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屋子里,兰听到这个笑声后,心里不太舒服,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兰不想呆在这个屋子里,便想着如何出去,但是走到门口一看,见门已经锁上了,不要说出去,就是看一眼门外的风景这时也不可能了。
“我要出去!”兰如此对着门外大喊着。
但是,门外杳然,什么声音也没,只风在不住地吼着,而一听到这风声,兰本能地害怕。
“不要出去,就在这!”这时从后面出现一只手来了,抱住了兰,使之不能动弹了。
“谁,放开我!”兰挣扎。
但是在这个壮汉之面前,一个小女子之挣扎又算得了啥,真是徒劳,且白费力气。
“你是谁,为什么这样对我,不知道这是犯法的吗?”兰对着那个从背后抱住了自己的人说。
“犯法算什么呀,老子不怕。”那个人如此对兰说。
“放开我!”兰尖叫着。
且说大刀男自从走开之后,一想,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之处,便又折转身了,拉住了那个古代女子,沿着大街不断地走着,似乎感觉到兰会出什么事情。
“不好,我得去看看,不然的话,这辈子只怕是不能安生了。”大刀男在心里对自己说。
“夫君欲去何处兮,吾以为不可去矣。”古代女子劝说着。
“老子就要去了,管你老娘们什么事,不要多管闲事好不好?”大刀男对古代女子这样说。
“夫君去了,叫奴家于何处安生矣。”古代女子叫着。
“你就在这个屋子里等我,我去去就来,不用花太多时间,去去就来。”大刀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
当走到一个破败的屋子门前时,大刀男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却又一时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对劲之处,只是隐约听见有人在小声地喊叫着,至于是什么人,这时又并没有听得清楚。
大刀男凑近了那个破败的屋子,轻轻地敲了敲门,那门在这敲打下渐渐地破得不堪了,以致于使里面的风景一下子出现在眼前,与古代女子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女子这时出现在大刀男面前。
而站在那个女子面前的男子却在邪恶的笑着,一看到这笑,大刀男不禁扬了扬刀,吼了一声,“识趣的,赶紧走开,不然老子刀有肉吃了啊。”
“老子找女人关你他妈的什么事,想找死啊。”汉山吼着。
“他妈的,这是老子女人,老子女人你也敢乱来,不怕死你就弄吧。”大刀男对汉山说。
趁此机会,兰赶紧跑出去了,跑到外面,对大刀男说了个谢字,之后便沿着大街不断地疯了似的跑起来了,一会儿工夫便不见了。
原来,大刀男脑子不太清楚,对于这个与自己女人一模一样的女孩子,错误地以为是自己女人了,这时,见这个男子欲对自己女人做这事,那还不打死他才怪呢。
“你还老子女人。”汉山抓住了大刀男之衣领子,吼着。
“放手!”大刀男吼得更厉害,“不然的话,老子可不客气了。”
“不放手!”汉山吼着,声音有点凄厉。
“真的不放手?”大刀男对吼着。
“真的不放,你敢把老子怎么样?”汉山吼得几乎疯了。
“那我赔你女人如何。”大刀男这般说。
“这还差不多,打失了人家的东西就该赔嘛,早知道是这样就不用在这多费口舌了不是?”汉山说。
“那今夜把那个女人找来还你怎样?”大刀男说。
大刀边说着这话,其脸上那块疤便会不住地扭曲着,一旦到这个时候,他便是会要杀人了,或者会有人要死的,不是死的自己就是死的敌人。
当然,那天这个可怕的现象,汉山根本就看不出来,也不在意,他只管要自己的女人,问大刀男要。须不知,大刀男岂肯会给人找女人,纵使找到了女人,这女人一到了他手里,那还有好货,不弄得稀烂才怪呢。
对于这事,汉山根本就看不出来,也不管这么多,能找到自己丢失了的女人就可以了,不在乎那么多了。
“今天夜里,必须把刚才失去的那个女人找回来,不然的话,老子可不客气了。会要你死的。”汉山说。
“好吧。”大刀男说。
大刀男走出去了,到了夜里,走进了一家青楼里,找了个女子,这个女子是有病的,当然是瞒着汉山,不会让他知道这个女子有病的。这个女子一看到大刀男,看到他脸上那块疤,当时还不太愿意,以为这个男子样子不好看,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岂不辱没了自己。“给你这个,这下总可以了吧?”大刀男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金条,这根金条大概有十来斤重,一放在那个青楼女子手里,这时她笑得口都合不拢了。
“这个不少吧?”大刀男对那个青楼女子笑了笑,说。
“可以了,不少了,有了这个,少爷你可以随便把我怎样了。”青楼女子笑着说。
边笑她边凑上前来了,便欲当作众人之面在那个地方与大刀男来个幽会,但是大刀男岂能和那个女子做这事?
