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既明把梁善送回了家,开车直接去了会所。
喝酒的时候秦开看着他,直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问:“你那个小姑娘呢?没意思?”
孟既明随口嗯了一声,脑子里突然就有了画面 。
他不想做那么畜生的事,就把她给送回家了。
秦开给他一个眼神,两人便出了包间的门,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抽烟。
“顶头那间——”秦开神神秘秘地示意他,小声地说:“蒋年年在里面。”
孟既明挑眉,“和我有关系?”
“嗐,我不是那意思,你现在去了也没用,人家大小姐的乐子多得是,你都玩不出那些花样来。”秦开收了笑,一本正经地说:“我刚才可听见她打电话了,你让梁善小心一点,好歹是一起长大的,丁姨又挺喜欢她。”
末了,秦开又补了一句:“真出点什么事,丁姨肯定得跟你急。”
孟既明面无表情地看他,径直朝前走过去,到了包间门口用力一推,反锁着。
敲了两下,没人应,听不见里面的动静。
孟既明叫住经过的服务生,示意他开门,年轻的男孩子连忙道歉:“孟先生,这真的不行,蒋小姐也是我们的客人——”
孟既明抬脚就踹在了门上。
幸好,包间里面没有反应。
服务生作势扶他,想往后拉又不敢,劝道:“孟先生,要不您稍等一会,我去请示一下。”
秦开靠着墙,老神在在地点了根烟,也帮着劝:“既明,你不应人家,还搅和人家的乐子,不合适。”
“不合适的事,我干得多了!”
秦开下巴一抬,“得,要不你是爷呢。”说着,朝服务生使眼色让他赶紧走。
男孩如释重负地离开了,连忙去和上头说,千万别生出什么事端来。
房门里面的那一位和外面的这一位,哪个也不好惹。
非要得罪一个,那肯定是里面的人。
可是会所里这一层伺候的人谁不知道蒋小姐在玩什么,这个时候肯定不能开门。
只盼着秦家那位少爷能把孟二公子给劝走,这事今天就算是过去了。
秦开递了根烟,孟既明接过来咬住,秦开点着火凑近,他却不吸,白色烟纸熏黑了一小截,他才吸了一口将烟点燃。
这架式,就是准备守在这了。
不好看,但是秦开也没辙,在自己脸上假意打了一下,要笑不笑地说:“算我多嘴。”
孟既明没搭理他,眼睛盯着那扇门。
没一会,有人叫孟既明,直接叫的名字,连名带姓。
秦开一怔,除了上学的时候还真没见过有人这么叫孟既明的,就跟召唤家里的宠物狗似的,简单直接,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无奈纵容,还有强势。
孟既明懒懒地抬眼看过去,脸色没见好,又抽了口烟将烟头摁在门上,抬脚走了过去。
秦开跟着他转过身去,才看见叫他的人,敢情,是他大哥。
孟既景把身后的门一开,嘴都没张,孟既明就进去了,往沙发上一坐,抬腿支在了桌上,不小心蹬倒了一瓶酒。
服务生连忙蹲跪下去擦拭,孟既景抬了下手让人出去,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