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对徽宗道“圣上,依微臣之意,所谓人多位重,却是指着徐国大长公主的荷硕府。”徽宗怒道,拍桌直道“大胆,朕知你素日来与赵灵公主不和,如今却是敢出言不逊,陷害公主,该当何罪?”童贯听了跪在地上便拜,“圣上,臣今日冒死进谏,却是死不足惜,只为圣上安好啊。”徽宗听了童贯的言语,却是气消一办,让童贯起来回话。
徽宗问道“你倒是说说,如何与赵灵扯上干系了?”童贯听了道“众多官宦之中,唯独徐国大长公主,居住与市井口,又是府中主事108人不止。更是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不是正巧应了钦天监所谓的人多,位重么?”徽宗听了也是觉得童贯言之有理,便对童贯道“若是你揣测错误,却是让朕与赵灵疏远,怕是要寒了赵灵的心啊。”童贯道“圣上,可以先将徐国大长公主府中的管事捉来问话,待得查明真相,在做定夺不迟。”徽宗听了,却是道好。命人去宣赵灵府中管事前来,却是不管赵灵问什么,只需答是照例行事,徽宗知道赵灵不懂得宫里的规矩,因而此举是最能够不让赵灵起疑心的。
安德被宣入宫,赵灵却是假装心生郁闷,便是问道来人,“这是宣我府中管事进宫所谓何事?”那人答曰“回禀公主的话,圣上这是照例行事。”赵灵不解,问道“照例行事?兄长这个皇上似乎太有空闲,连本宫府里的管事也要亲自盘问?”那来人还是那句话,照例行事。赵灵也就不再多问,便是让人将安德带走。
安德被带入宫中,见了徽宗便拜。徽宗问道“你是徐国大长公主,府中的管事?”安德答曰“回禀圣上,正是奴婢。”徽宗道“好,那朕来问你,你可曾知徐国大长公主,在府中日常可有做些什么?”安德答道“禀圣上,奴婢不知。”徽宗大怒道“哼,大胆,身为管事,主人日常做些什么却是不知,要你何用?拖下去,斩了。”安德听了跪地求情,道“圣上饶命啊,圣上饶命啊。”童贯见了道“圣上,现今要知道消息,还得靠这个奴婢。”徽宗命人退下,对安德道“哼,朕饶你一次,你若在敢不老实,定斩不饶。”安德听了只道是。徽宗问道“朕来问你,公主日常在府中究竟做些什么?”安德答道“公主在府中与梁山好汉,一同饮酒作乐,舞刀弄棒。”徽宗又问道“还有些甚?”安德答“奴婢刚入公主的荷硕府不久,却是知道不多啊。”徽宗听了又是大怒,童贯此时问道“公主在府中可曾做过女红?”安德答“公主却是不曾做过,却是见公主玩过布偶。”徽宗道“布偶?是何布偶?”安德道“奴婢未曾看细,却是一日夜里,奴婢起身如厕,见公主将一个布偶埋于后院树下。后来奴婢如厕后,好奇,便是挖出来一看,只见上面贴着黄符,写了字。奴婢不识字,却是不知公主写的是些甚。”
徽宗听了大怒,对童贯道“哼,无论写的是甚,朕都要知晓。”便对童贯道“童贯,你与高俅,带领一千侍卫,去荷硕府,将布偶挖出,朕倒是要看看,赵灵究竟写的些甚么。”童贯领旨,便和高俅二人,领了一千侍卫前去赵灵府中。
赵灵等人在府中饮酒作乐,好不热闹,此时童贯等人擅自闯入,却是让众人不快。童贯说是奉了徽宗的口谕,要来查搜赵灵的荷硕府,赵灵却是不让,对童贯道“尔等奸贼,如此大胆,竟敢擅自闯入本宫府邸,该当何罪?”童贯道“赵灵公主,微臣是奉了圣上的口谕,前来搜查荷硕府,希望公主不要为难我等众人。”赵灵道“哼,没有圣旨,本宫不信,若是王兄真的要搜查,便让王兄亲自前来。”童贯却是要硬闯,宋江众人皆已经做好了奋战的准备,此时赵灵悠悠的道“童大人莫不是还是尝尝凤殇的味道?”说着就摸向腰际,童贯听得凤殇,却是不敢乱来。只能让人去寻了徽宗。
