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芝等人带领三万精兵赶赴蓟州,得知失陷了玉田县,耶律天赞大骂萧灵芝等人,怪其没有坚守檀州。更是扬言定要取回三个地方,拿下宋江赵灵的人头。萧灵芝知道耶律天赞太过于自负,也不与其计较。
宋江见军士连日辛苦,且教暂歇。攻打蓟州,自有计较了。先使人往檀州,问张清箭疮如何。神医安道全使人回话道:“虽然外损皮肉,却不伤内,请主将放心。”宋清前往东京收买药饵,就向太医院关支暑药。皇甫端亦要关给官局内啖马的药材物料,都委萧让、宋清去了。
杨雄曾在那府里做节级,石秀、时迁亦在那里住的久远。宋江让时迁,石秀混入败残军马中,好来个里应外合。宋江引兵,与卢俊义合兵一处,催起军马,径奔蓟州来。
御弟大王自折了两个孩儿,不胜懊恨,便同大将宝密圣、天山勇、等商议要兵分两路对抗宋军,更是要提防有人混入辽兵队伍。正商议间,小校来报,宋江军马杀奔蓟州来。
御弟大王连忙整点三军人马,教宝密圣、天山勇火速出城迎敌。各自摆开阵势,宝密圣出马。豹子头林冲便出阵前来,与宝密圣大战。二人僵持不下,林冲要见头功,持丈八蛇矛,拨过长枪,用蛇矛去宝密圣脖项上刺中,宋江大喜。天山勇见刺了宝密圣,横枪便出。徐宁挺钩镰枪直迎将来。徐宁手起一枪,把天山勇搠于马下。宋江见连赢了二将,心中大喜,催军混战。辽兵大败,望蓟州奔走。
宋江扎下营寨,赏劳三军,次日传令,拔寨都起,直抵蓟州。第三日,御弟大王见折了二员大将,十分惊慌。正巧萧灵芝等人领兵赶到,心下喜之。听得小兵报宋兵到来,问其谁来迎战,答曰是宋江。萧灵芝领兵出战。
引了咬儿惟康、楚明玉、曹明济,领起一千军马,就城下摆开。宋江见到是萧灵芝,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赵灵出马上前,宋江却道不可。赵灵道“哥哥,我与萧灵芝不相上下,且此女善于用毒,谁人能抵挡过她的毒攻?”宋江听言只得让赵灵前去,叮嘱万事小心。
赵灵引了索超,门旗开处,索超横担大斧,出马阵前。咬儿惟康便抢出阵来,二人斗得不相上下,咬儿惟康无心恋战,只得要走。索超纵马赶上,双手抡起大斧,觑着咬儿惟康脑门上劈将下来,把这咬儿惟康脑袋,劈做两半个。楚明玉、曹明济快去策应。九纹龙史进,见二将双出,便舞刀拍马,直取二将。史进逞起英雄,手起刀落,先将楚明玉砍于马下。这曹明济急待要走,史进赶上一刀,也砍于马下。萧灵芝见一连折损三将,策马而出,先是用毒翻了索超,在是直奔史进,赵灵让史进去救济索超,自己与萧灵芝纠缠。萧灵芝看到来人是赵灵,心下叫道糟糕。
赵灵先前就说过,若是萧灵芝在用毒,其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此番萧灵芝在赵灵的眼皮底下,毒翻了索超,赵灵怎的会放其安然无恙的回去?赵灵与萧灵芝从马上斗到马下,两人功夫不相上下。萧灵芝施毒,赵灵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萧灵芝中了自己的毒。萧灵芝策马回去,宋江见了,鞭梢一指,驱兵大进,直杀到吊桥边。耶律得重见了,越添愁闷,便教紧闭城门,各将上城紧守。一面申奏郎主,一面差人往霸州、幽州求救。
回了蓟州,耶律天赞大骂萧灵芝无用。萧灵芝此时更是委屈,萧然知道萧灵芝定然是斗不过赵灵的,为其解了毒。耶律天赞下令,重整军队,明日自己要亲自出征,定是要将赵灵拿下。
这耶律天赞,天生自负。实则是个草包,萧皇后在的时候就甚是讨厌这个儿子。此人仗着自己是长子,想要当日后的国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本事没多少,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处处排挤萧然,萧灵芝二人。只因其二人深得萧皇后的欢心。
宋江与吴用计议道:“城中紧守,如何摆布?”吴用道:“既城中已有石秀、时迁在里面,就是好做事了。教四面竖起云梯炮架,即便攻城。再教凌振将火炮四下里施放,打将入去。其城必破。”宋江即便传令,四面连夜攻城。
