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罂粟,引诱时宜上钩。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时宜偏过头,躲不掉宋时宴的气息。
“说话。”
他掐着时宜的腰,将她挤在洗手池和自己的身体之间。
“我知道了。”
“说你答应,说你晚上来找我。”
“你不要太过分。”
时宜咬着牙,嘴唇微微发颤。
“随你。”
刘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时宜听不清楚,满脑子都是宋时宴的声音。
“我晚上去找你。”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刘姨上了台阶。
“少爷,你看这条鱼怎么样?”
刘姨手里的鱼还活着,她推门而入的瞬间,宋时宴松开时宜的腰,时宜立刻转过身,面向洗手池,胡乱的擦着台面。
“你们这是……诶呀,时小姐,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刚才切菜的时候划到了。”
“你看你,要是老爷知道肯定要怪我,这里交给我就行,你出去吧。”
刘姨说的话听着像是关心,实际上带着不明显的责怪。
时宜知道自己碍事,跟在宋时宴身后离开。
周红羽来的时间刚刚好,她放下手里的围巾,笑的灿烂:“刘姨,您的手艺又有长进了,看着就香。”
“那就快点坐下吃。”
宋家人都很喜欢这个未过门的少奶奶。
聪明伶俐又会看眼色,最重要的是家庭条件又好。
时宜主动让出座位:“周……小姐,你坐着吧。”
她刚起身,宋时宴便拉住她的手腕:“去哪?”
“我给周小姐让个位置。”
“旁边没有位置?”
时宜想趁这个机会机会和他拉开距离,宋时宴一眼看出她的目的。
“坐下。”
他的话带着一丝愠怒,时宜骑虎难下,在众人的注视下坐在宋时宴身边。
“你们舅甥俩感情还真好,吃饭都要坐一起。”
周琦已有所致,说话的时候眼神偏向老爷子。
“吃饭也堵不上你的嘴?”
周红羽在一旁得体的笑着,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方才的插曲。
她坐在宋时宴另外一边,给周琦加了块肉:“我也很喜欢辰辰,二姨,家和万事兴,您应该高兴啊!”
周琦被一个晚辈教育,脸上挂不住,哼了两声没再说话。
宋家吃饭规矩多,食不言寝不语,时宜坐在宋时宴身边,总觉得好像贴着火炉,这顿饭吃的是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结束,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先回了房间。
时宜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楼下没了声音,听到隔壁的房门关上,才舒了口气。
她没记错的话,宋时宴的房间就在她旁边。
今天周红羽是走不了了,宋时宴应该不敢胡来。
她重新查了一遍门锁,确定打不开才上床。
希望今天能睡一个好觉。
时宜今天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现在放松下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后半夜,她感觉自己腰间有些热,脖颈发痒。
她动了动,那种异样的感觉依旧没有好转。
“烦死……”
后面的字没说出来,时宜清楚的感觉自己的睡裤被人褪下。
她来不及震惊,睁开眼的瞬间便被宋时宴捂住了嘴。
“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我?明天早上?”
宋时宴眼里满是讽刺,手指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着她的两朵桃花。
时宜难耐的弓起腰,见她冷静下来,宋时宴才松开她,舔舐着她的耳垂。
“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的话听着像是责怪,眼底却深不可测。
“你怎么进来的?”
他居然真的敢进来,爷爷他们都在,他就不怕被人看到?
“这是我家,一道门而已。”
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惩罚似的咬着时宜的锁骨。
看着那上面一排排红色的牙印,宋时宴将头埋在她颈肩,深吸一口气:“你还没回答我。”
他捏着时宜的两颊,看着她藏在口里的舌头,吻了上去。
时宜感觉他好像要把自己整个吞下去,她快要窒息,拼命地挣扎着。
一旁的被褥全部扔到地下,她瞪着眼睛,希望宋时宴看到她的不适。
“难受?”
宋时宴终于停下,时宜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慌张。
他刚才好像真的想杀了自己。
“害怕?”
宋时宴看到她眼里的抗拒和惊恐,贴近她的额头,像撒旦一样留下诅咒。
“好好感受,你会很开心的。”
没有任何前奏,宋时宴直接步入正题,时宜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撕裂。
她能感受到宋时宴的愤怒,他好像不知疲倦,不停的律动着。
床头的吱呀声让时宜不得不盯着房门,生怕别人听到声音。
她有几次要晕过去,又被宋时宴挑醒欲望,当她想要沉浸其中的时候,宋时宴又会惩罚似的折磨她。
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没能合眼。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听到宋时宴冷漠的声音:“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