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公主(完本)

偷天换日

赵灵进宫,忙着要见徽宗。徽宗说什么也不肯见,赵灵心中怒火中烧,凭借着一把凤殇剑,硬闯御书房。徽宗却也是无奈,问道“赵灵,你竟敢如此大胆,擅闯御书房。”赵灵道“哥哥,若是我在不来,怕是卢俊义就要被奸贼陷害,百口莫辩了。”徽宗道“赵灵大胆。”说着扔下一堆的奏请书给赵灵看,上面皆是说卢俊义如何欺压百姓,如何意欲造反。赵灵将折子撕烂,只道“胡扯,哥哥若是想要看如此的奏折,赵灵能够有千百张。”徽宗拍桌而道“赵灵大胆,愈加放肆。押入荷硕府,不得离开一步。”赵灵不服,道“兄长如此,实则令人寒心啊。”徽宗却是不顾,让人强行将赵灵压入府里,派有五百名士兵把守荷硕府,一时间荷硕府上下水泄不通。幸而时迁并未跟着闯入御书房,逃过一劫。赵灵给时迁使了眼色,时迁明白赵灵的意思,留在了皇宫,准备随时将卢俊义救走。

赵灵被押入荷硕府,阮小七和张顺见了,只问“硕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赵灵道“赵佶将卢俊义招入宫中,怕是卢员外有难啊。”张顺问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等如今被困在府中,是插翅难飞啊。”赵灵道“要趁着卢俊义未进宫前,我等就要做好救人的准备。”阮小七道“这如何能够出的府去?”赵灵道“易容。”二人道好,赵灵易容成一个丫鬟的模样,才刚打开府门,便有守卫拦道。

守卫问道“你干什么去?”赵灵道“去买些菜回来,不然一府的人吃些什么?”守卫又道“不准去,圣上有命,荷硕府上上下下不得出入一人,饭食会由宫里来人送进去。”赵灵又道“那如果公主要用些胭脂水粉呢?”守卫道“那劳烦姑娘告诉小人,公主要用些什么,小人自会禀明圣上。圣上会准备好一切送来的。”赵灵急了,只道“你大胆,这是在软禁公主。”守卫又道“姑娘不要为难小人,小人只是在替圣上办事,皇命难违啊。”赵灵却是生气,但也不想为难了守卫,便气急败坏的回了府里。

张顺和阮小七见此计不成,张顺问道“硕姑娘,眼下这府里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了,该想想办法。”阮小七道“张顺你别打岔,硕姑娘不正在想着么。”赵灵道“我想这些守卫定是有换班的时候,不如趁着那时戒备松懈,趁机逃出去。”张顺道“如此不怕被发现?”赵灵又道“那就得看二位哥哥的能耐了。”阮小七道“看来硕姑娘是有计策了。”赵灵道是。在二人耳边言语一番,二人拍手叫好。

入夜,赵灵趁着守卫交兵之际,让张顺和阮小七去后院放火,守卫见着火,担心赵灵会有所闪失,纷纷进府来救火。赵灵趁乱,将一个守卫打昏,将人捆起来,交给阮小七。自己则易容成其的模样,混出了荷硕府。守卫将火扑灭,就立即离开荷硕府,赵灵跟随出去,并没有被察觉。

赵灵偷走荷硕府,连夜混入宫里,去寻找时迁,却不知道时迁躲在了哪儿。心中正是着急,正是想起时迁一日未进米粮,定是会在御膳房。往御膳房赶去,果不其然,时迁竟是偷起了宫里的佳肴,赵灵见时迁吃的正欢,便想和时迁开个玩笑,上前道“大胆毛贼,竟敢偷吃御膳房的东西。”时迁觉得不妙,一个飞身就要跑,被赵灵用软鞭缠住了脚,时迁知道来人是赵灵,只道“硕姑娘,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赵灵道“时迁哥哥好身手,竟是偷来了不少的点心。”说着也拿起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此时正好听见脚步声,赵灵和时迁躲了起来。就见两个太监在嘀嘀咕咕,一个道“明日你将这个下在饭食里。”另一个太监问道“这是什么?”其一答“这是水银,高太尉吩咐了,定是要下在酒水里。”其二答曰“小人明白了,明日定是让那卢俊义,有来无回。”其一道“好好做事,太尉会赏赐你的。”说着便走了,赵灵就见其二拿着水银走了进来,和时迁使了眼色。

时迁将灯烛吹灭,那太监道“谁?是谁?快出来。”赵灵道“取你性命的人。”说完,就将那太监斩杀,那太监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人头就被赵灵取下。赵灵又易容成那太监的模样,准备明日去帮助卢俊义。