耶律天赞怎么也想不到宋江等人会连夜攻城,让人尽驱蓟州在城百姓,上城守护。萧灵芝劝告不可,其不理会。萧灵芝再次要领兵作战,却是被耶律天赞怒骂,萧然见了,无奈,只好自己请兵出战。耶律天赞早就想要至其于死地,如今听得其要领兵作战,心里正是得意,随即答应。让萧然领兵出战,自己则是坐观水火,更是不让人出城去救。
萧然领兵出城,却是不曾想时迁,石秀已经混入城中,此时点起一把火来。耶律天赞心下糟糕,萧然被宋兵杀的措手不及,损失不少兵将,萧灵芝心下感叹耶律天赞是个草包,不顾其的安危,单枪匹马去营救萧然。蓟州城中,见三处火起,知有细作,百姓那里有心守护城池,已都阻当不住,各自逃归看家。
御弟大王见了城中无半个更次,四五路火起,知宋江有人在城里。慌慌急急,收拾军马,带了老小,并两个孩儿,装载上车,开了北门便走。宋江见城中军马慌乱,催促军兵,卷杀入城。城里城外,喊杀连天,早夺了南门。耶律天赞见寡不敌众,只得跟随御弟大王,投北门而走。
宋江引大队军马,入蓟州城来,便传下将令,先教救灭了四边风火。天明出榜,安抚蓟州百姓。将三军人马,尽数收入蓟州屯住,赏劳三军诸将。赵灵四下没有看到萧灵芝的身影,猜想其定是已经脱险,心下安然。
御弟大王耶律得重与耶律天赞将带老小,奔回幽州,直至燕京来见大辽郎主。辽国郎主正是早朝,文武两班臣僚,小将奏道:“蓟州御弟大王,回至门下。”郎主闻奏,宣至殿下。那耶律得重与耶律天赞,俯伏御阶之下,放声大哭。耶律耨里思问其何故,二人道明了原因。耶律天赞还不忘掺了萧灵芝和萧然二人的罪状,耶律耨里思知道二人定是不会做出此等事情,但如今却是没有了二人的下落,心下着急。命人定是要找寻二人的下落。
班部丛中转出一员官,乃是欧阳侍郎,奏道:“郎主万岁!臣虽不才,愿献小计,可退宋兵。”郎主大喜道:“你既有好的见识,当下便说。”欧阳侍郎言无数句,意思是要让宋江等人归顺了辽国。耶律耨里思心下此计可行,就让欧阳侍郎前去当使者。
耶律天赞却是不以为然,百般阻拦。却是被耶律鲁里思怒骂,“难道你还有好的计策不成?耶律天赞这才不敢多言。耶律鲁里思却是不喜欢耶律天赞,原因也是和萧皇后一样。却是恨铁不成钢啊。
欧阳侍郎领了辽国敕旨,带来许多礼物马匹,上了马,径投蓟州来。吴用猜到其是来招了众人,对宋江道“将计就计。”于是令备酒肴相待,骗过了欧阳侍郎,宋江亲自送其出城。
宋江问吴用该如何看待此事,吴用道“宋朝天子,至圣至明,却被蔡京、童贯、高俅、几个奸臣专权,主上听信。纵使日后有功,必无升赏。我等三番招安,兄长为尊,只得个先锋虚职。若论我愚意,弃宋从辽,岂不为胜,只是负了兄长忠义之心。”
宋江道“军师差矣!若从辽国,此事切不可提。纵使宋朝负我,我忠心不负宋朝。纵无功赏,也得青史上留名。若背正顺逆,天不容恕!吾辈当尽忠报国,死而后已!”
吴用道:“若是兄长存忠义于心,就这条计上,可以取他霸州。目今盛暑炎天,且当暂停,将养军马。”宋江、吴用计议已定,且不与众人说。却是告知了赵灵,只是担心赵灵会对尔等产生怀疑。赵灵听了却是道“哥哥,若是辽国真的有心招降,哥哥却是奔赴辽国,赵灵也无怨言。”宋江却道“硕姑娘此话莫要在说,宋江一心只为大宋。”赵灵却是道“只怕哥哥日后却是未能加官进爵,反而会落到颠沛流离,众兄弟各奔东西的地步。”宋江道“硕姑娘莫要在多言,即使朝廷负我等,宋江也绝不负朝廷。”赵灵见于宋江多说无益,却是不在多言。心中只怕宋江等梁山众人,日后真的会无法在聚首。心中却是有千千结,无法开口。
吴用却是看出了赵灵的担忧,吴用也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赵灵,赵灵只能叹徽宗做的太明显,连外人都看出了徽宗容不下众人,心中却是感慨万千。也是告知吴用自己的计策,却是希望众人能够隐居。而非建功立业,吴用虽是赞成,却是怕宋江一心报效朝廷,二人却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