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歌把手机放在支架上，吃了口桃子，乐道，“你就别自责了，这事不怪你，是李颖微挑衅在先的。其实我也忍不住了。”
张硕犹豫不决，最后还是试探问，“沈舟凌有没有为难你？”
黎歌被张硕的模样逗笑，“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我这不好好的。”
张硕还是长长叹口气，“我是不如沈舟凌沉稳。”
黎歌笑着安抚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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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应酬沈舟凌喝的有些多，中途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清醒些，他扯了纸巾，一边擦脸，一边往外走。
周延在外面等着，说是林向瑜打了三通电话。
十一点沈舟凌结束应酬，他扯开领带，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如此十分钟后，周延才低声问，“沈总，去馥郁还是回芙蓉路呢？”
沈舟凌烦躁地捏了眉心，半晌才哑声说回芙蓉路。
回去的路上，沈舟凌问起林向瑜这半个月的动向，周延把准备好的资料递给沈舟凌，“太太的事情，林小姐的助手没有插手，基本都是林小姐亲力亲为的。我们的调查结果和林小姐这边是一样的，是主编为了夺人眼球，故意捕风捉影，杜撰了这件事。”
沈舟凌随手翻了几页，“早就料到了。”
周延问，“沈总的意思是？”
沈舟凌把文件扔在旁边，“当初在布局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挡枪的人，不管谁调查都是这样的接过。”
又问，“调查过这个主编吗？”
周砚道，“主编最近一年半的生活轨迹都调查过了，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沈舟凌凝视着窗外浓重的夜色，笑容高深莫测，“布局的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回到芙蓉路，黎歌正坐在餐桌边，一边吃外卖一边刷综艺，看到高兴处还哈哈大笑，听见脚步声猛地抬头，怔了几秒才道，“你怎么回来了？”
最近一周多，沈舟凌基本没回来，突然间回来黎歌确实有些惊讶。
沈舟凌对黎歌收敛起的笑意视而不见，把文件夹递给黎歌，“看看这个。”
黎歌抽了纸巾擦嘴，前几页大致浏览，最后结果认真看完，神情严肃，“所以说没有私奔这回事，我并没有失忆。”
第二天黎歌要求见一见杜撰新闻的主编，并让他公开发声明道歉。沈舟凌下午还要开会，就让周延陪着她一起去。
约好的地方是一家很安静的咖啡店，黎歌故意迟到了几分钟，周砚叫了声太太，要帮黎歌拉开旁边的椅子，黎歌摆手拒绝，示意周延坐在旁边。
主编自我介绍姓余，详细解释了新闻事件的来龙去脉，“这则新闻，我为了引人注目，确实是故意夸大其词的。”
咖啡有点苦，黎歌又加了一块方糖，慢慢搅拌，“既然文字是你们编的，那配图怎么解释，那张照片的背影我可以确定就是我。”
余主编似乎早有准备，点开相册让黎歌看，“这是结合沈太太的照片，AI生成的，说到底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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