其实赵灵早已经没有了凤殇,只是赵灵习惯将凤殇挂于腰际,童贯吃过赵灵的亏,也是知道。却是不知,赵灵早已经将凤殇溶入众人的盔甲之中。赵灵有意拖延时间,却是让公孙胜先行一步,去了郑太后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徽宗听闻来人报说,赵灵不愿意让童贯等人搜查,对赵灵起了疑心。徽宗亲自摆驾荷硕府,赵灵见徽宗前来,便是领了众人拜见徽宗。徽宗对赵灵说要搜查荷硕府,赵灵问明缘由,徽宗只道自己头痛欲裂,却是找来钦天监,说是巫蛊之术。赵灵又问“这与赵灵何干?”徽宗道出钦天监所言的人多,位重。赵灵知道徽宗是怀疑自己,心中生气,却也是让人去查。
徽宗命人搜查荷硕府的后院,却是让安德上来,赵灵见安德出现,只问道“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诬陷本宫?”安德道“公主虽然待奴婢宽厚,却是有谋反之意,奴婢不敢苟同。”赵灵听了大怒,只道“大胆奴婢,竟敢胡言乱语。看本宫碎了你。”说着便是要上前杀了安德。徽宗命人拉住赵灵,对赵灵道“三妹莫急,待一切事情查明在做处置。”
徽宗命人将树连根拔起,鲁达见众人拔树太过吃力,笑道“哈哈,皇上,你给洒家三塘好酒,俺便用一人之力将树连根拔起。”徽宗看了看道“哦,你这和尚,休要胡言,你怎的有如此能耐,能够将此树连根拔起?”鲁达又道“嘿,洒家当年半塘子酒,便是倒拔垂杨柳。如今区区小树,却也是不在话下。”徽宗不相信,又命人拿来三塘好酒,对鲁达道“和尚,你若是拔不起这树,该当如何啊?”鲁达道“若是洒家拔不起这树,便将人头献上。”徽宗道好,便让人将三塘的酒赏给鲁达。鲁达一口气将酒喝关,而后又是趁着酒劲,将树连根拔起。
徽宗看了直呼“神力啊,却是厉害。”鲁达此时酒意正浓,却是晕乎乎的,便是抓起安德道“你个阉贼,瞪大狗眼看清楚,何来的无辜之术?”安德被鲁达一只手举起,却是吓得尿了裤子。鲁达一甩,安德飞出老远。
徽宗也是仔细查看,却是没有安德所谓的巫蛊之术,大怒“大胆奴婢,竟敢污蔑公主,拖下去斩了。”安德直呼饶命,童贯却是担心安德将自己与郑太后供出,却是要杀了安德。赵灵眼快,一个石子,将童贯打退对徽宗道“哥哥,如此奴婢,背后若是没有人唆使,怎的敢如此大胆?”徽宗听了,问道“还不快说出,你背后究竟是何人,竟敢让你来陷害徐国大长公主?”安德听了便是跪地道“是郑太后啊,是郑太后让奴婢让陷害公主的。”赵灵又道“大胆奴婢,本宫与郑太后已经化解仇怨,如今你竟敢在这巧言令色,是否想要挑拨本宫与郑太后之间的关系?”徽宗也道“郑太后如何会来加害公主,你还不说实话。”安德被赵灵如此一吓,却是道“是郑太后和童大人。”童贯听了道“大胆奴婢,还敢口出狂言?”童贯说着便要杀了安德,赵灵将童贯打开,道“童大人莫不是做贼心虚?”徽宗也是看向童贯,童贯这才不敢再有动作。安德又是对徽宗道“圣上,却是童大人,童大人与郑太后有私情,郑太后又是一心想要铲除徐国大长公主。童大人和金国王子完颜晟勾结,说只要能够铲除赵灵公主,就让童大人高枕无忧啊。”