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怎么就毒不死她呢?!”聂囤囤怒极。
只要被父亲禁足,意味着她真的需要好好反省了。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头过着这个暗无天日,因为这个什么反省缘由,一个人被锁在房间里头,不能跟外面的人接触,也实属无奈。
她气急败坏,一旁的奴婢海棠只能上前安慰她,“二小姐,您可千万不要生气啊,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我这身子还有什么用处,还不如让她们给气死算了。”
她直接破罐子破摔。
“卢公子……卢公子……还是心疼您的呀,您肯定要好好将养着身子,在卢公子过来救你的。”
听到这话,她立马就抽了抽鼻子,擦干了眼泪,“对,没错,我的卢郎,我的志哥还要过来救我的。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养着自己,千万不能够有任何意外。“”
“海棠,你等会就过来给我送消息,我有消息一定要递给志哥哥。”
闻言,其实海棠有些为难。可是,她拗不过自家二小姐如此言语。最终轻声点了点头。
“我就不相信了。那个女人永远踩在我的头上,嫁了王爷又怎么样?不还是得死在我的手下。”
一听死这个词,海棠赶紧捂了捂她的嘴巴,“姑娘可千万不能再说这样的话,让有心人听到了,指不定还得怎么编排呢。”
“从小到大,我被编排的还少吗?既然如此索性就让她们干脆去编排吧,我反正不怕。”
想到这,就要聂囤囤整个人都恶狠狠的咬牙。
从小到大,她是庶出,丞相夫人孟氏从来就没这样瞧过自己,那孟氏永远心里头只有她的那个宝贝女儿。除了这也就算了,偏生那房里头的丫鬟婆子们,个个都不把自己当回事。
孟氏不把自个当回事也就算了,那些个下人们,天生的贱货,还是泥腿子,有什么资格瞧不起自己?
当时,她就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看着聂清雁过得比自己惨。
她一定要比聂清雁活得更有。本事更有底气,只有这样的话。她才能够用试试把那母女两人的脸。
眼下,海棠说的没错,自己只不过是暂时被禁足了,她千万不能够因此妄自菲薄。
如若不然,那可真的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聂囤囤飞速的在自己拿出的纸张上面挥毫,写完之后,赶紧就让海棠把东西给递出去。千万不能让人看见,她要跟卢知志两个人好好的联手!
然后,迅速把敌人给摆平!
聂清雁啊,聂清雁不把你压垮我就不相信。
“这封信,一定要按时的交到贝勒爷的手里面,一定要亲自交给他,不能够假手于人,听到了吗?”
聂囤囤语重心长的嘱咐面前的聂清雁,整个人的语气都带着些许的悲壮,接着便道:“这一切全部都拜托你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逃出去,把消息给他!”
只有这样,才能进行下一步行动!
她暗自咬牙,等着瞧吧。一切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