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逐渐转醒,见赵灵衣不解带的照顾自己,心生歉意,对赵灵道“多谢硕姑娘。”赵灵道“说的什么傻话,我才该谢谢你,能够平安回来见我。否则我这心里,又该多了一笔罪孽。”阮小七却是觉得好笑,扯到了伤口。诶呀一声,让赵灵又好气,又好笑。赵灵道“看你还敢乱动。”便为阮小七查看了伤口,赵灵的面离着阮小七较近,阮小七看的却是两眼瞪直。赵灵看阮小七出神了,便打了阮小七的脑袋,阮小七这才缓过神来。
赵灵道“看什么呐?魂儿都没拉?”阮小七答曰“却是见着硕姑娘美丽,多望两眼。”赵灵却是好笑,只道“都受伤了还敢贫嘴。”阮小七答“若是能得硕姑娘照顾,俺愿意多受些伤。嘿嘿。”赵灵道“呸,就知道贫嘴。快些把伤养好了,省的在我这儿占地方。”阮小七知道赵灵是刀子嘴豆腐心,却道“俺不走,俺就赖你这儿了。”赵灵道“你呀,还是快些将伤养好,夺下润州,报了这一箭之仇。”阮小七对着赵灵道“硕姑娘,若是昨夜小七殁了,你会如何?”赵灵道“殁了就殁了,我倒是乐得清静,省的你来我这油嘴滑舌,整天的打哈哈。”阮小七故作伤心,道“既是如此不得硕姑娘待见,还不如昨夜就殁了,省的惹硕姑娘心烦。”赵灵道“呸,阮小七,我告诉你,你若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敢擅自殁了,就是杀入地府天庭,我也要把你揪出来,痛打一顿。”阮小七笑道“俺就知道,硕姑娘你舍不得俺。”赵灵却是不搭理阮小七,取来药,让阮小七服下。
赵灵让阮小七好生的歇着,自己去招来众人,商议如何夺取润州。赵灵问起张顺,金山和焦山的地势,又是问了官兵多少。张顺将自己和阮小七所看到的事情一一告知了赵灵,赵灵让吴用给出计策,准备夺下润州,为阮小七报了一箭之仇。
张顺对着赵灵道“金山如今已经没有人家,只有一个婆婆还在看家。而焦山却是官兵埋伏的多,想要夺下润州,就得先拿下金山和焦山。而金山,却是容易拿下些。”赵灵道“想是要夺下两山,倒也不是问题。只要你水军统领便够,但是要夺取润州,还须从长计议了。”赵灵看向吴用,问道“军师哥哥,可有什么好计谋?”吴用答曰“却是还未想到。”众人皆在想着,如何破解润州。
此时燕青道“前番在许兄处得了两幅画,却是说能派上用途,今日在取出一副,让张顺兄弟看明,是否能够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赵灵道“如此也好,无论能否,却也是一条出路。”赵灵便让燕青去取来画。
不过片刻,燕青将画取来。让张顺看个仔细,张顺拍手道“诶呀,正是此二山呐,这位许兄弟,真是神了。”赵灵看了大喜,道“军师哥哥,此番可有了破敌的对策呀?”吴用道“如今得了地理图形,却是有了,天佑我大宋啊。哈哈哈、”赵灵让吴用吩咐众人下去准备着,先养精蓄锐,不日进攻润州,直取方腊的枢密。
方腊手下东厅枢密使吕师囊,镇守润州。吕师囊,幼年曾读兵书战策,惯使一条丈八蛇矛,武艺出众。手下有十二个得力的主将,擎天神福州沈刚,游弋神歙州潘文,得遁甲神睦州应明,六丁神明州徐统,霹雳神越州张近仁,巨灵神杭州沈泽,太白神湖州赵毅,太岁神宣州高可立,吊客神常州范畴,黄神润州卓万里,豹尾神江州和潼,丧门神苏州沈。协同守把润州江岸。吕师囊,统领着五万南兵,据住江岸。战船三千余只,江北岸却是瓜洲渡口,净荡荡地无限险阻。
吴用献计,水陆并进,又派人入城去做内应。吴用派时迁,石秀,柴进,戴宗,四人前去润州,打探虚实,再来报知。四人领命前去,路上遇到官兵的盘查,却是不知谁是谁,四人混入城内去了。
四人入得城内,却是见着有人吹锣打鼓的给方腊的军队送来东西,戴宗等人认出,前来送东西的人是宋朝的官员,却是不知是何人,戴宗等人大惊。四人商议,派一人回去,寻找了赵灵,一切在做定夺。因着戴宗会飞行术,众人便让戴宗飞身前往营寨,告诉赵灵这里的情况,戴宗赶忙前去,不敢耽误片刻。柴进去了一家客栈,开了客房,告诉戴宗,来时到客栈相见。
