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只要笑一笑,随便勾勾手指就会自己靠过来的女人,现在变得无比麻烦。
沈念念态度坚决,不但没有松动,反而对他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难道说她现在有了新的喜欢的人?还是说她跟江敏州感情不睦都只是谣言?
不,不对。
江越礼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至于她跟江敏州,更不可能了。
那天在办公室,这两人表现出来的疏离感是骗不了人的。
五年时间,如果当真相爱,不可能有那么重的疏离感。
换句话说,沈念念这五年,感情经历空白,跟江敏州也没有生出情愫。
这样的一个女人,本应该是极其适合被乘虚而入的。
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又没有稳定的情人,身边连朋友都稀缺。
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这样的女人,只要接触到一点温暖,应该立刻就会贪恋才对。
可是为什么?
“还是说,方向不对?”
江越礼喃喃自语。
他和沈念念毕竟有些不堪回首,沈念念不想回头也正常。
江越礼压下满心烦躁,不断告诫自己,不要着急,也不能急。
江越礼必须把江敏州拉下来。
只有江敏州不存在了,他坐上江家掌权人的位置,才能更理直气壮。
在国内,很多手段都不能用,他只能另寻他法。
所以,他必须得到沈念念。
“敏州。”
唐宁穿着一袭白色修身长裙,娉婷袅娜,款款而来。
而办公桌后面的江敏州只是浅浅地抬了抬眼,很快就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文件上面。
并没有理会唐宁。
见此情状,唐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
她轻轻地咬了咬唇,很快扯出一个笑容,往江敏州身边凑得更近了一些。
“敏州,你理理我好吗?”
该说不说唐宁确实有点手段。
此刻她一脸的无辜,眉头微微蹙起,眼中含泪,再配上那张小白花标准的清纯脸,端的是无比可怜。
江敏州终于抬起了头,但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似乎对她没有丝毫兴趣。
他提起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才冷声道:“有事?”
纵然唐宁满心委屈,但此刻面对江敏州如此冷淡的态度,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能积了一层又一层的泪,再一开口,连声音都有些哽咽。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你近日里,对我都好冷淡。”
她绝口不提那天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反正当时不在监控下面。
只要沈念念不说,她也不说,江敏州就算想查,也查不到具体的东西。
事实上江敏州也确实没查到什么东西,可即便如此,这几日也对她十分冷淡。
不但如此,他还把之前签给唐家的那批矿收了回去,连个缘由都没说。
因为这件事,这几天唐宁没少被简父数落。
大多都是骂她没用,哄不住男人,连批矿都要不下来。
唐宁无奈,只能咬着牙承受,更多地往江敏州身边凑。
今天也是,她刚在家里挨了简父一顿骂,就赶忙换了身衣服,来了江敏州身边。
简父要她再把那批矿要下来,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实在不行,就想办法跟江敏州发生点什么,只要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不信江敏州不给她东西。
这个法子简父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但是江敏州向来谨慎,根本不给她下手的机会。
加上唐宁也胆小,根本就不敢对江敏州下手。
压住有些发疼的眉心,他将办公桌上的纸巾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