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销魂

我想要什么我自己会去争 每周赠币

我想起了阿娘在章尾山的最后几年,父神在天宫日子过得甚是逍遥自在,又有新人相伴,而阿娘自从知道他们大婚后,便自暴自弃起来,最后还每日都吐血不止,又咬牙苦吞,强撑着不让我知道,她常常站在章尾山的最高处望向天宫,我知道她在等,可是她从来不提父神半句。

不说好的,也不说坏的。

最后,我见她模样是在凄凉,求她去找父神,但她不肯去。她这么固执,我有些忍无可忍,便想冲去天宫找父神来的。

但阿娘揪着我的耳朵揍了我一顿,设了个结界困住我。

那时候我还反省了下阿娘第一次打我,是在我六百岁,听固泽说父神二娶曦玉天妃,说出了“好一对狗男女”这话时,被阿娘听见,狠狠打了我一次。事后,我觉得可能是“狗男女”这个三个字用的不好,便换了“真是对天造地设的奸夫淫妇”来形容,结果被打得更惨,带累了固泽几百年都不敢出现在阿娘面前。

被阿娘困在结界的那些日子我还觉得她只是气一气,很快就好了。

可没想到,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揍我,直至她元神湮灭之前,我才从结界冲出来,接过她留给我的札记和一些册录,眼睁睁看着她连渣渣都不剩。

她这个时候都记得叮嘱我不要对父神带有偏见,不许说他一句不是,也不许我埋汰怨恨。

我发誓我真的很努力这样子做的,做不到也怨不得我。

我那时候装过安静的,甚至父神第一次见我,还说我天性恬静,实在不似我阿娘。

他多天真啊,我哪里是天性恬静,我不过是被打出了淡定!

“在想什么呢?”庆忌不知几时跟我旁边的小仙换了位子,坐了过来,彼时敲了我肩膀一下,举着酒杯,“面色这么不好!”

“你很无聊?”我回过神来,也顾不得风范,捧着杯子一口喝完余下的酒,觉得不过瘾,索性提起壶来直接喝,一手指了指一旁对着庆忌似乎有些防备和敌意的应渊,“我两个都是有晦气的,你不知道沾染多了会倒霉么?”

“无妨。”庆忌在一旁席地就坐,藐视了一眼周边,“反正我也是个不受欢迎的。”

“这样啊。”我笑了笑,也不好说什么,挪了挪位置,看到大殿中央的歌舞依然在继续,便问,“这些莺燕要表演到几时?”

“这才开始呢!一会儿还有公主殿下的祝词,这才是高潮部分。”庆忌望了应渊一眼,笑的意味深长。“我不知道你竟会带他来,可是你觉得有用么?”

“嗯?”我挑挑眉,因为庆忌这说话,有些不悦。“什么有用不有用的,我用及不用关你何事!”

庆忌耸耸肩,随后笑的一脸菊花开:“不如你求我,我帮你拿回辟邪”

“不用,我想要什么我自己会去争。”我抬头,看见父神此时正巧望着我这边,笑了笑,“况且,除了我,并没有人知道辟邪何用,于旁人它不过个摆设。”

若不是这样,父神也不会把这顶顶大名的神器拿出来当头筹。

“是呢,我倒忘了你是东皇的外孙女。”庆忌单手撑在台几上,扶着下巴,“啧啧,可惜竟混成了这样。”

我阿娘是已逝神尊东皇太乙唯一的女儿,这个在我出世之前就羽化的外祖,至今神族依然有他的传说,但传说基本靠猜,且各方说辞不一。不过阿娘曾说,东皇时代,神族跟魔族的关系比较简单,解决事情的方法也比较直接,基本都是实打实打出来的地位,由此可见我那位尊神外祖打架的功夫颇为了得。

如今的神族倒是多了许多规矩,就算要打架抢地盘都需要个找个说得出去的理由。

“那又怎样,也不看看是谁的种!”我歪了歪头,正好歪向我父神那边。

“看来你还是在意的。”庆忌低笑。

“嗯。”我斜眼看他,又垂下眼眸,“我在意,我在意你全家,你记得帮我问候一下。”

我跟庆忌有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儿,应渊全程都没说话,只时不时给我递过来些吃的,一一都剥好了皮去了核大块的还切好,十分贴心地伺候着。

那些小仙娥终于不再跳了,好像是中途休息什么的,这会儿众神仙也开始有些走神,不太安分起来,各自都不好好在位子上呆着了,到处串串场什么的,一堆堆的凑了起来,我这边反而显得特别冷落。

“哪个...”就在我跟庆忌冷场,有些不想接下话去的时候,一个模样长得清秀,瘦瘦小小裹着一身花花绿绿的衣裳,脸上干净,但头饰甚是夸张的,若看外表真难以分清雌雄的小神仙走过来,弱弱地问了句,“你便是无瑕...额,殿下...上神?”

虫二公子 说:

睡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发定时更新,于是为了更新,我这么早就起来了...大周末往常我都睡到下午的(捂脸)。作者好可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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