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命少女

第二百三十章 鬼牙大刀

不能出去,古美人便只好呆在那个破败的屋子之中,望着天外那轮月,一时心情不大好,却也没有办法。

风在门外不断地刮着了,在此大风之中,那株古树之上,一只巨大的鸟儿冲天而起,一阵子过后,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门外,一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脚步声,脚步声沉重而又有点慌乱,似乎不敢走进这个地方,却又似乎急于想闯入这个破败的屋子。

当那个脚步声出现在古美人破败屋子门前时,一下子,又听不见了声音了,只有风在不断地啸叫,凄怆而悲凉。

古美人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不敢,似乎怕着什么,到底怕着什么呢?

夜色很美,但在这美之中,似乎又有一丝令人不安的东西存在着,有如恶鬼,随时会夺走人的生命一样。

门外那个脚步声一度不见,在此夜里,又只听见大风在天空啸叫之声了,在此声音之中,不远处一座大山似乎垮下来了,仔细一听,却又似乎并不存在此事。

古美人躺在自己的床上,此时似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这冷冷夜色之中,听着这声音,对她来说又是如何的无奈啊。

在遥远的天边,一声女人的尖叫打破了这夜的寂静,之后,这声音又不住地飘荡在大风之中,伴随着一片落叶之逝去,又一度不可寻觅了矣。

这是个什么样的夜啊,一个人在这样的夜色之中,只能听到大风之啸叫,以及不远处一个女人的尖叫,这样的夜,难道不是太可怕了吗?

古美人躺着。

对于身边发生的事情,她向来就懒得理会,此时更是如此,虽然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声音,却依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我操你大爷!”门外此时又一个声音传来了,狠狠地打破了这夜色的寂静,使古美人又想从床上爬起来了,却又不甘心就此使自己变了一个人,便仍旧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管,甚至什么也不去想。

“能够躺在这床上,永远地这样躺着,也许就是一种幸福吧。”古美人如此对自己说。

但是,这时门外又传来了另外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也是如此之不讲道理,甚至较比前一个声音更加骄横无礼。

“我不操你大爷!”那个人如此骂了一声,这个意思当然是相当明显了。

如果说前一个声音还留了一手,那么这个声音却是不留情了,甚至可以说是无情的。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后面那个声音又加了这一句,此话一出,在这个夜色之中,一时又什么也听不到了,只有风在不住地刮着,听着这风,纵使是无情如古美人也不会无动于衷,竟然想从床上爬起来,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了。

她爬了起来了,走到门外,站在一片大风之中,在其呼啸声中,听着这夜色之美。

在小道之上,依然什么也没有,这使她又想走到小道之上去了,可是当她走到小道之上时,却发现在其上横着一把刀,一把镶嵌着鬼牙的大刀。

有了这把大刀挡路,想走出去,对古美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了,却又不甘心就此落败,仍然想通过这小道走出去,看看小道尽头的风景。

一片月光洒下来了,洒在小道之上,上面的石头与杂草悉数可见,甚至可以看到一个髑髅横在其中,似乎还对她说了话。

在这月光之下,古美人又什么也看不见了,纵使是那把横在小道上的大刀,此时也不知什么地方去了,却在小道之上又留下了一把刀的影子,深深地印在地面之上。

古美人趁着这月光甚好,便穿过了这小道,走到了小河边上,欲看看河水在此月光之下是如何一翻情形。

那是一条不一样的小河,河水东流声,在这个时候听来,淙淙响着,好听,而且诗意。

她在小河边上坐下来了,听着这小河东流之声,一度想哼支小曲,甚至想与这月光一起跳支舞来了,却不知为什么并不那样做,而是呆在一片淡淡的风中,不住地瞅着远方。

在这小河边上,泊着一只小船,小船之上,此时没有渔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大概意思是说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划这只船到对岸去。

在小河之对岸,此时又是不一样了,灯火辉煌,而且可以听到不少女人歌唱之声,这声音从小河对岸飘到了这边来了,使少女不禁也轻声地哼起来了。

这时,在渔舟之上,似乎还发出了阵阵劓声,此声音在月光之下飞舞了一阵子,之后又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看了一眼那只小船,又眺望了一下对岸那片灯火,于是乎,古美人便又打道回府了,走到了自己破败屋子门前,却不见了那把刀,只看见一个破败的影子留在地面之上,深深地印在石头之中,有如刀刻下的。

