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件事她绝对不能认,否则她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一下子红了眼眶:“大小姐,你在说什么呢,你就算想要洗脱自己身上的污名,也不能叫将污水泼在我和景年身上啊。”
“再说你和景安订婚的时候,我和世子都是清清白白的,我更是将他当做亲兄长。”
“你快别闹了,我知道你是不甘心做一个贱妾,可你不做贱妾怕是只有青灯古佛一辈子了,谁又可能要你。”
谢景安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掩饰住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他伸手一把拽住年怀素的手腕。
“年怀素,你别再闹了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给你和我自己下药,让人撞破这等丑事。”
“你就算不愿意当贱妾,大不了我保证等你进府以后只要生下了孩子,不论男女,我都想办法让你做贵妾。”
年怀素皱着眉想要将手抽回来,可是男人死死拽着就是不肯松手,她顿时眼神冷了,另一只手扬起就甩了一巴掌过去。
巴掌声清晰响亮。
“谢景安,既然敢做就要敢当,也不知道广陵侯怎么会选了你这样一个心思龌龊卑劣的小人当世子,恶心。”
这真的是我两辈子的疑惑,不明白谢承熙那样的人为何选了这么一个人品卑劣的侄子做继承人。
把自己辛苦拿命换来的一切荣耀全都不计报酬的给谢景安,如果不是二人年纪在那摆着,外人都要揣测他们二人才是父子了。
一把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看着这对男女冷笑一声。
“真相到底是不是我说的,大家尽可去查,想必撕破第一才女年岁安和光风霁月谢世子的真面目,很多人都是挺想做的。”
“至于我的婚事不劳你们操心了,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嫁出去,在你们大婚之前定会有人来提亲。”
不再看任何人的神色转身离开。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上京之中没有什么事真的是秘密,有心人想查自然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只不过以前发生那样的丑事,她一时间慌了心神哪有时间冷静下来思考问题不对劲。
如今当晚的事情处处是漏洞,根本经不住查,何况二人以前眉来眼去的不知落到多少人的眼中,只不过是没说罢了。
谢景安回过神来脸颊火辣辣的疼,而更多的是恼怒羞愤,还有一股强烈的愤怒。
在他心里年怀素就是他的妾,就应该仰仗他的鼻息必须求着他抬进府去,可竟然敢当众打他。
今日这场宴会是不可能再办下去了。
恼羞成怒放话甩袖离开:“哼,我倒是要看看除了我之外,谁还会要年华素一个失了清白还小产过的女子!”
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
年岁安脸色发白,勉强笑着送客:“今日实在是抱歉因为家事没能招待好诸位,等过后一定让人送赔礼亲自登门道歉。”
“姐姐的话大家也不用放在心上,估计是姐姐丧子心痛甚至有些不太清醒,这才会说出那番话。”
众人都是面上笑的和气直道没放心上,可心底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有自己知道了。
百花楼。
这个名字心中都默默记住了,想着回去让人去打听一下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毕竟若是事实真的像年大小姐说的那样这件事可就有趣了,光风霁月人人吹捧的世子作出给未婚妻下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