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要……”
女孩娇软的声线酥麻入骨,推拒的动作对中药的周时凛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俊秀张扬的一张脸交织着抵抗,双唇却着迷地捉到女孩的唇。
女孩细碎的哭声辗转成细弱的呻吟,“哥哥,别忍了。”
一整夜,周时凛不知身在梦里,还是在现实里。
一晌贪欢,醉生梦死……
一夜纵情,女孩嫩白如牛奶般的皮肤上布满青紫的掐痕、吻痕。
她抬脚蹬掉男人枕在她胸口上的脸,女王般捡起男人的衬衫穿在身上,香肩半露,摆出各种pose,对准手机摄像头拍摄那些痕迹,一边拍,一边对微信那端道:“这些够了吗?”
“不够,再可怜一点。”
容瑶掐了下丰盈的胸口,眼周瞬间就红了,配上她的表情,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直到那边喊卡,她才收起手机,转身离开。
周时凛,她小姑姑的未婚夫,今年三月份刚刚和容愫订婚,现在正在准备结婚。
今晚是她闺蜜的生日宴,身为闺蜜哥哥的好兄弟,周时凛赴宴送了点小礼物,就被沈嫣灌了一杯带料的酒,之后又被送去她床上。
一个小时后,照片传到容瑶手机上,她的澡也刚好洗完。
天快亮的时候,容瑶回到容家别墅,容愫正在吃早餐。
容瑶才21岁,不需要化妆,脸蛋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嫩诱人,浑身都是朝气。
她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了,但却是第一次这么出格地穿着男人的衬衫回来。
容愫对她再宽容,怒色也染了双眸,“容瑶,你站住。”
容瑶捋了捋飘逸的栗色卷发,恰到好处露出锁骨处暧昧至极的吻痕,单纯地眨眨眼,“小姑姑,怎么了?”
她的嗓音很甜美,是那种惹人怜惜的娃娃音,容愫每次听到,都不自觉地心软,十分的苛责也会减成八分。
“我记得和你说过,不准和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容瑶咬唇,可怜巴巴的样子,红了眼眶。
“不是我,是他……”
容愫推测道:“他强迫你的?”
“小姑姑,我们惹不起。”容瑶隐忍道,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
“他是谁?”容愫皱眉,容瑶只小幅度地摇头不说话。
无奈之下,容愫交代她,“你先上楼,等晚上我下班回来再处理这件事。”
容愫走后,容瑶一改方才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拿热毛巾热敷已经肿起的眼,脑海里浮起的却是些陈年旧事。
容愫不是她的亲小姑,她是爷爷奶奶在世时的养女,容愫比父亲小一轮,谁也没料到她会对爸爸产生那样畸形的爱恋,为此不惜趁酒醉爬上父亲的床,让怀着弟弟的妈妈看到,最后一尸两命。
因为这件事,父亲悲恸万分,无心公司业务,让死对头趁虚而入,公司差点破产。
后来,是和容家订了娃娃亲的周家搭救一把,代价却是父亲让出所有股份,父亲承受不住接连而来的打击,在35岁生日那天跳楼身亡。
那一年,容瑶11岁,她独自跑回乡下外婆家,直到7年后才考回荫城,和容愫相认。
容瑶取出化妆品给自己化妆,她只化了个裸妆,就已经妩媚动人。
她知道容愫今天要和周时凛约会,就在最负盛名的约会胜地名嘉。
容瑶早八有一节课,她上完就打车去了名嘉。
这里实行会员制,虽然她买不起,但身边有一堆舔狗很喜欢为她花钱,一路进来畅通无阻。
她借了套服务生的衣服,进到周时凛的包厢时,容愫还没来。
周时凛双腿交叠,修长的手指搭在膝盖上,正与身侧的好友侃侃而谈。
容瑶垂眸,给周时凛上酒,男人脚尖无意间勾到她的旗袍裙摆上,对方立刻放下腿,“小姐,没事吧?”
“没事。”
容瑶缓缓抬眼,恰到好处的露出一张含羞带怯的脸。
四目相对,周时凛眉梢上挑,“是你?”
苏鹤然看热闹,啧声,“你们认识?”
周时凛沉声,“鹤然,你先出去。”
苏鹤然轻拍手掌,二话不说就走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容瑶和周时凛两个人。
容瑶把酒杯推到周时凛面前,温柔道:“先生,您的酒送到,我先走了。”
“容小姐,何必再装,你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我不喜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周时凛眉心一蹙,俊脸紧绷,像要把容瑶掐死。
容瑶踩着高跟鞋,款款走近周时凛身侧,潋滟的桃花眼勾魂夺魄,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指尖摩挲着他的喉结,媚眼如丝。
“我只想要和周先生你在一起。”
这话太大胆,周时凛听了猛然捏住她的手指,“你到底懂不懂羞耻?容愫是你的姑姑!”
容瑶不以为然,忍着疼娇笑道:“那又如何?周先生没和姑姑结婚,但你确确实实睡了我。”
周时凛脸色铁青,眉目间笼起数倍阴翳,空气加速凝滞。
包厢里落针无声,包厢外响起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响声。
包厢门推开的那瞬,容瑶的脑袋被深深往下摁,她顺遂地矮下身,跪在地上。
“你来了。”容瑶听见容愫清朗磁哑的声音,含着笑意,比叫床时还要性感。
“嗯,”容愫笑意清浅,她推过一瓶酒,“时凛,这是我专程从F国空运过来的红酒,你尝尝。”容瑶在明暗交织的灯光里,偶然抬眸,看清了容愫的装扮。
包臀裙,深V领,美艳不可方物。
换句话说,她的青涩,十年前的容愫已经在她父亲身上用过了。
容瑶心里郁燥,恶劣地笑笑,改跪为坐,姿势的调整,让她的脸稍稍一偏,就碰到了周时凛结实的大腿。
身强体壮的男人,肌肉喷张,热度惊人。
容瑶知道男人很敏感,昨晚在床上已经体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