徽宗听了大怒,童贯此时跪在地上道“圣上,微臣对圣上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啊。微臣绝无反意,却是此等小人,陷害公主不成,如今又是来陷害微臣与太后啊。”高俅听了亦是对徽宗道“是啊,圣上,切莫听信小人谗言啊。”赵灵此时又道“哥哥,既是如此,不如就去郑太后宫中搜查一番,若是事情所言非虚,赵灵希望哥哥秉公办理。若是事情不是如此,便是将这阉贼,杀之后快。”徽宗听之有理,让人前去郑太后宫中搜查。
公孙胜早已经趁着童贯等人带兵到达,就将巫蛊之术藏于怀中,在潜入宫中,将巫蛊之术,埋于郑太后的宫中。郑太后此时还在歇息,却是听得宫外吵嚷,却见童贯,高俅领着人前来,而后跟着赵灵,赵佶。郑太后却是有不祥的预感,让人去找了郑皇后。
郑太后见徽宗带着如此多人来,只问道“皇上带着如此众人来哀家寝宫,有何贵干啊?”徽宗道“却是有事需要太后配合朕。”郑太后不解,问道“哦?所谓何事?”赵灵道“太后,你赐予本宫的宫人却是说你用巫蛊之术,诬陷本宫残害兄长。”郑太后听了,面色大变道“哪个奴婢,如此大胆,竟敢诬陷哀家。”赵灵也道“赵灵也是如此说,可是那人却是说的有板有眼。赵灵这才让皇兄前来,还了太后的清白。”公孙胜躲在暗处,听得赵灵如此说,却是觉得好笑。
赵灵让人将安德带上来,郑太后见到安德,更是面容失色。赵灵问道“太后,您这是怎的啦?”郑太后却是道“哀家无碍。”赵灵问道安德“你说是郑太后命你陷害本宫,如今你可敢与郑太后对质?”郑太后道“这奴婢本宫却是认不得。”安德又道“太后,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当初是您让奴婢混入公主府中,假以时日,趁机陷害公主。如今奴婢被捉,太后不能不救啊。”郑太后道“哀家何曾告诉你这些?”安德又道“太后,您让奴婢为何哲宗先皇,奴婢也做了,如今你怎的不救奴婢啊?”赵灵听后道“大胆奴婢,你方才说太后陷害我大哥,可有证据?若是在敢胡言,定斩不饶。”徽宗也道“大胆奴婢,还不快快道来、”安德道“当年是太后让奴婢在哲宗先皇的膳食里下水银,这才没有被太医查出病因啊。”赵灵问道“哼,太后为何要害我兄长,这对她也没有好处。”郑太后亦是道“徐国大长公主说的极是。”此时郑太后已经双腿发软了、只见安德道来“当年郑太后因不满神宗先皇对朱太妃的宠爱,却是在十三皇子赵似刚出世不久,就将其毒杀。而后哲宗先皇登基,高太后当时还在位,郑太后不敢胡来,高太后逝世,朱太妃也已经离宫,郑太妃就想要登上太后的宝座,却是哲宗先皇没有应允。郑太后怀恨在心,暗中勾结朝廷重臣,希望推翻哲宗先皇,立皇上为帝。又是将自己的侄女赐予皇上,而后又是与童大人偷情,被哲宗先皇抓奸在床。于是起了杀心,便与奴婢私通,说是只要能够杀害哲宗先皇,便让奴婢日后衣食无忧。”郑太后听了,瘫坐在地,赵灵上前扶着郑太后,对郑太后道“太后你怎的了?”郑太后却是说自己身子不适,赵灵又对安德道“大胆奴婢,竟敢胡言,你可有何证据?”郑太后却是见赵灵表明帮着自己说话,却是字斟句酌。让人害怕。童贯亦是双腿发软,满头大汗。安德道“却是未有证据。”童贯,郑太后心中松下一口气。赵灵见童贯面色铁青,故意问道“童大人这是怎的,面色发青。”童贯却是说天气太热,赵灵笑而不语。
