。”
“你确定?”傅元固绕着颜霁缓慢走了一圈,视线宛如一条毒蛇,将她缠绕住,令人脊背发凉。
“在本王面前撒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我再问你一遍,信王身上有没有伤?”
颜霁感觉到一阵寒意从后颈倾泻下来,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这人心狠手辣,说不定真会把她扔下去,这都还是轻的……
然而傅元白是唯一能助她恢复自由身的人,若是把他出卖了,自己也没好下场。
且,傅元白也不是个善茬,日后绝对会找她算账。
“奴家……真的没有看见。”
傅元固并不信,眯了眯眼睛,大手一摆,“这女人既然没有用处,就赏给你们几个了。”
颜霁愣了一瞬,下意识扭头想跑,却被几个侍卫拦住。
“这就是不说实话的下场。”傅元固背过身去。
几个侍卫将颜霁拖进近处的空房间,关上了房门。
“别过来!”
颜霁连连后退,心提到嗓子眼,心内将傅元固咒骂了十几遍。
“能上画舫的姑娘必然是国色天香,身价不菲,搁平时别说碰了,就是看也难以看到,今儿倒是便宜了咱们。”
“我家那母老虎不解风情也就罢了,还不准我看别的女人一眼,把我憋的!今天非玩个尽兴才行。”
几人说着,如狼似虎地扑上去,朝颜霁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