赵灵从那太监的身上搜出水银,赵灵道“这些狗官,真是丧心病狂。”时迁道“硕姑娘打算如何?”赵灵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时迁问道“硕姑娘不要轻举妄动。”赵灵道“哥哥放心,今晚且先歇息好,明日和卢员外一起离京。”时迁道是,赵灵对时迁道“明日去寻了张顺,阮小七,让二人在水路接应卢俊义。”时迁问道“硕姑娘,这是为何?”赵灵道“若是在陆路截了卢俊义,怕是惹人怀疑,到时候在害了宋江哥哥。若是在水路,让阮小七和张顺带着卢俊义离开,无人知晓,哥哥只需在海国等着即可。”时迁不解,只问“硕姑娘,这张顺,小七二位兄弟水性甚好,却是卢员外。”赵灵道“哥哥不要担忧,阮小七有避水珠,又有南海夜明珠。定是能够救出卢员外。”时迁道是。二人在御膳房将就了一宿。

天渐渐发亮,卢俊义听了圣旨,早到东华门外,伺候早朝。蔡京,高俅,童贯,早已经跟徽宗告了状。徽宗接见了卢俊义,卢俊义跪地拜道“庐州卢俊义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徽宗让卢俊义起身,只问“爱卿在庐州过的可安好啊?”卢俊义道“有劳圣上挂念,庐州一切安好。”徽宗道“恩,如此便好。望爱卿洁身自好,莫要做了有违皇命之事。”卢俊义道“臣心明月可鉴,圣上莫不是听了小人之言,误会了臣?”徽宗笑道“哈哈哈,爱卿哪里话,朕只是体恤下属,照例而已。”卢俊义并不知晓朝中的规矩,中了徽宗的计。

徽宗又问了些闲话,时至午膳,徽宗让卢俊义留下来用膳,让御膳房为卢俊义准备好膳食。卢俊义谢过徽宗的隆恩,便独自去了徽宗指定的凉亭用膳。赵灵早已经准备好一切,赵灵将酒肉送上。期间不断的为卢俊义添酒,徽宗等人都在暗处看着,就见卢俊义一杯杯的将酒喝下,这才离去。

凉亭里就剩卢俊义与赵灵二人,赵灵看了左右,并无一人。只道“哥哥如今有难,还请万事小心为上。”卢俊义看着赵灵假扮的太监,问道“你是何人?”赵灵道“哥哥,我是赵灵,此处不是说话的地儿。将这个收下。”说着将一个纸条偷偷的扔给了卢俊义。卢俊义会意,将纸条收入怀里。匆匆吃了几口酒,便假装头晕。赵灵大喊道“来人呐,卢大人吃醉了,快将大人送回驿馆。”此时时迁早已经被赵灵安排在左右,赵灵一喊,时迁就出现,带着赵灵给的令牌,将卢俊义送出了宫外。

时迁将卢俊义送到了驿馆,徽宗下令撤去赵灵的荷硕府的兵力。卢俊义没有认出是时迁,对时迁拜道“这位兄弟,大恩不言谢,若是卢某日后能够活命,定是报答壮士的恩情。”时迁赶忙扶起卢俊义,只道“卢员外,俺是时迁啊。”卢俊义却是郁闷,只道“你是时迁?”时迁道是,卢俊义又道“不可能,时迁兄弟已经殁了,你休要蒙我。”时迁见卢俊义死脑子,只能撕下假面皮,道“卢员外,你看看,俺真是时迁。”卢俊义乍一看,这不就是时迁么,只问“时迁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时迁道“诶哟,卢员外你怎的还没有看明白呢,这一切都是硕姑娘使得好计谋。”卢俊义却是不解,时迁又接着道“这硕姑娘早已经猜到了鸟皇帝会过河拆桥,所以让俺们不少兄弟都诈死,实则是隐居海国,享福去了。”卢俊义又道“咳,当日都是我一意孤行,没有听了我那义子的话。如今也不知道小乙身在何方?”时迁道“卢哥哥莫要担忧,硕姑娘早已经让小乙去了海国,还赐给他一个美娇娘呐。”卢俊义问道“小乙也在海国?硕姑娘将谁许配给小乙?”时迁道“硕姑娘给小乙配的人,自然不会差,就是那东京的名妓李师师。”卢俊义道“李师师是圣上的女人,硕姑娘怎可如此?”时迁道“嘿,我说卢哥哥啊,咱们硕姑娘是何许人也啊?这李师师虽然服侍过圣上,却一直是清白之身,他与圣上只是知己。并未做过越矩之事。”卢俊义道“难道硕姑娘连这个也算出来了?”时迁道“硕姑娘是误打误撞,碰巧让燕青捡了个便宜。”

卢俊义得知李师师是清白之身,心中安下,又拿出赵灵给的纸条,原来赵灵要自己假装腰肾疼痛,不能乘马,要坐船回庐州。又说要在半途落水,告知阮小七和张顺会去接应他,卢俊义明白了赵灵的苦心,答应下来。时迁和卢俊义商议,要在泗州淮河假意落水,卢俊义应下。时迁告别卢俊义,又夜奔荷硕府,告知了阮小七和张顺此事。二人会意,准备了去了。

时迁也动身,在海国的渡口等着三人前来。赵灵拿了水银,去了徽宗的宫殿,想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却是下不去手,最终只能作罢,回了荷硕府。到了荷硕府的时候,阮小七和张顺已经离开,留下字条一封。要赵灵保重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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