赵灵做了一个小动作,徽宗却是头痛欲裂,赵灵忙问,“兄长如何?”徽宗答曰“头痛欲裂,难受的紧。”赵灵道“莫非是蛊毒就在此处?”徽宗听了,让人搜查郑太后的寝宫。郑太后这才明白,赵灵为何方才一直帮着自己说话,原来是想要陷害自己,只道自己用人不善。
赵灵方才在袖中做了一个小动作,赵灵本就在徽宗身上下了蛊,刚才又是让徽宗问道一股类似李师师身上的气味,这才让徽宗头痛欲裂。却是让徽宗误以为是自己中了蛊毒发作。赵灵心想,既是童贯等人想要利用巫蛊之术如此狠毒的招数陷害自己,自己便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徽宗命人将郑太后的寝宫掀个底朝天,却是没有找到巫蛊之术在哪里,赵灵也是心生疑惑,难道公孙胜并没有将巫蛊之术放入郑太后的宫中。此时公孙胜在赵灵耳畔言语,说出了巫蛊之术放于何处。赵灵道“如此东西,怎的会放在容易察觉的地方?”徽宗问道“三妹是否知道放在何处?”赵灵道“兄长,赵灵也会些玄黄之术,容赵灵掐指一算。”赵灵说着便是掐指一算,却是引着众人一直走,走到一处,却见地面土壤新鲜,像是刚被翻过,对徽宗道“哥哥,许是此处。”
徽宗命人将土壤翻新,却是挖出两个布偶,一个上书赵佶,上面生辰八字。又是用黄符封着,还擦满了银针。另一个上书赵煦,也是生辰八字,拿黄符封着,更是擦满了银针。而赵煦的那个,明显时间长久。
赵煦的布偶,却是赵灵让顾大嫂,孙二娘,扈三娘,和琼英,连夜赶工出来,又是加入了一些石灰,让其看上去更加破旧、郑太后看见自己的后院被挖出这些东西,却是面容失色。
赵灵潸然泪下,拿起赵煦的布偶道“郑太后,哥哥对你不薄,虽哥哥在位,未曾将你奉为太后,却是按太后之礼对你,你为何如此对我哥哥?”郑太后知道自己被赵灵反陷害了,却是百口莫辩,只对赵灵道“哼,你父兄心中无我,就是该死。”赵灵听了,上前便是给了郑太后一巴掌,郑太后被赵灵一掌打在了地上。赵灵对郑太后道“你还敢如此说?却是大逆不道。”郑太后突然仰天长笑,对赵灵道“哈哈哈,赵灵,今日哀家不知你用何手段,竟是如此厉害,神不知鬼不觉。哀家却是败了,但是你在也换不回赵煦。哈哈哈、哀家就是要让朱碧莲那个贱人痛心。”赵灵又是上前,狠狠的扇了郑太后几个耳光道“你这个疯子,我母妃与世无争,你为何要加害我两个兄长,还想加害于本宫?”郑太后道“谁让你要是朱碧莲的孩子,赵似该死,赵煦该死,赵灵你更该死。凭什么你一出生,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到了朱碧莲的身边,凭什么?哀家为他独守空房,他也不来看看哀家,哀家至今无一儿一女,全是拜朱碧莲所赐,所以你们统统该死。哀家没有,朱碧莲也别想有。”说完便是扑上来,要抓赵灵,赵灵一个翻身,便是将郑太后拿下。
徽宗听着郑太后道出自己杀害哲宗,和赵似。却是心中愤怒,让人将郑太后收监。郑太后挣开来人,对徽宗道“赵佶,你忘恩负义,你不要忘记,你能有今天,全是哀家,全是哀家。”徽宗却是不予理会,此时郑皇后赶到,看到郑太后如此落魄,却是向徽宗求情,郑皇后跪下道“圣上,姑母在有何不对,也是臣妾姑母。求皇上看着当年姑母力荐皇上的份上,放过姑母罢。”徽宗道“她如此毒妇,残害兄弟手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朕今日徇私,日后如何治理天下?”