少女回到自己屋子之后,困意甚浓,便和衣倒下了,在一片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大风之中。

一躺下来,在睡梦之中,她似乎又听见了门外那两个人吵架的声音传来了,听着这声音,一度使之不知为何如此恐怖,却又没有办法。

镇长。

此时,他也躺在自己的屋子里,他那个屋子当然不是一般的屋子了,全是金子打造成的,映着月光,此时不住地发着光,使远近之人以为不得了了,月亮从天上掉下来了。不过,当他们走到镇长屋子边一看,却又发现这并不是什么月亮,却是镇长的屋子。

那是多么豪华的一栋屋子啊,住在这栋屋子里的人,说不幸福,那肯定是假话了。

第二天,镇长从自己床上爬起来时,看了一眼门外,见阳光甚好,一时心情也大不错,便对自己的兄弟们说了一声,说要离开自己的屋子,去外面看看风景了。

镇长扛着一把大刀,那当然就是自己的鬼牙大刀了,上面镶嵌着不少鬼的牙齿,这些牙齿不住地散布着可怖之气息,闻此气息者,纵使没有受这把大刀砍斫,也是吓得不住地浑身打颤,不要说敢与镇长过招了,就是说话也不敢说了。

一个小喽啰把那把大刀扛上自己肩头了,他之肩头这时不知为什么不住地流着血了,这显然就是扛着大刀之时,被压受伤流出来的血。这把大刀也是怪了,如果没有得到血喝,那么也便会没有什么灵气,威力自然也少,砍杀起来也不会起什么作用,甚至可以说是个废物。可是,如果这把大刀能不住地喝上人血,可就不一样了,威力大自不必说,甚至可以说在一怒之下把一座大山削平。

当然,这把大刀也不是什么人都敢扛,不要说重量了,单说这大刀喝血之事,人的身上能有多少血,受得了几下喝呢?

因此之故,是没有人胆敢扛镇长这把大刀的,镇长也不会把这大刀交到自己人手里去扛,而是从敌人之中选出身强力壮之士,要其为自己扛刀。

当然,镇长的敌人也是不知道会有这事的,如果早知道如此,也断不会为镇长扛什么刀了,与其为之扛刀,那还不如自杀了好。

此时,那个人扛着镇长之这把鬼牙大刀,走在大路之上,一时心情也大好,本来以为被抓到了,只能是死路一条,哪承想不但不被处以极刑,甚至还可以走出这个关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日子的屋子,去一个据说风景甚好的地方看美女,这对这位大哥来说真是求之不得也。

这不,他扛着这把大刀,对镇长哈哈大笑一阵之后,说什么感谢不杀之恩,便又不断地沿着大街走着了。

但是,当扛刀之人走在大街之上时,看着人们的眼睛,不知为什么那眼睛之中纷纷不住地流着泪水,而且这泪水又似乎怕扛刀之人看见。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扛鬼牙大刀之士如此想着。

这刀一挨着他的身体,其身体之上,便无端出现了一个伤口,其上不住地流出血来了,而且这血似乎也不可能止住,流了一阵子,却又不知道流到什么地方去了,却听见什么地方不住地传来了阵阵大笑声。

“什么地方有人笑呢?”扛鬼牙大刀之士如此想着。

“管他呢,反正扛刀也不吃力,相反还很轻松,那么何乐而不为呢?”

镇长来到了古美人那个破败的屋子门前,站住了,此时把鬼牙大刀从那个人手中接过来了。

“长官,我可以走了吗?”扛鬼牙大刀之士如此对着镇长说了一声。

但是,这话尚未说完,不知为什么,一下子感到浑身上下相当之不舒服。

“快看,这人怎么脸色如此之黄?”一个人看着扛刀之士如此问了一声。

“大哥你是说我吗?”扛刀之士问着那人,不过这话尚未说完,不知为什么,身体一阵不舒服,之后一下子躺在地上去了,身上之肉也渐渐地枯萎,一眨眼之工夫,便只剩下一具髑髅在地面之上,在大风之中不住地散布着令人不堪之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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