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知道是傅斯年,方才他不出手,现在就是来看她笑话的。
她眼眶更红了,别过头倔强道:“斯年哥,我要洗漱了,男女授受不亲。”
傅斯年轻笑一声,捧起女人下巴:“还赌气,看来斯瑶没有欺负疼你。”
这男人真是斯文败类,面上他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手已经不规矩的摸上了温如言身上沾到的奶油,舔舐了一口。
温如言觉得羞怯,又感到惶恐,推搡傅斯年:“哥,楼下晚宴还没结束,你是家主,怎么能不在?”
傅斯年可不想听这些,大掌慢条斯理抚摸不沾片缕的娇躯,像是诱惑一般询问:“言言,求我,我能帮你第二次。”
他知道推人的是谁,也能帮温如言洗清冤屈,第二次交易,就看女人答不答应了。
温如言抿着唇,像是心动,也像是动了情。
两个人就靠在浴室隔间里耳鬓厮磨。
她身上的奶油都被傅斯年吃干净了,女人眼眸如水,终究哑着嗓音开口:“斯年哥,别这样......这件事让它过去吧,我不需要了。”
腾起的旖旎被这句话打散,傅斯年眼中的笑意黯淡。
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怀里娇弱无骨的尤物,明明在他手下已经春潮泛滥,可她还坚持着最后的傲骨,红着眼睛诉说反抗。
傅斯年轻嗤,最终放开了她,闲散道了句:“你会求我的。”
语罢,推门离去。
傅斯年走后温如言无力跌坐在浴室里,此刻她也不知该庆幸还是难过,心中松了一大口气,可身下阵阵传来空虚。
她觉得屈辱,茫然安抚自己:“温如言,傅斯年并非善类,你不能喜欢上他。”
她专心致志想着傅斯年的事,根本不知道此刻就在她卧房门外站了个人。
老宅年老失修不隔音,从方才傅斯年进入浴室,二人呻吟抚摸,声响都被她听在了耳朵里。
把玩着杯中红酒,秦川双目像淬了毒般狠厉:
“温如言......我就知道你住进傅家总会出事情。”
洗漱以后温如言总觉得头脑有些昏厥,早早睡了,等她醒来后发现周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金碧辉煌的大堂之中,温如言被绑在一张极为宽大的饭桌上,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纱衣,身边还有两个服务员打扮的女人在给她擦拭身体。
温如言呆愣:“这里是哪?!”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掰开温如言双腿后看了看,嫌弃开口:“不是处女了?”
“我——”温如言耳朵发烫,心中更加奇怪,“你要对我做什么,别碰我身子!”
她想反抗一二,但在爬起来的时候双腿一软,又无力跌坐在餐桌上。
这时温如言反应过来了不对劲,心下大骇:“你们给我下了药?!”
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上一秒还在傅家安睡,下一秒就来到了这么恐怖的地方。
是梦?可这梦也太真实了!
像是受不了温如言的追问,服务员打扮的女人不耐开口:“别问了,卖到汪家拍卖行的女人就没一个能跑出去的,你乖乖让我们给你化妆,等会儿到了台子上卖个好人家,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汪家拍卖行?”温如言脸色难看。
她好像听说过,国内是有个汪家,在京圈里默默无闻,可在港市很出名。因为起底的时候不干净,沾染上了黑道,导致至今也不能在内地良好发展。
她怎么会被卖到汪家的拍卖行呢?且她全然不知,拍卖行除了拍卖珠宝首饰,还能拍人的!
想到此温如言红了眼,祈求抓住员工的衣袖:
“姐姐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是傅家的小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怎么可能会被卖到这里!”
“你放我回傅家,我一定答谢你!”
然而服务员只轻笑:“什么傅家陆家,在我们汪氏的地下商业王国,我们只听汪少指挥。”
“美人,我在拍卖行工作十年了,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拍品,今晚你一定是压轴好戏。我还等着你给我涨业绩呢!”
语罢,那人把一块沾湿了的手巾盖住温如言脸颊,一用力,女人就失去了意识。
......
温如言已经失踪三天了,傅斯年派人去找过了一次,没有任何线索,唯独在她房间里留了一封手写信,说她想离开傅家散心,家人勿念。
傅斯年不信那女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等着忙过手上的事务亲自去找人。
这时忽然汪家的人给他发了邀请函,说今夜有大鱼,诚邀他去观看。
大鱼是黑话,傅斯年明白是好货的意思。他对此没什么兴趣,可最近傅氏与汪家还有合作,为了应付表面上的关系,他还是去了。
是夜,傅斯年搭上自己的私人飞机去往港市中心的暗夜会所。
下车以后,他就听见有人赞叹不已:
“听说了吗?好像汪少淘来一绝色尤物,今晚最后一场拍卖就会让她出场!”
“肯定听说了啊,汪少为她可是邀来了全国各地的豪门,他十分自信这条大鱼能卖出好价钱!有了这笔启动资金,他就能去京城立足了!”
“哦?那他准备卖多贵啊,一个女人,再漂亮最多几十万吧?”
“呵呵,那你格局太小了,我打听过,汪少的起拍价,一千万!”
“一千万?!这他妈的是仙女下凡还是妖孽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