郑皇后却是无言以对、郑太后又道“哈哈哈,赵佶,好啊。赵佶,你既是如此说,便把童贯,蔡京,高俅,杨戬都杀了罢。哈哈哈。”赵灵问道“你一人犯罪,何故拉上朝廷重臣?”郑太后又道“哼,赵灵,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表面向着哀家,向着众人,却是借着圣上的手,想要除去我等。好,那哀家今日就满足你。”此时童贯,高俅纷纷跪地,对徽宗道“圣上,太后已经疯了,还是将太后打入冷宫罢。”郑太后又道“哼,哀家没疯,清醒的很。”郑皇后此时拉住郑太后道“姑母休要在胡言。”郑太后甩开郑皇后,只道“你个没用的赔钱货,哀家花了那么多心血培养你,你却连个男人都栓不住,竟是不如一个妓女?”徽宗知道郑太后在说李师师,却是有些愤怒,对郑太后道“太后已经疯了,打入冷宫。”郑太后抓起郑皇后拿其金簪抵在郑皇后的脖颈处,只道“谁敢动哀家?”徽宗看见郑皇后被捉,却是让人不要轻举妄动。
郑太后道“赵佶,你要大公无私,那哀家告诉你,童贯,蔡京,高俅,杨戬,统统都与哀家有私情。且,杨戬和童贯,亦是密谋当初杀害赵煦一事,你也要将他们拿下。哈哈哈。”童贯对徽宗道“圣上,太后疯了,她的话不可信啊。”赵灵道“童大人,怕是太后此时说的话,才是最真的把。”童贯浑身颤抖,却是不敢直视赵灵,就怕赵灵手中的凤殇。
徽宗道“郑太后,朕如今就在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放了皇后,朕便不杀你。”郑太后道“与其关在冷宫,你还不如杀了哀家,哀家就拿她陪葬。”郑皇后道“姑母,我不曾做对不起你的事啊。”郑太后道“怪只怪你没用,不能栓住男人的心。与其日后和我一般痛苦,不如我们姑侄,共赴黄泉,也好有伴。”徽宗听得郑太后如此说,却是心花怒放,他对郑皇后早已经不耐烦了,却是想要娶李师师进宫,就是受到了郑皇后的阻拦。如今郑皇后一死,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将李师师娶进宫,虽然不能碰李师师,也好过宫里宫外两头跑。
徽宗见郑太后没有放人之意,便是找了侍卫,赵灵本可以出手相助,却是恨极了郑皇后当初要陷害自己下嫁金国。而且若是能够将郑太后的家族毁灭,也是有助于宋朝。于是便隔岸观火,徽宗传来弓箭手。郑太后对郑皇后道“哈哈哈,我们姑侄两的命运却是如此悲惨。哈哈哈。”说着便推开了郑皇后,自己拿起金簪自尽。徽宗见郑太后放开郑皇后,却是心中不快,对童贯使了眼色,突然万箭齐发,将郑皇后射死。赵灵大惊,问道“是何人放箭?”众侍卫道“却是看郑太后将郑皇后退出,以为郑太后要伤害皇上,这才万箭齐发。”赵灵心中有气,却是懊悔。虽是对郑皇后心存不满,又是看见郑太后放开郑皇后,以为郑皇后没事了,却是没有想到最后还是要死于万箭穿心之下。
赵灵大仇得报,却是去了赵煦的陵墓告知此事。公孙胜告知赵灵,那时候是徽宗给童贯示意,童贯下令,万箭齐发,这才害死了郑皇后。赵灵只叹,兄长薄情,如何君临天下?
赵灵给徽宗施加压力,让徽宗定是要惩办杨戬,高俅,蔡京,童贯等人。徽宗迫于赵灵权威,只能先将四人收监。赵灵回了荷硕府,众人皆问缘由。赵灵一一告知。众人听了,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