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的男人

每周赠币

你是我陈藏箱底的老酒,你是我词不达意的温柔,你是我遥远的白月光上的一点甜蜜。

柳烟青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姑娘,随后不久,陆陆续续有十多辆纯黑越野摩托车在不同时间和她来到同一个线上。

柳烟青摘下头盔,挂在后视镜上。她挑衅地挑眉,透过后视镜,可以看到姑娘姣好的脸颊,象牙色皮肤,两条细眉,眉间一点红滤。她随手解开辫绳,一头乌黑茂盛如海藻般的长发,在春雨后的阳光下略显逆光。她看起来像夜色中树捎吊起的芙蓉月。

“愿赌服输。”柳烟青谈淡开口,琥珀色的眸子望向太阳。

迎面而来的少年仍旧趾高气昂,但是还算是个讲义气的人,一声不吭地鞠躬一分钟。他的指尖泛白,紧紧抓着裤角,闷红着脸,像是受到大委屈。

他也想不到,平日里懒懒散散的柳烟青到今天就像是疯狂的蔷薇花,不受控制地绽出枝角,花瓣和藤蔓甚至爬出墙壁。

他不过是骂了一句柳烟青的父亲是个度物,至于么。

可就是这样一句话让柳烟青飙车三百迈,连闯多个障碍物,在阳光下,巨大的轰鸣声,女人毫无暖意的眼神,周边凌乱的场景。

“我觉得我已经给足了你的面子。还有下次,不是这么简单了。邵家大公子口无遮拦,被柳家千金当狗惩罚。我想,上个热门不过分。”

邵似低着头,只能看到她精致白皙,且有两个小窝的脚踝。白净如玉

沈寻世就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瞧着她。男人的眉眼华丽,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眷恋,他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午后的一米阳光比茶水慵懒,掩盖他嘴角的笑意。

他轻呼一口滚烫的热气,苦涩幸辣的烟雾顿时模糊了深邃的眼睛,伸在车窗外的手夹着一支烟卷。那双手宽厚有力,有清晰可见的指骨,手指纤长,微微泛着冷意,像完美的艺术品。

见柳烟青长腿一扫,双腿着地,把摩托车停在地上。卷发遮住两册脸颊,她乌莹莹的眸子一弯,“姐姐回去了,叫人把车拉回去。”说完,便把钥匙扔过去。

沈寻世捻灭了烟,眼瞅小丫头拽着来到车前,坐上来时老老实实地叫了声:“沈叔。”

他轻笑一声,嗓子醇厚,像藏了一把小提琴般耐听。“快毕业了吧。

“嗯,还有四个月多。”柳烟青含了个口香糖在嘴里,百般聊赖地望着窗外,车里面虽然空间大,但是烟雾很浓,她洁白的小鼻子头有点发红,一会儿就打了个喷嚏。

沈寻世打开车窗,看着小丫头趴在车窗e上,秀发如云,凌乱飞起,牵扯着许多发经,有一嘬还逆着光。

“今年多大了?”

“呵,沈叔叔果然年纪大了连这也记不住。我25了。”

沈寻世没说话。他看着后视镜,小丫头伸着右臂,阳光从指缝间洒下来,她慵懒地闭上一只眼。活像个小野猫,还是那种在主人怀里撒娇挠泽漳的小猫。

两个人的关系就像外面的柳絮,毛茸茸的,藕断丝连着,但是风一动,便是零七八三。因为本就是被迫连在一起。正所渭蚂蚁靠大树。蚂蚁是柳家,大树是沈寻世。

本就是漏洞百出,虚假做作的爱恋。假的爱恋。

在沈寻世记忆里,他的小丫头柳烟青,应该是那个只有七岁,光着小脚丫在满是露珠的草地上奔跑,在周边的百合花里打滚欢笑;应该是她生日那年,她穿着露肩的碎花吊带裙,他在黑暗中亲吻她的脸。

但不是她现在眼睛里的强颜欢笑。

“停,你这是去哪儿!?”她转过来,眼睛里满是慌张。

“去我家。”他回答。

“我不去,我要回家。”

“由不得你。”

“不行。我要下车。我都听说了,听他们说...”柳烟青忽然犹豫了,“说什么?”

“说你床上都是女人。”

沈寻世欲哭无泪,“多想了,我从设把她们带到我家过。”

他悠闲自在地开着车,小丫头这时候也不说话了。沈寻世放了一首温柔安静的英文歌,他侧身,深邃华丽的眸子使他看起来更像个洋人,那眼睛深不可测,有着熟悉的猜测和冷意:“倒是你,把追求你的那些毛头小子都甩掉才是你应该做的。”

柳烟青气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你休想,这是我的魅力,关你屁事。”

柳烟青烦闷地扎起头发,又恢复了以往的姿态。她不喜欢说寻世,他是个比她大十七岁:的男人。她是喜欢刺激,追求公平正义的大姑.娘,他是严谨自律,看透污秽混迹情场的律师

他啊,狡猾的狠。

柳烟青皱起眉毛,只觉得这路程漫长而且枯燥。又是十分钟,来到了说寻世的别墅。这个寸土寸金的别墅楼。她还是初次来沈寻世家,它的豪华程度肉眼可见,就像她幼时梦到过的童话王国般奢侈。

她路过一座小花园时,里面的栀子花开的正旺盛,远看一瓣一瓣堆簇着像白雪,白净却不庸俗。

“你小时候来的时候,只比这些花儿高一头而已。在里面打滚儿。”说寻世说。

“是吗。”

“的确,柳烟青还是不长大最好。”他嗓子里的那个小提琴又在做怪了,声音磁性性

他只是没说,他怀念在黑暗中亲吻她的感觉。

进了一楼待客厅,一个年纪较大的婶子递给她一双鞋。她道声感谢,环视四周,发现是洲域复古的装修风格,欧洋洋的橙红色灯光,四面朝着花园的落地大窗。踩在柔软的绿色地毯上,犹如踩在刚长出来的嫩草一般,毛茸茸的,似乎还带着露珠。

“柳小姐,先生出去了。”彤姨跪在地上擦洗着地板,轻声细语。

柳烟青点点头,“他去应酬吗?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最早十点,最晚的话.一夜不归。”

柳烟青听罢,轻笑一声,鬼都知道一夜不归是干什么去了。早就知道这个老狐狸私生话不检点,长成人样儿不干人事儿。

“期待他的一夜不归。”她俏皮地眨眨眼睛,古灵精怪,有了年幼时几分模样。不过刚:迈出脚步,又想起一件事,眉头又皱起来。

她本是有求于他,可他偏偏走了.柳烟青简单吃过饭后就一个人去了花园。这时已经是夜晚,晚风习习。

大概过了好久,一辆汽车进入大院。沈寻世从车上下来,身着黑色风衣,身材修长,月下,他成熟英挺,轻吐几句:“去屋里。”

并且把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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