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将心病当成事,可这种病往往更不容小觑,它就像顽固的藤蔓死死纠缠。
这种病往往无药可医,疾病带来的折磨不亚于普通病症。
白彦琛站在安晓身侧,似是守护神的神态。
慕太太抬眼,心中些许惊喜:“你是第一个不需要辅助仪器就知道我什么症状的医生。”
“不过,我所求的不是病,是求子!”
难怪那些医生各个无奈离去。
安晓看着她,如实说:“慕太太年轻时期打过胎也动过胎气,子宫情况不佳,想要在这个年纪怀孕恐怕是天方夜谭。”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的结论,慕太太闭目,气若游丝:“这些话我已经听了不下百遍了,如果没有办法,那就请回吧。”
“我想,我可以试一试!”
听到这话,慕太太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安晓的目光有些热切:“你说什么?”
安晓拿出纸笔:“一切事情都不是没有重新来过的可能,您伤及根本,又有心病在身,身子底儿不调理恐怕再过多少年都是一样的结果。”
“这是药方,苦即合理,一日三次,暖宫净宫,再配上我的针灸,我敢保证,不出一年时间定能让您老来得子。”
慕太太拿着那张单薄的处方单,再看向安晓那张尽管化了妆也略显稚嫩的小脸:“你……说真的?”
像那种‘必能怀上孩子’的话,别的医生也不是没有口出狂言过,可不论慕太太如何规矩调养,依旧怀不上个一儿半女。
“慕太太放心,我现在住在陆家,如有疑问,随时登门拜访我都在所不辞!”
安晓也并非要拿陆家来炫耀,只不过她对自己有信心也想让慕太太信赖自己。
听闻陆家,果然有效,陆家家世庞大,定不会为了一点钱来坑害自己。
“安医生,只要您能让我为人父母,不管您想要什么,我慕家都可以满足你!”慕太太握住安晓的手,激动的无以言表。
“白先生,我现在要给慕太太针灸,您能不能帮忙守在外面,不要让任何人打扰。”安晓向白彦琛点了点头。
白彦琛微微颔首,将房内的佣人一并带了出去。
等他离开,安晓才帮慕太太取了舒适体位,一切准备就绪,开始针灸。
不多时,慕太太已经感觉到身体里的气在充盈的流淌,流淌过的地方带来的舒适简直无法形容。
自从上一个孩子没了,她就开始一蹶不起,明明才四十出头,却再也提不起半点精力。
尤其是在知道了这辈子无法生育后更甚。
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简直可怕,如果不是丈夫,恐怕早已丧失活下去的动力。
可直到今天,面前这个年龄不大的女孩让慕太太有种强烈的预感:她是恩人!
四十分钟过去,安晓开始收针,房门却‘嘭’一声被人踹开。
“你们想对我夫人做什么?管事说已经将近一小时不准人员出入了!”
来人正是慕董事,得知房门被无名小卒下令看得如同牢房一样严,立刻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