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掉饭局,特意赶早回到雅轩,结果只有秦茵茵一个人在家,询问之后,他一刻都坐不住,直奔林宛优的住处。
心中压抑的猜忌和不安,在看到房里只裹着浴巾的女人时终于全数爆发。
严逸凡一把扯住林宛优纤细的胳膊,怒不可遏道,“你和贺江干了什么?他碰了你哪里?”
想到她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严逸凡就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又闷又痛。
手臂很快被压出了指印,林宛优痛得声音打颤,“没有,贺大哥只把我送到楼下就走了。”
闻言,理智终是被拉回了一些,严逸凡松开禁锢对方的手,却拿起手机按下了一串号码。
对上男人锐利凶狠的眼神,林宛优打了个寒颤,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严逸凡对电话那头的人交代道,“把林远涛的药全部停掉。”
“不要——”
林宛优冲上前想阻止,但严逸凡已经挂了电话。
“林宛优,这次只是一个警告。”
林宛优哽咽道,“我错了,请不要断了我爸的治疗,他已经快好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停药,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女人的哀求并没给他带去宽慰和成就感,相反的更觉烦躁和郁闷。
严逸凡手指用力捏住林宛优的下巴,嘲讽道,“林宛优,你求人,就是嘴巴说说而已吗?”
林宛优身子微微僵滞,她知道严逸凡想要什么,因为对严逸凡来说,这是她唯一的用处。
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林宛优也不知道,等她悠悠转醒,看到坐在床头的男人时感到惊讶又恐惧。
惊讶的是,他竟然没有像平常一样做完就走,恐惧的是,她不知道他留下来是不是为了再一次的羞辱折磨她。
严逸凡淡淡看着一脸戒备的女人,良久后才讥诮道,“才做到这种程度就昏了,真是无趣。”
林宛优涨红了脸,窘迫得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离开雅轩?”
林宛优讷讷地动了下嘴唇,“今天下午,秦姨来了……”
严逸凡没再追问,过了一会儿站起身,似有些烦闷的扯了扯领带,“切,果然你在哪都让人讨厌。算了,雅轩你也别去了,免得我每天看着你倒胃口。”
被如此贬低也不觉得伤心,林宛优小心翼翼的问,“我爸那边……”
“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和贺江有来往,林远涛就能继续留在康复中心接受最好的治疗。”
林宛优不敢迟疑,连忙点头答应。
不用继续住在雅轩对林宛优来说是一种解脱,但她万万没想到,从搬回来那天起,严逸凡每晚都来她这蹭饭,嘴上说着难吃却还是把饭菜都扒光了,严逸凡甚至经常在她家留宿,若不是那句句扎心刺耳的话,她几乎误以为两人还像从前一样相爱。
后来贺江约了她几次,她都婉拒了,她知道这么做太无情,但她早就见识过严逸凡的狠劲,真的不敢再得罪严逸凡。
周末秦茵茵找到她,两人到咖啡厅喝下午茶。
果汁才喝了两口,林宛优就觉得一阵头晕,再看对面的秦茵茵,对方竟然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林宛优心道不妙,可是她连呼救都来不及就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和秦茵茵被人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