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何亚丹的话，徐艺茹一时间脸色来回变换。
很快，林晏就被支走了。
从会议室退出来的时候，她听见徐艺茹撒娇说：“丹姐，你看我最近势头挺不错的，这两个活动我也都有时间参加，要不就都交给我呗？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好不好？”
至于何亚丹之后是怎么回复的，林晏就不得而知了。
她叹了口气，每次到公司来准没好事。
大概也就上一次程遥来给她送了个代言，还算是件高兴事儿。
正想着，程遥就发了信息过来，邀请她一起喝下午茶。
林晏本想拒绝，但是想到他手里还有自己的代言，就顺势答应了。
一个小时后，她顺理成章地坐在了程遥对面。
男人显然很高兴她的到来，从她进门开始，就一直笑眯眯地盯着她看。
他说：“前几天晚上我喝多了，我走之后没出什么事儿吧？”
林晏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她避重就轻道：“程大少爷这话问得可真早，都是好几天前的事了吧？”
程遥耸耸肩：“是啊，我本来早想问你的，可是奈何这几天有人天天耳提面命地警告我离你远点儿，所以我这不是不敢和你联系了嘛。林小姐，你似乎不简单，季家的那位姑奶奶，你又是怎么认识的？而且看起来你俩关系很不错？”
他嘴里的姑奶奶，是在说季南。
他们那个圈子里，季家的名头和谢家不相上下，而季南，就是季家的女儿。
林晏试图用“朋友”打发程遥，可她越是含糊其辞，程遥看她的眼神越是意味深长。
他笑说：“看样子林小姐是深藏不漏。既然季南和你关系这么好，难道她就没提醒过你，让你别去招惹川哥？”
程遥似乎一直在提醒她，让她别靠近谢凌川。
林晏想了想，忍不住问：“程遥，你几次让我别去招惹谢凌川，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噗——”程遥刚喝进口的红茶猛地喷了出来。
“你脑子怎么长的？”他忍不住骂。
他恨恨地擦了擦嘴边的水渍，“这个玩笑不好笑，OK？为什么你不觉得，我让你别去招惹他，是让你考虑考虑我的意思呢？”
林晏有些意外，笑了笑拒绝，“多谢程少抬爱，不过我这个人其实事业心挺重的。”
程遥理解地点点头，“嗯，我知道。”
不然哪能目标明确地往谢凌川身上贴？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和谢凌川认识这么久，林晏还是谢凌川第一个在饭局上看上的女生。
如今更令他意外的是，林晏居然还和季家那位嚣张的大小姐关系不错。
程遥收起眼里的玩味，转而如林晏所愿，和她聊起了工作。
她工作时就百分之百地投入，以至于晚上赶到紫荆苑的时候，已经过了和谢凌川约定的时间。
或许是不满她的迟到，谢凌川故意把她晾在了楼下很久，才让保安放她上楼。
林晏最后在餐厅找到了谢凌川，只见他背对着入口坐在餐桌前。
听到她的脚步，谢凌川冷冷开口：“不想来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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