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命少女

第三十一章 背筐子的少女

兰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她背着个大大的筐子又走到了楚江身边了,在地上捡着什么东西,脸色相当之不好看,几度欲流下泪水来了。

对于这样的情形,楚江不知如何是好了,他也喜欢她,可是,又不愿意就这样把自己的人生定型起来,还得不住地奋斗不是,这个过程是相当苦的,兰和自己在一起是不可能受得了这种苦的。

因此,楚江又每每不敢过于把自己对她的好表现出来,似乎这样一来,那么,自己就成了一个没有前途的人了,就成了一个没用的人了。

看着兰在自己身边捡着那些碎布片,楚江不住地这样想着,不知如何是好,不知如何才能对得起这位善良的姑娘啊。

兰肚子上围着一片黑布,乍一看上去,似乎不是一位少女了,而是一位老妈子正在忙着杂事。

兰背对着楚江,似乎想以自己小小的身子把楚江背起来,背到一个没有痛苦的地方去,背到一个美丽的地方去。

兰那儿捡了好多布片,把那个筐子捡满了,便又慢慢地沿着过道不住地走去了,走了一会儿,走不动了,便又在半途中休息了一会儿,喘上几口气,之后,又不住地慢慢地走起来了。

楚江仍旧坐在那个破败的凳子上,不住地看着兰远去之背影,泪水不住地在自己心里流淌着了,却并不想去帮她,只是远远地看着她。

兰默默地走到自己工作的地方,从楚江视野中消逝不见了。

到了晚上,楚江一个人呆在先手间处,不住地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子,见兰也站在那儿,竟然不敢与之说声话,便十分没有礼貌地走出了那个地方,进了自己的寝室里,又躺在床上去了。

这时,兰还没有下班,正站在自己的工作台边不住地忙碌着,弄着那些鞋子,在男人们的调戏中苦着脸,不想还手,却又不想就这样任人宰割。

这时,汉山也走了进来,对楚江笑了笑,便要其与之一起走出那个屋子,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

他们一起来到了一座小山上了,在这座山上有座山洞,里面漆黑一片……

汉山往里面走去,楚江只好跟着。

走进了那个山洞,踩在湿的地面上,听着水滴不住地从山洞顶上滴下来,掉在地上,啪啪作响。

不过,走了一阵子,他们便走到了尽头了,站在一幅画前不住地看着那幅好看的图画,这对汉山来说是相当快乐的。

在那幅画前摆放着一具棺材,材质已然毁坏了,只有一个棺材的轮廓,摆放在一块青石上,似乎不小心那么一碰就会坏掉的。

山洞里相当之幽暗,且潮湿,不时有水滴下来,落在人的头上,冰冷刺骨,且会莫名地感到恐惧。

不过,对此,汉山一点儿也不在乎,全神贯注地看着石壁上那幅画,画虽不太好看,不知道汉山为什么看得如此如痴如醉,竟然忘记了要走出那个山洞了。

在那幅破败的浮雕上,网满了蛛网,且留下不少血迹,不过,血迹已然变色了,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什么人留下的。

此时,天色已相当之阴暗了,看来就要黑下来了,楚江不想呆在那个地方了,想离开了,可是,汉山却不想走,仍呆在那幅画前不住地看着。

“走吧。”楚江说。

“我还要看看。”汉山的声音在那个破败的山洞里不住地回荡着。

这个时候,从那具破败的棺材里爬出一个人来了,看着汉山,二话不说就是一顿臭骂,使汉山出尽了丑。汉山刚想出手,却看见那个人却又不太像个人,只有半个脑袋,一只眼睛。

那个人是用自己的眼睛骂汉山的。

对此,汉山也不在乎了,反正这骂话也不是从嘴里出来的,不算骂话,也不丑吧。他这样想着。

“不要你们来我的家里,滚出去,不然,老子可要动手了。”说着,半个头便从棺材里爬了出来,身上什么也不穿,却不住地开始对汉山骂起野话了。

“他妈的,你原来有嘴啊。”汉山如此对半个头说。

“老子当然有嘴了,没嘴怎么吃饭,不吃饭老子不饿死了?”半个头说,“你妈妈的,为什么还不走?”

半个头骂了这句话,便害怕地钻进了自己的棺材里去了,不一会儿便不住地打起呼噜来了。

此时,天色已黑下来了。

他们得离开那个地方,不然的话,会迟到的。

可是,这时,在那个山洞里不知为什么忽然出现了一扇铁门,铁门把汉山与楚江关在里面了,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半个头,放我们出去”汉山对半个头吼了一声。

“出去,现在想出去了,不可能!”半个头如此回答。

“你开不开门?!”楚江也吼起来了。

“不开,就是不开!”

于是,汉山走上前去了,对着半个头就是一巴掌,把半个头那个小嘴巴打成了大嘴巴了。

半个头头上忽然不住地流出血来了,这血喷在汉山身上,又溅在那幅浮雕上了,一下子,那个浮雕便开始不住地闪烁着电光了。

如此闪了一会儿之后,便又沉寂下来了,吓得半个头又躺在棺材里了,看之之时,已如死去一般。

汉山走近了那幅浮雕,不住地看着,见浮雕之中央有一盏小灯,灯光不住地洒下来了,把浮雕周围的那个图案完全清晰地呈现在汉山面前。

浮雕上有一条小河,小河边有一座山,这山不知为什么此时却不住地射着光,从山体内射出来的,刺在人的眼睛上,竟会如此舒服。

不过,那光射了一会儿之后便又不射了,一时,在那个山洞里又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见水滴不住地滴下发出的那种响声。

但是,过了一会儿,那浮雕又开始不住地射着光了,这光射在汉山与楚江的身上,如火,一下子便驱散了他们身上的寒冷了。

他们借着淡淡的光,凑上前去不住地看着,发现在那座发光的山体前有一株大树,这树大概有几千年了,树叶子都已光了,只剩下树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着。

在那株老树下有一条小路,小路不住地延伸着,朝着那座山体而去,到了那座山体边,一下子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在那条小河边竖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汉河。不少渔人正在那小河上不住地作业,打捞着鱼儿,唱着好听的歌曲。

一位少女正在河边洗着衣物,看见一朵白云飘在天空,便哦了一声,似乎在对汉山招手,使汉山不住地颤抖起来了。

楚江知道这颤抖意味着什么。

那位绝色美女一个人坐在那株老树下不住地洗着衣物,对汉山笑了笑,便又不动了。

又过了一会儿,半个头忽然从棺材里不住地吼叫着了,龙吟似的,听得汉山不住地颤抖着了。这颤抖,楚江知道意味着什么。

“滚!”半个头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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