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来到“左岸”找孙思瑶,从上次她莫名其妙去了趟洗手间,就消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掉进马桶被冲走了呢。结果我过来一看,这女人一改常态地没有化妆,还把超弹性齐B小短裙换成了运动装,整个人被裹地严严实实的。
见我过来,孙思瑶把手里的杯子直接扔到吧台上,没好气地说:“每次见你都没好事儿,简洁,我觉得有必要在门口挂牌了,简洁和狗禁止入内!”
“我怎么你了?难道我睡你男人了?”我一脸惊恐。
“滚一边儿去,上次的咖啡钱,四十,只收现金,拿来。”
我翻了个白眼,掏出一张毛爷爷扔过去,孙思瑶就是一个满身铜臭味儿的女人,不要想着她能从钱眼儿里出来,没救了。
不知道我哪里惹了她,孙思瑶收了钱也没给我好脸色,我直觉是跟那个娘炮男有关系,一想到娘炮男,我就想到了高品钧,新仇旧恨的加一起,我忍不住要跟她吐槽。
“思瑶……”我盯着孙思瑶脖子上的痕迹看,有些不敢相信:“孙思瑶,你昨天又去钓凯子了?”
孙思瑶有些慌张,抓着领口想要遮掩,或许是觉得我已经发现了,再遮掩也没有什么意义,干脆直接把我抓进吧台里面,痛心疾首地数落我:“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相亲跑我这里来,我会遇见那个恶魔吗?”
“额,是娘炮男?”我有些怀疑。
“娘炮男?你看我这个样子,能留下这样证据的男人会是娘炮吗?”
孙思瑶低着身子扯下领口给我看,我这才看清她身上的痕迹,乖乖,那印记一个连着一个,可以想象当晚的火花是如何迸溅的。
只是有一点我很纳闷,看孙思瑶的脸色,明显不愿意啊,这说明什么?这是红果果的强迫啊,按照孙思瑶的性格,那人现在应该已经被实施宫刑了吧,她怎么还这么生气?情况好像有一丢丢的出入。
孙思瑶没有发现我的疑虑,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些材料扔给我,我看了一眼,上面详细地写着一个人的所有关系网,值得我重点说的一点就是,这人和高品钧是亲兄弟,当然,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最后一张是这人的照片,留着齐肩长发,整个人就俩字可以形容:颓废!
不过这张脸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呀。
“这是谁啊?”我指着照片问。
“你不是见过了吗,秦道临啊。”
我脑子里的电灯泡磁拉磁拉地闪个不停,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上次在电梯里,娘炮男扛着孙思瑶地那次,孙思瑶叫他什么来着?就是秦道临吧,哎呦我这个脑子。
孙思瑶非常鄙视我的反应,指着材料上的东西跟我说:“简洁,你为姐姐上刀山下火海的机会到了,我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秦道临和高品钧虽然不是一个妈,但是绝对是同一个爹播种的,虽然不知道为啥他俩不同姓,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阴谋?”我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唬住了,一个只知道钓凯子的女人突然一改常态跟你说阴谋,请原谅的我的脑细胞太少,真心没反应过来。
孙思瑶此时就像福尔摩斯附体一样,说得头头是道:“你想啊,你回国有半年了吧,你妈为什么突然逼你相亲?照你的话来说,相亲是假的,高品钧的出现才是真的,可为什么偏偏打掩护的人是秦道临?你不觉得奇怪吗?”
“可能他们兄弟的感情很好吧。”
“好个屁!我都调查过了,秦道临这几年一直负责国外的公司,上个月突然回国接任集团事务,而且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这本身就是问题啊,高品钧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娶你吗?”
我被她说的有些动摇,有很多问题确实是被我忽略掉了,高品钧人帅嘴甜,我头脑一热就忘了深究,再加上老爸老妈的那个视频,对于高品钧我现在是很信任的,只是被孙思瑶这么一说,我又犹豫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什么都不用做。”孙思瑶拍拍我的肩膀,心有成竹:“咱们现在要以不变应万变,你要做的就是打入敌人内部,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听完她的话,我吞了一大口口水:“思瑶,我今天上午去海陆国际上班了,是高品钧身边的秘书长,贴身秘书长。”
“哎,你这么快就行动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有,我刚才……好像……可能……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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