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反派甚有缘

第23章 进宫,她被惦记了 每周赠币

一道圣旨召了古清清进宫。

古清清坐着喝着宫女奉上的香茶,一边沉浸在又可以见到美人的喜悦中,一边又揣着美人是皇帝惴惴不安的担忧。

“古清清?”

殿门口走进一人,身披龙袍,容貌甚妍。

古清清只觉自己的耳朵快要怀孕了。

放好茶盏,忙起身行礼,“臣女古清清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傅君淮皱着眉头,他听到身后那一串就觉得厌烦。

古清清应声起身。

两人再无二话,气氛尴尬地凝结。

“你可知朕找你来,是为何事?”傅君淮清清嗓子,终于说出了口。

古清清心想,陛下,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臣女不知。”乖巧地回答。

“那你可知,为何我要封你为花宴才魁吗?”他又问。

古清清思忖片刻,琢磨着自己要如何回答才好。万一,说出来的话让小皇帝不高兴,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说“不知”肯定是不行的。

“莫不是因为臣女说陛下与摄政王很相配?”

她歪着脑袋,模样纯稚,眼中清澈带着一丝懵懂,在傅君淮开口之前,略显地犹豫再三,纠结地说道,“不瞒陛下,臣女自幼与父亲在边疆,没有受到正规的教育。可能用词上有些不当,但是臣女也不知怎么地,就是觉得陛下和摄政王相配。若有失礼之处,还望陛下海涵。”

古清清为自己的说辞点了个赞,嗯,合情合理,陛下应该不会责罚她吧。

这个逼装得委实不错。

傅君淮望过来,柔软的睫毛线条优美,红唇上抿,微微抬头,矜持而冷艳,“你知道,妄自猜测君心,是什么罪吗?”

可惜古清清瞄到了他悄悄红了的耳尖,小样,还想唬本姑娘,哼,我都知道了,你这个傲娇受。

“臣女惶恐。”古清清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捏傅君淮的耳朵。

这时,顺德进来,傅君淮故作散漫,“怎么了。”

古清清一眼看破他内心十分期待,还故作矜持的小模样,哼,明明很欢喜的说。

顺德迟疑片刻,低声道,“陛下,王有事耽搁,派人传话不进宫了。”

王?难道……是摄政王?!

握草,她猜对了吧!

古清清和顺德都不敢说话,过了许久,才听到傅君淮冷哼了一声,“他进不进宫,与朕何干!他爱来不来。”

后一句就有点赌气的意味了。

怎么回事?古清清一头雾水,分不清状况。

小皇帝早就知道摄政王要来,或者是说,小皇帝早就安排好摄政王进宫,但是半路上出了意外,摄政王来不了了。

小皇帝现在很生气。

*

却道摄政王府迎来一名贵客。

“楚丞相,请坐。来人,上茶。”摄政王百里澜吩咐下人上茶。

来人一袭灰色长袍,年过半百,面相忠义,眼眶略深,双眼有神,正是东华丞相楚期河。

上茶的是管家林义,楚期河接过茶盏,神色微恍惚,寒暄句,“林管家身体可还健朗?”

林义笑着答话,“有劳楚丞相挂念,老奴身体健朗着,还能伺候王爷一些时日。”

“他若是还在,百里氏也不会是如今光景。”楚期河想起旧人,声音怅惘道。

两人都知道楚期河提到的“他”是谁,百里澜容色静默,林义眼眶湿润,拿衣袖擦擦眼角,哽咽道,“得楚丞相惦记,老爷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我与文简相识二十三载,最是欣赏他博学与风骨。当年,他辞官回归故里,不想再无相见之日……百里氏如今只余你一脉,着实可惜。”谈及往事,伤怀涌上心头,楚期河看着坐在位置上的清冷少年,背负的不止百里氏复兴还有朝中重任,心软几分。

“许是百里族命中劫难,楚丞相莫要太伤心了。”百里澜宽慰道,那段伤痛似乎早已埋在黄土中,他唯有向前。

楚期河喝了口茶,把旧事压下,说起来摄政王拜访的真正目的。

楚期河是为小皇帝而来。小皇帝年近弱冠,后宫无妃,朝臣联名上谏劝其选秀立妃,均未果。楚期河也忧心皇嗣问题,奈何小皇帝对此偏执得紧。

“本王一直以为后宫是陛下私事,身为臣子,所以不曾干预。”百里澜淡淡说道,手中的热茶氤氲了他的面容。

楚期河叹气道,“身为臣子,恪守本分,尽心辅佐陛下,本该如此。只是,东华这情况,王爷您也该知晓。陛下若不早些立妃,为皇室开枝散叶,唯恐江山不稳啊。”

“听说前几日赏花宴,有一女才思过人,得到陛下赏识,下旨封为花宴才魁。王爷可以帮陛下探探此女,若是品行才貌皆良,劝陛下纳了也好啊。”

“哦?是哪家千金?”百里澜抿茶,润润嘴唇,问道。

“大将军古鸿毅之女,古清清。”楚期河做好功课才来的,低声道,“古将军胜仗回京,正是名气高涨时。这时让陛下册立古清清为妃,正好能够收拢古将军。古将军只有古清清一女,甚是爱惜,自然不会……”楚期河停顿着,才接道,“存有叛反心。”

百里澜放下茶盏,“本王明白丞相的意思了,本王会去劝陛下的。”

“那就劳王爷多费心了。时辰不早了,本相不打扰王爷休息。”

“府中已备好晚饭,楚丞相留下同用吧。”百里澜起身道。

楚期河摇头,“不必了,待在这里只会勾起往事旧忆,徒惹感伤罢了。”

百里澜不再留他,亲自送他到门口。

楚期河望着庭中亭亭柏树,思绪飘远,“若是时斌与子赋还在,我这把老骨头也能放松放松了,学学文简辞官归乡也是好的。”

“楚丞相老当益壮,东华还需要您。”百里澜道。

楚期河笑着道一声老了,向百里澜请辞,乘坐马车回府。

百里澜立于柏树下,树皮陈朽挂在枝干上,轻轻触碰,便掉到泥土里。

他掩面,心中闷痛,“舅舅……”

而坐在马车中回将军府的古清清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尖,“谁在念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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