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之头被砍掉之后,在地上滚了一滚,便又生在自己的头上了。
“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呢,和你在一块能使人快乐吗?”楚江对洛说。
“这只是个玩笑,我这个技术是祖传的,我爷爷就会这个法术。”洛说。
“哦哦。”楚江说。
下班之后,楚江又走出了车间,独自上大街,无聊地闲走着。
这时,他又碰到了明了,明与兰在一起,相互闲话着,样子很是亲昵,看得楚江醋意大发,却又不能如何。
一看见兰,楚江便会不由自主地看上那么两眼,似乎不看上两眼,这日子便没法过了。
兰此时由于有了明,对于楚江之这样的行为,自然是不敢接受的,却又不好意思不理睬,觉得如此太过无情,不是自己这样一个多情女人所为。
“你看什么看?”明走上前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声。
“我没有看什么呀,只是看天空挂着的一两朵云,如此而已,这有什么不可以吗?”楚江说。
“我告诉你,以后不可以看兰,不然的话,老子饶不了你!”明丢下这话,便又走了。
明说了这一阵子之后,便又走到了玫瑰花之身边,将这事说与了她,说自己只怕是不能与兰在一起了,且说自己与兰在一起实在是吃了大亏了。
“怎么回事?”玫瑰花说。
“那个楚江,在遇到兰的时候,仍旧会用贼眼乱眼,这使我太没有面子了,这要是说出去,我这男子汉的尊严何在嘛。”明说。
“是吗?”玫瑰花说,“那个乞丐又在看我的外孙女了?”
“可不是!还不只看了一眼,几乎是看了八九眼了,这要是说出去,人家不会说我是王八吗?”
“没事,我知道了,你去吧,会给你一个公平的交待的。”玫瑰花说。
“那就好,您要给我做主啊。”明丢下这话,便离开了那个屋子了。
这天,楚江一个人又在大街上散步,看着过往之行人,以及摇曳在风中的树的影子。
大街上行人如梭,情人们走过他身边时,不断地发出阵阵笑声,似乎在笑着他的孤独和寂寞,又似乎在为自己之如此幸福而骄傲。
骄傲是她们的,楚江什么也没有,只好看着天空吧,也只有云儿才是他的伙伴了。
这个时候,在大街之上站着一个美女,她看了楚江一眼,见其人长相不错,颇有几分英俊,便不自觉多看了几眼,这一看不打紧,却走过来了,站在楚江身边,微笑着。
“这位小姐,请问你在这做什么吗?”楚江对那位小姐说。
“不做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的风景不错,所以在这没事可做时,一个人走出来了,来散淡散淡心情,你呢?”小姐说。
“我也是心情不好,所以走出了屋子了,这不,在这个地方看风景了,这个地方的风景实在是太好了,怎么,你家就住在这儿吗?”楚江说。
“是啊。”小姐说。
“那我可以请你吃杯茶吗?”楚江看着小姐说。
“没问题。”小姐爽快地答应了。
正好,在她们身边这时有座小茶楼,于是,她们走进了那座茶楼,坐在一张干净的桌子边,边喝着茶边闲聊着。
喝完了茶,楚江与小姐又说了几句,便走出了那个屋子,与小姐道声别,便又走回来了。
如此过了一段日子。
这事被玫瑰花知道了,于是大怒,这太不像话了,怎么可以找到比我外孙女儿更好的女人呢,就他楚江那个样子也配找到比我外孙女儿更好的女人?
