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白拿的午餐。
赵瑾灵对虞家的家宴没什么感触，但虞晋恒的话，或多或少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些痕迹。
虞湛这个事确实急不来，他和虞家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她并不是很清楚，找不到症结所在，就算获取了他的信任也是枉然。
把车停在富乐园门口，赵瑾灵沉默了一路，这时候才开口让他下车。
虞湛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瑾灵收回视线，发动车子，转道去了科技院。
科学家进实验室不能带任何电子产品，赵瑾灵来的早，在院长办公室等了近一个下午，才等到匆匆赶来的程砚。
“真的是你！”
程砚穿着一身白袍，眼睛上戴着金丝眼睛，面容清俊，风尘仆仆的推门进来，一见到她便笑开了，眸光闪烁，“助理说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呢……”
赵瑾灵也笑，伸手抱了抱他，一触即离，“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程砚笑着拿出茶具给她泡茶，似不经意开口问，“什么时候回国的？”
“两个月前。”赵瑾灵没有瞒着他，直言道：“特地回来跟虞湛结婚。”
装着水的茶杯忽然晃出来一点水，程砚满脸错愕：“结婚？”
“我这个年纪，结婚很正常不是吗？”赵瑾灵扯了张纸递给他，看着他的目光揶揄。
“可你……”
程砚接过来拽手里，在茶几上胡乱擦了几下，表情欲言又止。
见他眸色渐渐黯然，赵瑾灵也知道自己逗的太过了，嗤的一下笑出声，身子探过去捏了捏他的脸，“好啦，我跟你开玩笑的。”
程砚沉沉地吐出一口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这才有心思继续给她泡茶。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三四年没见面的挚友经这一闹，心里那点尴尬也终于彻底没了。
赵瑾灵眼眸弯了弯，把自己跟虞晋恒的交易大致解释了下，最后才说出这次过来的目的。
“你要最新研发的那套设备？”程砚微微皱眉，虽然有些不赞同她掺合虞家的事，却也没说什么，只疑惑的问：“你要那个干什么？”
最新研发出来的那套设备现在主要用于军事，程砚实在想不明白她要用来干嘛，怕她用来干坏事，便没直接答应。
赵瑾灵简直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就拿它做个直播而已。”
“什么直播？”程砚不明所以。
“你直接给我就行，我示范给你看看。”
赵瑾灵懒得再跟他解释，上手抢了他的茶杯，催着他赶紧去拿。
程砚向来拿她没办法，只能依言去找。
是一对很漂亮的小耳钉——
高科技和艺术结合，呈现出来的视感美的直戳人心窝子。
这玩意儿是程砚三年前的杰作，做出来之后第一对就留给了赵瑾灵，结果那会她出国心切，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小东西。
程砚从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里拿它拿出来，毫不犹豫的递给她，“呐，这就是了。”
“啧啧……”
三年前刚听程砚说起它的时候赵瑾灵还有些不信，现在一见，她简直都要后悔死当初没把它带走了。
“厉害啊程砚，不愧是天才，这玩意都给你做出来了。”
程砚被夸的有些脸红，旁人眼中严肃清冷的程院长瞬间化身为羞涩少男，笑得轻柔：“能帮到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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