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国外都是学校冰球队的主力。
这一说,就把霍砚生的球瘾勾出来了。
晚上的冰球馆没什么人。
两个长身如玉的男人穿上冰球服,壮得像是野兽。
对抗拼杀的时候,更像。
霍砚生一开始主动进攻,很快便敌不过了,偏向防守。
梵温庭占据上峰。
他的球风很猛,有好几次,拦腰把霍砚生撞倒,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望晴看着心惊胆战,直接冲进冰场。
梵温庭微眯着眼看她,头盔遮住了他的表情。
不过,望晴还是通过他的语气听出轻蔑。
“出现护花使者了。”
他嗤笑一声,脱下护具,甩了甩头发,凌厉的眉眼沾上汗水,显得野性十足。
“当了几年医生,怎么变得这么弱了?”
望晴帮霍砚生脱下护具,检查他的身体。
霍砚生有严重洁癖,其他人碰都碰不得。
除了望晴。
霍砚生看向梵温庭,笑了笑,“没办法,有顾虑,变得更惜命了。”
他说完,就看向一脸焦虑的望晴。
不知道他的顾虑,是职业操守,还是其他。
霍砚生和望晴之间像是有道结界。
其他人根本闯不进去。
无趣。
梵温庭啧了一声。
“下次再约!”
梵温庭没理会霍砚生的邀请,晃了晃头盔,转身离开。
望晴扫了眼梵温庭的背影。
注意到他的手背擦破了皮。
她把霍砚生扶到车上,像是在照料行动不便的老人。
霍砚生又气又笑。
望晴调整座椅时,身子紧贴着他。
他又笑不出来了。
霍砚生没头没尾地问:
“以后我老了,你也会这么照顾我吗?”
“当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霍砚生眸色一暗。
望晴替他系好安全带,才把钥匙给了代驾司机。
“不一起回去吗?”
霍砚生想要握住她的手,想了想,还是扯住她的衣角。
“我还有点事。”
她回到冰场的休息室。
果不其然,梵温庭还在。
望晴本着医者仁心的态度,拿出随身带着的创可贴,递给他。
梵温庭就着拿创可贴的力道。
把她拉到怀里。
他坐在椅子上,双腿微微敞开。
望晴正好能嵌入其中。
严丝合缝。
他的丝质衬衫没系好,露出胸肌被护具磨出来的印子。
还有前几天她留下的挠痕。
望晴脸色一僵。
她已经感受到了变化。
可是男人的手箍住她的腰。
根本没有逃避的机会。
“帮我贴。”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不给望晴反驳的可能。
望晴的手颤颤巍巍。
“我看你刚才照顾霍砚生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望晴不知道梵温庭为什么总要提他。
处理伤口时问。
把她推倒时,也问。
*
最后,望晴是被梵温庭抱出来的。
没办法,她实在站不稳。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没做全套,望晴被钓得心绪不宁。
连承诺给霍砚生发安全到家的短信,都忘了。
梵温庭送她回家,期间下了车,买了药给她。
望晴摸着药瓶。
有种被轻视的感觉。
好像她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