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外着襦裙长衫被应声撕开,白如玉的肌肤晃得人眼前发晕,谢洺德彼时眼睛猩红。
当日将她献给面涅将军想来当真是有些后悔。
心想着,他手上力气越发大些,一手扯着安阳脚踝拉至身侧,一手扣着下裙摆定了心要将她吃干抹净。
“谢洺修,这么装的不累吗。”安阳紧咬着唇畔逼迫自己更加冷静些,开口试探。
安阳生的娇小,骨架更是细软,反手捆绑的绳子费些力气倒也是可以抽出一只手。
“若如此让你乖顺些,我未尝不可是洺修。”男人轻笑,面上仍没有半分破绽。
彼时安阳手已抽出一半,还需在拖延片刻才能完全抽出双手,拿些器物防身。
“暗害大哥,你不怕遭报应吗?”安阳突然轻笑出声,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双眸。
男人心下震动,仍是面上淡然。
安阳迅速抽出手,拔下鬓边金簪朝着男人刺了过去。
“都开始说浑话了。”谢洺德一手挡住,那金簪将他手心戳出个血窟窿,男人眉间发狠,抽出金簪一步步朝着安阳逼去,金簪就抵她的喉咙,下一秒似要刺穿。
难道这便是自己的结局嘛?
安阳心生绝望时,便见谢洺德身子一软,直挺挺的倒在一侧。
安阳讶然定睛看去,面前不知何时站着一男子。
眼眸冷峻,眉如刀锋,薄唇微抿一副薄情相。
他轻声道:“小姐,我乃陪嫁而来管家阿墨,前阵子身体抱恙这才请安来迟,现看小姐有难才出手将侯府大爷打晕,还请您莫要怪罪。”
安阳迅速拢了拢衣衫,眼眸仍有惧色。
她瞧这人面生的紧,遂试探道:“无妨,我爹让你跟着必是让你仔细我那一百八十台嫁妆,今日之事权当并未发生。”
“那是自然,小人自会用心。”男人轻声回答。
便是这一句话,便让安阳登时心头一紧。
她的嫁妆明明是一百二十台,管家怎能将这等事混淆。
安阳不动声色的捏紧簪子,又道:“我父亲在衢州生意可还稳当?”
阿墨抬眼,眉目狡黠,隐隐约约漏出鬓角一处方色刺青,他道:“小姐莫要试探,老爷不在衢州。”
安阳心下更凉,她笃定面前之人并非这正陪嫁而来的管事,难道婆母塞来的人?
可坏就坏在这人对安家情况了如指掌,倒也不能轻易打草惊蛇。
安阳低低叹了一声:“我也是被吓糊涂了。你……”
话还未尽,便听“咚咚咚”一阵急促敲门。
“老二媳妇儿,速速开门。”婆母声音如催命符一般传来。
“阿墨,找地方藏一藏。”安阳推着男人,白净的小脸爬满惊惧。
“小姐,还没说我打晕大爷之事,您是原谅还是不原谅。”阿墨轻眯着眼睛,如打量猎物一般。
高声呼叫已成哐哐砸门声。安阳不禁在想这男人大抵便是婆母的一招棋子。
“小姐若是原谅,阿墨定然藏得好好的。”男人一步步逼近,瞧着谢洺德又被惊醒迹象,反身又是一脚助他“睡”的更安详些。
安阳顿时心头一紧,身子紧绷。她几乎从牙缝中挤出原谅二字。
眼看着门栓哐当一声掉落。
现如今想要藏都没机会了。
夜间,她与外男同处一室,若叫瞧见必是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