玫瑰花一听到这个消息时相当愤怒,便走到了兰之身边,欲与兰说说这些事。
“怎么,他有了女人了?”兰一听到这个消息时,颇为惊讶,又有那么一丝醋意,觉得自己失去了上天给自己的最好的男人了。
于是,兰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不断地哭泣着,涟涟泪水不断,真是个泪美人了。
“你哭啥呢?”玫瑰花看着兰说。
“我不哭什么,我只怪自己命不好,我还能哭什么呢?呜呜……”兰如此哭泣着。
“好了,不要哭了,人家那是什么人呢,你怎么可以生出这样的心来呢,咱们配不上人家……”玫瑰花说。
“呜呜……”兰只是哭泣着。
“哭也没有用了,人家现在有了男人了,你就不要想人家了,都是咱命不好,唉,有什么办法呢?”玫瑰花如此说。
“呜呜,我不活了。”兰说了这一句之后,便冲出了屋门,一阵风似的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兰走到了大街之上,没有目的地走着,忽然走到一座茶棚之中,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便进去了。
她也不是想去品茶什么的,只是因为口渴了,不喝点什么似乎太难受了。
兰要了一杯茶,独自一个人坐在那儿不断地喝着,这茶是好喝的,散布出来的香气一度使之忘记了心里的苦楚了。
坐了一会儿,兰看见一个大美人进来了,跟在其身后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楚江。
“兰也在这啊。”楚江看了一眼兰,淡淡地说。
“是啊,忙了一天了,来放松放松。”兰说。
“嗯嗯。”楚江附和着。
“那个女人是谁啊?”小姐指着兰对楚江说。
“哦,那是我的老乡。”楚江说。
“那为什么不把她叫在一起来喝呢,你看你呀,太不礼貌了不是?”小姐说。
“楚江老乡,请过来一起喝茶吧,一个人喝茶多没意思。”小姐说。
“不了。”兰丢下这话,便又冲出了那家小店,跑了。
“我不活了!”兰跑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如此对自己说。
是啊,看到楚江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里相当不舒服,似乎什么人用刀子在自己心上割了一刀且把肉拿走了。
她就这样随脚在大街上走着,也不想去上班,也不想回到那个寝室,头顶月儿,看着自己的身影在月光下不断地摇曳,姿态如此美好,忽然念及自己委身这么一个愚蠢之人,不免怅叹不已!
不过,事已如此,她能有什么办法呢,毫无办法,只是对月空长叹,泪洒相思而已!
但是,她对楚江之相思,这时又成了什么了呢,又有什么用呢,人家已然有了女人了,她还有这个必要去想人家吗?
况且,楚江没钱,这要是说出去了,玫瑰花不又得骂她吗?
“我还不如和流氓在一起来得痛快!”兰边喝着酒边踉踉跄跄地走着自己的路。
边走着,她边哼着小曲,甚至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弄破了,使好大一片肉露出来了,看得路过的人们不住地流着口水。
“谁想上就来上,老娘今天不管自己了!”兰边走着边如此喃喃自语着。
“大哥,这有个娘们,说是什么人都可以上,你看我是不是可以去……”一个小流氓说。
“不可以,你也不调查调查,这是谁的女人吗,这是我们的大哥的女人啊!”另外一个流氓如此说。
“是明大哥的女人?”小流氓惊讶地说。
“可不是?”另外一个流氓说,“你简直是在找死!”
这两个流氓说了这一声,便走开了,消失在夜色深处,一度不可知矣。
这时,一个老农民走过来了,看了一眼兰,见她如此美,且说什么人都可以和她好,这便走不动路了,悄悄地跟在兰之身后,尾随着。
那是个大概有七十来岁的老农民,脸上的皱纹深得,似乎自己的脸断了一样,看得兰相当怕,可是想,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和什么样的男人好不是好,就是他吧。
于是,那个老农民把兰扛起来了。
“宝贝,我带你回家啊。”老农民说。
兰趴在老农民脸上,看到了他脸上那深深的皱纹,一看到这深深的皱纹,一时又很后悔,却也觉得痛快,这要是把自己这身子给了这个人,姑姑知道了,不知道会多么难受呢。
一想到这个地方,她竟不断地大笑起来了,这太好了。
她们就这样走着。
兰这时发现自己身后似乎有人跟着,不过,又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跟着自己。
不过,对她来说,一个人和自己好和两三个人一起和自己好,又有什么分别呢?她不管这么多了,反而觉得来得越多越好,越能出自己胸中之恶气!
老农民把兰扛到野外一块荒地了,在这个地方,真是鬼都没有一个,只是在这块野地边上有个小小的棚子,风不断地拍打着那个破败的棚子,一度使之不断地发出凄凉无聊的声音来。
“宝贝儿,不怕,咱这就到家了啊。”老农民对着趴在自己背上的兰说。
“随你,我什么都随你了,嘿嘿,哈哈哈!”兰大笑着。
兰在此同时,也明显地感受到那个老农民在摸自己的屁股,对此,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不断地暴发出阵阵笑声,这笑声在这荒野深处,如果让人听到了,不下泪才怪呢。
“宝贝儿,咱这就到家了啊。”老农民说,“请你把衣服脱掉吧。”
“你帮我脱吧,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兰说着醉话,边说边撒着娇,“你真坏!坏死了。”
“那我帮你脱吧。”老农民说。
“你随意。”兰说。
于是,老农民把手伸到了兰的……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