戴宗回了营寨,告诉赵灵道“硕姑娘,我等入城,却是见得有人吹锣打鼓的给方腊军队送去粮食。”赵灵道“哦?竟有这等事?”戴宗又道“我看出那人身着大宋的朝服,心想定是朝廷命官,知道事情关系重大,便于兄弟商量,留他三人继续勘查,我先飞身前来,告知消息。”赵灵道“师兄做的好,如此赵灵便随师兄走一趟。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官员,竟是如此大胆妄为。”
赵灵和戴宗二人皆有飞身神速,二人一同到达润州。戴宗带着赵灵寻找到了时迁等人,众人见赵灵也来,却是心中有了着落,否则,若是杀了朝廷命官,却是一个不小的罪名。赵灵问道“各位哥哥,可看见今日送粮那人的住所?”柴进道“已经查明清楚了。”赵灵问道“哦?是何人?”石秀道“正是朝廷官员,叫做陈观。”赵灵道“却是不曾听说此人,罢了,还要有劳时迁哥哥和师兄了。”时迁问道“硕姑娘可是有了计划?”赵灵点头道“既有这个机会,拿下润州城易如反掌!先拿了陈观,大事便定。”时迁问道“可是他在府里,如何拿他?”赵灵道“哥哥有飞檐走壁之术,我师兄又会飞身神速。如何拿他不得?”时迁道“咳,俺倒是忘记了这茬。”赵灵道“别墨迹了,拿来他,带到我面前,却是不能杀了他。”二人领命前去了。石秀问道“硕姑娘为何不杀了叛贼?”赵灵道“哥哥莫急,留着自有用处。”赵灵等人在客栈等候戴宗回来。
不出片刻,便见戴宗和时迁将陈观带来。赵灵见二人将陈观的脸上遮上黑布,赵灵让二人将陈观脸上的黑布拿下。陈观已经被二人打晕了,赵灵拿了水,将陈观泼醒。陈观被赵灵的水泼醒,便大骂“大胆,是何人敢拿水泼老爷?”赵灵悠悠的道“是我。”陈观看了赵灵,却是一个美娘子。色心大起,却是没有注意身边有人,想要上前,便被戴宗和时迁给拉着。
赵灵开口道“陈大老爷,好大的架子啊?”陈观被戴宗和时迁拉着,却是害怕,开口道“你等是谁?竟敢抓了本老爷,不想要命了吗?”赵灵冷笑道“哼,大老爷真是分不清楚了,究竟是谁不要命呢?”陈观道“你们可知老爷我是谁?”赵灵道“不感兴趣。”陈观又道“哼,说出来吓死你们。老爷是是方腊军队的枢密院吕师囊的舅父,还是大宋朝廷的官员,你们若是敢动大老爷我一根汗毛,老爷就让你们死无全尸。”赵灵道“老爷,您可知我们是谁?”陈观道“老爷管你们是谁?”赵灵道“不管也罢,今日找你来,不是和你比地位的。只要我问的,你老实回答便是。”陈观却是不理会赵灵。只道“你既是知道了老爷的身份,还不快放了老爷。”赵灵拍桌,桌子裂成碎片。陈观这才不敢言语,赵灵道“现在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敢回答错误,犹如此桌。”陈观只好点头。
赵灵问道“你与吕师囊究竟是何关系?”陈观答道“我是他的舅父。”赵灵又问“既是他的舅父,为何给他送礼,还须吹锣打鼓?”陈观道“都是我爱面子。”赵灵又问“你家中几口人?”陈观答“如今只有一个儿子,却是不再润州。”赵灵问道“身在何处?”陈观答曰“在东京做生意,在高太尉手下做事。”赵灵问道“吕师囊与你之间,可否亲密?”陈观答曰“不亲。”赵灵道“你既是他舅父,怎的不亲呐?”陈观又道“他父亲是个穷人,当年他父母双亡,我不愿意认他。他现在本事了,也自然不把我放在心上。”赵灵道“那你是想活,还是想死啊?”陈观跪地道“姑奶奶,我当然是想活了。”赵灵冷笑道“好,竟然你想活,我便给你指个出路。”陈观问道“奶奶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赵灵道“闭嘴,本宫还没有那么老。”陈观听得赵灵直呼自己本宫,只问“敢问姑奶奶尊姓大名。”赵灵道“我的名讳且是你这等肮臜贼人配知道的。”陈观只能点头道是。赵灵又道“想要活命,就得一切都听我等的,若是敢违背我等的意思,定是让你举家灭亡。”陈观不敢在多言,只能道是。
赵灵让戴宗,时迁埋伏在陈观的身边,石秀,柴进继续留在客栈。让陈观整个府里的人,换成是自己的梁山兄弟,在让陈观去请吕师囊前来用膳,到时候擒贼先擒王,拿下吕师囊,不怕润州城夺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