“大姐不要误会,不是在下,是另有其人愿意与小姐幽会,不知小姐肯赏脸否?”大刀男对青楼女子说。
“好,妙!”青楼女子笑了笑说,“有了这个,要老娘做什么都可以,何况只是做这个事儿,这太没有问题了。”
“但是,在下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呢?”大刀男说。
“请便。”
“你真的有病?”
“你才有病!”
“那没病为什么人都说你有病呢?”
“老娘这病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
“原来如此!”
“那你是真的有病了?”
“真有病又如何?”青楼女子笑了笑,说“不敢的话,金子还在这,拿去吧。”
“不,不,不,”大刀男笑了笑,说“不怕。”
于是,青楼女子跟着大刀男趁着夜色,沿着大街不住地走着,不久,便走到了一个黑屋子里了,把她请进去了。
“人我找到了,你验验货,看是也不是?”大刀男说。
此时在那个屋子里,看东西不太清楚,而且凡是一进入这个屋子的女人,一时之间全部变得一模一样的了。
当时,青楼女子也成了兰那个样子了,站在汉山之面前,不住地对着他笑着,这笑在这个时候对汉山来说是相当美的,于是,也不与大刀说什么,脱去了自己的衣服,便与那个青楼女子缱绻起来了。
第二天,当汉山与那个青楼女子在那个屋子里缱绻一夜之后,走出门外一看,却发现那个不是什么青楼女子,竟然就是一个叫花子,衣衫褴褛地站在汉山面前,不住地对着他笑着,边笑边把自己的牙齿都露出来了,那是黄黄的牙齿,看之,大刀男站在一边不住地呕吐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汉山对大刀男吼着,这个事对他来说真是太可耻了,因为汉山从来不与丑女子来往的,此时发现自己以处子之身对付的是这么个货色,真是惭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事。
“我不活了!”汉山坐在地上不住地号啕大哭起来了,“我怎么可以和一个叫花子有这么一腿呢,这要是传到家乡去了,老子还有脸面在这个世上活人吗?”
边这样说着,汉山边从身上抽出一把刀来,便欲把自己那个命根子割掉了,“这东西脏了,老子不要它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要是一刀下去,那么,自己不是完蛋了吗,这不是正中别有用心之人的下怀?
“我不这样干,我还要活着。”汉山吼了一声之后,便欲去找那个大刀男了,可是大刀男这时不知去向了。
古代女子这时守在一个破败的屋子里,焦急地等着大刀男,不知他这个时候在什么地方去了,怎么还不来到自己身边,这对她这个怕鬼的女人来说真是太糟了,这个夜里如何度过呢?
“开门!”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吼叫。
“你谁?”古代女子在里面对着外面叫着。
“鬼。”外面那个男子说。
于是,古代女子吓得不敢说话了,身体不住地发起热来了,衣服悉数脱落了。
当外面那个男人冲进去的时候,古代女子已经什么也不穿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古代女子终于缓过气来了,看了一眼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说“你回来了。”
“回来了。”大刀男说。
“今夕吾不可以为男女之事。”古代女子说。
“有什么不可以的,老子想来就来!”大刀吼着。
于是,大刀男强行进入了古代女子的身体,这对古代女子来说真是太耻辱了,却又根本就不敢说什么,不要说告发大刀男了,也不用说打了,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地任大刀男在自己的身体上不住地蹂躏着,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汝放手,奴有月事在身,不便行事也。”古代女子说。
但是,大刀男不管这么多,在其身体里横冲直撞,把古代女子真个弄得死去活来而不住地流着泪水了矣。
“怎么样,舒服吗?”大刀男笑着对古代女子说。
“呜呜……”古代女子这时只有哭泣了。
楚江又回到了那个厂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