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黎歌自顾地摇摇头，“我十九岁发生的事情你肯定不知道，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是我糊涂了，我不该问你的。”
说罢她站起来就拿手机，才刚解锁，就尖叫一声，把手机径直扔出去，抱着头尖叫一声。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手机扔在地上闷响一声，沈舟凌捡起一看，屏幕上祝贺生日的信息随即映入眼帘。
他的眼神瞬间冷厉。
他毫无耐心，手机扔在一边，站在黎歌身旁低声安抚，“这是有人故意恶作剧的。”
黎歌脸颊苍白，整个身体瑟缩着，语无伦次说着头好疼。
她不知道哭泣了多久才逐渐冷静下来，躺在床上时不时抽噎几下。
如此之境，沈舟凌并未多说什么，只是象征性递过来几张纸巾。
他的表现合情合理。
男人自尊心作祟，没有谁能接受妻子的丑闻。
第二天是周六，黎歌醒来很早，看着镜中的自己，肿胀的眼睛外加黑眼圈，眼中充斥着红血丝，整个人憔悴不堪。
洗完脸她懒得护肤，只拿着梳子慢悠悠梳着头，直至沈舟凌推门进来，她停下动作，怔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梳了很久的头发。
沈舟凌端来早餐进来，是黎歌平时比较喜欢的三明治和橙汁，“醒来了就吃早餐。”
黎歌又去卫生间用冰水洗了脸。
她并没什么胃口，但还是麻木地吃着三明治，突然想起昨晚晚宴时周潇宁拿莫名其妙的话，当时不甚在意，现在想起来满是疑点。
她把三明治放回盘子，擦了擦手，“已经过了一夜，查清楚是谁造谣吗？”
沈舟凌面色平静，“还在查。”
黎歌抬眸，“昨晚周潇宁对我说了很奇怪的话，什么风水流转之内的。前几天她才被曝光第三者的丑闻，她大概认为是我做的。这件事会不会是她故意针对我的？”
沈舟凌当即否定，“不是她。”
“这么相信她。”黎歌轻轻呵了声，“她和我成长轨迹基本重叠，又因为你的关系，肯定早就调查过我，对我的一切早就了如指掌。这件事她的嫌疑最大，是你偏袒她，对她有私心，才会这么肯定不是她。”
沈舟凌最近被麻烦事缠身，昨晚大概睡了两个小时，点了支烟提神，“任何事情都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的猜测就是无理取闹，是你对她的偏见。”
黎歌自嘲一笑，“不是我的偏见，是你的偏爱。”
“我只是就事论事。”沈舟凌弹了弹烟灰，“新闻和信息的事我会处理，你放心，这几天就好好休息，不要手里乱想。”
一支烟灭后，沈舟凌拿着西装外套离开，刚把门打开，就听见黎歌幽幽开口，“你对周潇宁是不是有好感。”
她用的是好感，不是爱。
沈舟凌脚步一顿，冷然开口，“我和她现在是合作伙伴。”
这话鬼才信。
黎歌预判了沈舟凌的回答，再没追问，直言道，“我现在名声这么差，对你也没什么好处。离婚的事情你再考虑下，我相信你是会权衡利弊的人。”
回应她的是无情的关门声。
勉强吃完三明治，黎歌开始刷手机，昨晚的新闻基本消失，看来宝信的公关部昨晚是彻夜未眠。
给手机充上电，黎歌靠在沙发软垫上，任由屏幕接连不断亮着，而她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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