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煞

第24章 他回来了 每周赠币

那个叫耿千树的小伙子看了看村长,然后看了看坐在那的男人,不言一发的走进了屋。

村长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给她斟酒:“让公子见笑了,我们这民风淳朴,没那么多规矩,瞧公子你的打扮气质必定不是等闲之辈,若是唐突了公子,还请不要责怪才好。”

楼凝端起酒杯喝了一杯,酒香留齿,余味饶舌,她咂了咂嘴,抬头笑道:“村长多虑了,在下只是恰巧路过此地,并无什么特殊的身份,一介书生,识的几个字而已,若是让大家造成了困扰,在下还是先行告辞吧。”

村长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左右挽留,说什么也要让她尝尝这里的美味佳肴,在村长的百般挽留下,她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便和村长其乐融融的聊了起来。

院子里其他的村民见气氛差不多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夕阳渐渐倾洒,她抬头看了眼,正打算动身的时候,村长砸吧了嘴,喝了杯酒,说:“公子,外面的世道可还是动荡流离的?”

她卷了长袖,露出皓腕。村长皱了眉,不经意瞄了一眼,却是愣了一眼,神色晃过,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这,世道又什么时候好过?”她嗓音低沉,似在回答老头的问题,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村老头叹了口气,眯了浑浊的双眼,看向远方,那个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公子,既然进来了,那便是你我的缘分,有些话,老头也说说,你若是在意便忘了,若是觉得老头说的在理,你便听听。”

楼凝转了头,看向眼前瘦弱的老头。

“我知道你必定是个身份不凡的人,你不说,老头我也不会问。我们的来历,公子也能如此谅解,若是以后我们得以生存下来,必定重谢,这山前的五行八卦阵,老头我不敢说能挡下天下所有的能人异士,但至少也不会如此轻易的进来。公子既然已经进来了,可否留句话给我?于我们也是个明白。”

老头的眼神是经历了万千沧桑之后的精明。看向她的时候,透着一种智慧,那是一种对时局的无谓,生或死,强与弱,他心中清清楚楚,他要的只是个明白。

呵,这样的人,要让她如何相信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她的手指捏着玉盏,转了转,拿到眼前闻了闻,“血玉雕琢出来的杯子果真不一样,连带酒都变的比一般的香醇。”

老头一愣,随即捏了捏白胡子,笑容中多了一分得意。

村子被夕阳染成了晕黄,院子里只余下他们两个,还有几个在踢蹴鞠的小孩子。打闹的笑声逐渐远离。

院子安静了下来。

茅草屋内也是静谧的很。一点也没有新房的热闹。

许久,她站了起来,拂了拂长袖,“在下无恶意,这山头地势不错,在下甚是喜欢。以后若是有机会,在下还会过来叨扰,还望村长不要介意才好。”

村老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站起身,双手撑着拐杖,对她的话露出了几分满意,点了点头:“能得到公子的喜欢,那必定是块宝地,也是我们村的福气啊。”

楼凝一听便知道老头知晓了她的意思,了然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院子一度安静了下来。

身后传来吱嘎一声,有人从门后走了出来。是那一对新人,新娘是个美丽的女子,娇俏的脸上上没有新婚的喜气,反倒有些阴沉,气呼呼的走过来,看着离开之人的背影,对着老头愤道:“阿公,你怎么还让人来去自如了,若是让长依知晓了,还不知怎么怪责咱们呢。”

新郎官见自己的新娘气红了脸,心里一阵心疼,也顺着阿香的话,说道:“是啊,阿公,你这么随随便便放了人进来,这可一点不像你的作风啊。”耿千树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一股不祥的预感:“阿公,这个人来路不明,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听他话里话外都有话,也不知会不会······”

老头一挥手打断了小两口的不满,拎了葫芦喝了口酒:“行了,这些你们就不用担心了,阿公心里有数。长依那小子也不会怪罪的,这人啊,可不就是他正伺候的主么。人既然都到门口了,我便探探这人的底,长依那小子选的人,阿公好不容易遇上一回,能不好好试试?!”

阿香一脸吃惊,回神之后,拎了长裙想追出去,被老头一把拎了回来,“混账!你今天可是新娘子,到处瞎跑什么?!赶紧回去把洞房洞了。”

耿千树脸一红,支吾着不敢言语。

阿香却是眸色复杂的望着楼凝离开的地方。

老头将走之时。她才一开口,眼泪便流了下来:“阿公,我好恨。”

老头的脚步顿了顿,幽幽低叹了声,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耿千树:“把人给我领回去,别在这想些有的没的。”

出村子的时候还是那两个愣头青送出去的,许是对她的印象不太好,一路上嘀嘀咕咕,她脑子里在想其他的事情,自是没有理会。

“喏,前面就是了,你自个走吧。”

她嗯了声,跨出去。心神回荡,再一个转身,便是烟消云散。那个朴实的村子也没了踪影。

楼凝背着手站在原地,低头思了思,转念往前走了一段路,便看见树底下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

那人听见她的脚步声,转过头来,数日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些,脸色更加苍白了,却不见减少他的美貌。她走了过去,上下瞧了瞧他,打趣:“看把爱卿累的,若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本王让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呢,这精气神都没了。”

文长依刚想甩袖作揖,被她一把拖住了双手,对上她那双清冷的眸子,他一愣神。

“文大人,礼数该省的还是省了吧,你若是存心让我不开心,你尽管便是。”抓着他手腕的力道有些大,他捂着唇咳了咳,悉数应下。

她放开手,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可是得了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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