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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寡淡的人,心是掏空的心,
石先生,你是要人还是要心?”
正文:
人心不是一天凉的,树叶不是一天黄的。
我和南风的矛盾彻底爆发在一个有点冷的深秋的晚上。
“钟点工?”
当晚归的南风告诉我,这个三室一厅的家需要找个钟点工的时候,我承认我是有些不淡定,当即反问了出来。
“上次妈来了,说咱们家有些乱,让我们找个钟点工,钱她给,让你放心。”
她给钱,我放心?不知道是不是我小肚鸡肠,总觉得这话听起来膈应。
我不是个邋遢的人,家里不至于一尘不染,温馨有余有的。
我忍了忍,没有发作,既然婆婆钱多,那么她爱怎么折腾就怎么去折腾。
“是已经找好了,还是需要去找?”
“不用找了,正好有个学生要勤工俭学,就她吧!”南风很是随意的说,说完又按了下太阳穴。
看着他这样,我想也许他是真的累了。
南风是高校文学院的硕导,既然是勤工俭学的学生,我的火气也没那么大了,谁都是穷苦学生过来的。
看着我的情绪渐渐平复,南风走过来,环住我的腰际。
用他的额头抵着我的,轻轻的说:“别不高兴了,李想也不是外人,我们既帮了她,又不用你劳累,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刚刚平复下去的心情又一次被揪了起来,我一把推开南风,满脸错愕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李想?”
李想是我的堂妹,本科毕业之后,希望拜到南风门下,为此我还出了不少力。
她要来我们家做钟点工,为什么这件事要经过南风的口告诉我?
似乎很不满我的反应,南风的眉头稍微有些皱:“你说你也是的,怎么说你也是她的堂姐,怎么对她的事情一点不上心?”
我真的是无言以对。
南风稍微缓和了一点口气,轻轻的哄着我:“念念,你也知道,现在导师和学生的关系比较敏感,而现在正是我提了正教授候选的关键时刻。
李想是你堂妹,我们知道,但是别人不知道。如果我们这样做了,别人是会认为我们是单纯的帮助学生,无疑对我的声誉有好的影响。”
“真的只是为了提升?”我反问他,并不是我敏感多疑,而是他游移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
“不然还能为了什么?这几年我走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才有了今天的位置,你忍心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拖后腿吗?”
我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并不想再和南风纠结,只希望我是真的想多了。
没有再多干涉,钟点工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是南风所在高校的心理咨询老师,待遇微薄,好在工作还算清闲,能够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他安心做研究。
这天快要下班的时候,一个学生哭哭啼啼的跑到我的办公室,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李想。
“姐姐!”她一来,就趴在我的办公桌上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虽然钟点工的事情我有些芥蒂,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也就慢慢放下了成见,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神经崩的太紧了。
李想摇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我:“姐姐,你是心理咨询老师,我想问你关于情感的问题,可以吗?”
“当然,你是谈恋爱了吗?”她这个年纪,要是谈恋爱了,也属正常。
“我爱上了,疯狂的爱,可是我爱而不能,我很痛苦,我真的很痛苦。
这种痛苦就像是一根绳索,勒得我呼吸困难。我觉得活着是一件幸福的事,因为有他的存在,我觉得活着也是一件辛苦的事,还是因为有他。”
她叙述的稍微有些凌乱,但是我还是听出了所以然,我挑重点问她:“爱而不能,怎样的爱而不能?”
她埋下头去,肩膀抽动的更加厉害,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的说:“我……爱上了有妇之夫!”
李想既然来和我说,必然是觉得自己穷途末路了。
“你是爱上之后才知道他有家庭吗?”我试探着问。
她还是摇头:“不,我一直都知道他是有妻子的,但是我控制不住。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那是一种体质吸引,你不知道,我们可以进行灵魂的碰撞。
我懂他,他也懂我,要我放弃,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李想也是文学系的高材生,所以嘴里出来几个文绉绉的句子我一点也不奇怪,也已经习惯了。
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她将一段不光彩的感情渲染的这么凄美。
“那你是想怎样?让他抛弃妻子,然后娶你吗?你说你和他可以进行思想的碰撞,又怎么知道他和他的妻子不能这样?
好妹妹,你是做文学研究的,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是生活,真的不是你所认为的全是琴棋书画诗酒花,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她的头摇的更厉害了,眼睛直视着我,甚至有着一层幽怨的光芒:“不,他和他的妻子不能,只有我,才配以夫人的资格站在他的身边。”
我无奈的叹息,青春期的第一段爱恋总是浓烈而深刻的,这个时候,陷在感情里的女孩怎样都拉不会来。
有些路,只有自己走过了,才能感悟。
我想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随时关注她,不让她越陷越深。
看看外面,已经黑了,快入冬了,天黑的早。
我一边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一边和她说:“别郁闷了,去家里吧,我给你做点好吃的,或许能让你暂时的忘却一些烦恼。”
听了我的话,她的眼神有了一丝色彩,随意的抹了一把眼泪,笑了,挽着我的胳膊,迫不及待的要走。
我暗自好笑,分明还是个孩子,哭和笑都来的这么快。
回家的时候,南风已经躺在沙发上了,大衣和公文包被他随意的丢着,整个厅里看起来有些凌乱。
我对李想说:“想想,你将厅里收拾一下,我去做饭!”
别说现在我们请了李想做钟点工,就算没有,我觉得我这话一点毛病也没有。
但是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让南风从沙发上腾的一下起来了。
“想想来了,这些先不用收拾,你一个文学系的高材生,哪里是做这些的。到我书房来,我有几个论题和你讨论。”
当看着南风和李想一前一后走进书房的时候,我茫然不知所措,直到书房的门被关上,发出碰的一声响的时候,我才回归现实。
她不是做这些的,那该是谁做?
更重要的是,她都做了这么久了,为什么偏偏今天不能做?
没一会,书房就响起了激烈的争论,我听了一下,确实是关于学术讨论的。
李想现在心情不好,如果能分散她的焦点,也是好的。所以对于南风的轻视和不尊重,我又忍了,将厅里收拾干净之后,去厨房做饭。
饭做好之后,我开始叫他们吃饭,叫了几遍,都没有人应,我走近书房,准备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