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里，她专心撸猫，隔着车窗遮阳膜，忽见有人靠着柱子打电话。
“你放心吧？资料都是真的，最好将她的情史都抖出去，我要看到抵制的效果。”
“队友？队友能当饭吃吗？牺牲了她，我才有机会崭露头角。”
温温软软的声音伴着轻笑，那不是……齐悦么？
她们不是姐妹花？
叶月初不会认错，但也没有多事下车撞破。
半个小时后，李茉才不情不愿地上车，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茉茉，别生气了。”齐悦紧随其后，捏了捏李茉的手，“晚上我请你吃火锅。”
车缓缓地启动，摇摇晃晃，球球趴在叶月初的手臂上睡着了，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回到公寓，叶月初从来都是独行侠，一头扎进沙发里，拿起手机，不满嘟哝，“球啊，你说我要不要举报他们网站？”
好歹问个晚安，早安的……
她懊恼着，门外传出一声尖叫，紧接着是齐悦惊呼，“茉茉，茉茉你怎么啦？你的脸……我的天啊！”
她俩又在闹什么？
叶月初推开门，就见浴室的齐悦扶着李茉出来，李茉佝偻着身子，毛巾整个堵着脸，“送我去医院，快……”
齐悦看了叶月初一眼，焦灼斥道，“也不知道谁这么恶毒，居然在你保湿水里加东西，这要是毁容了可怎么办啊？”
保湿水里加了什么？
叶月初自然明白齐悦话里有所指，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两朵塑料花，李茉没脑子。
很快，齐悦就送李茉出了门，动静还挺大，又是联系蓝蓝，又是打给公司的。
等她们都走了，叶月初揉着球球进了浴室，SKII的瓶子倒在洗脸池里，已经漏了大半，瓶子里浮着些许的气泡。
这不该是正常保湿水的样子，她弯下腰凑近嗅了嗅，有种奇怪的味道，像84消毒液……
是齐悦的手笔无疑，据她所知，两人从实习生开始就是好友，没什么矛盾，齐悦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这一晚，两人都没回公寓。
“小哥哥，我可能会有麻烦。”
“麻烦就麻烦吧，反正我又什么都没做，身正不怕影子斜，小哥哥，我好难啊……安慰下我呗。”
叶月初索性将这个素未谋面的男友，当成了树洞。
熟人面前，人设不能崩，虚拟网络，还不能重拳出击，放飞自我啊……
入夜的苏家，二楼书房。
手机滴滴答答响了两声，沉迷于工作的男人，不会错过任何短信提示，看着短信，他下意识要锁屏，注意到头像，兀自扬起唇角。
还真那个蠢女人！
“你不睡？”
“想你想得睡不着……”
叶月初时常听李茉就是这么打电话的，学着点撩汉技巧，总没错。
“回消息很快，你没别的事做吗？”
“有，做瑜伽，但，更想你。”
一个个的字节浮现在眼前，苏延笑不出来，薄唇紧抿，这女人，真是不知廉耻！
“哥，咖啡。”
苏婉端着杯子进门，放在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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