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郁清冷的人说起这种话。
听着就特别带感。
再加上这张斯文败类的脸,没道理,不沉沦。
望晴抿了下唇。
她的确有感觉,但也就那样。
望至蔓的男人,她不想碰。
不想自讨苦吃。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温庭哥。”
是望至蔓。
她的声音有些风情,“你需要我吗?”
有多等不及,直接在门口堵人?
望晴轻嗤。
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
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梵温庭箍住她的腰,将她牢牢按在身上。
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他有需要。
需要的人,是她。
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
望晴想挣脱,却挣脱不掉。
第一次是因为醉酒。
那,这一次,是因为什么?
望晴难得理不清思绪。
梵温庭哼笑。
“望家真是黔驴技穷了。”
他眉眼淡淡,漫不经心地道:
“既然都姓望,那给她,和给你,有什么区别吗?”
望晴一怔。
没想到梵温庭早就洞察望至蔓的小九九。
他怎么会顺了望家的意,任由他们算计?
梵温庭的手指压在她的唇上。
几经摩挲,便从苍白变成微红。
“可惜,无论她。还是你,都没资格,做我孩子的母亲。”
望晴看到他说这话时,眉尾微微上扬。
身体是滚烫的,心却是冷的。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算计梵温庭。
梵温庭却把所有对望家的怨气洒在他的身上。
下手也特别狠。
望晴被迫搭在他肩膀的手,隐隐颤抖。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被迫接受,就像对待望家那些人一样。
*
望至蔓在外面等得焦急,门一开,立马换上笑脸。
没想到出来的人是望晴。
“你……”
碍于里面有尊大佛,她不敢大声说话,低声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望家的女人生来的用途只有一个,联姻生子。
望晴运气比较好。
她已经被父亲彻底抛弃。
要她联姻,都觉得是便宜了她。
所以,望家和梵家的联姻,自然落在望至蔓的身上。
望至蔓比望晴小了一岁,却没有见过年幼的梵温庭。
她是在港城的劏房里长大的。
直到母亲生下男孩,她才被接回望家,被人尊称成二小姐。
礼仪教养都是后天习得,那股骨子里的穷酸气和对权势的渴望,是她终其一生的梦魇。
她必须嫁给梵温庭,成为望家嫁的最好的女仔。
她不惜一切,甚至愿意撕碎平日保养得当的伪善面具。
“姐姐,你该不会是想破坏我和温庭的婚事吧?”
望晴叹了一口气。
她早就被折断羽翼,拿什么破坏?
每个望家人都能轻而易举践踏她的尊严。
“我只是来拿病人的报告,信不信由你。”
话音未落,梵温庭走了出来。
望至蔓一改阴冷的表情,笑吟吟迎了上去,拉着他快走了好几步,似乎想要和她彻底隔绝。
望晴蜷了蜷手指,回身看到桌子的上的试管。
是空的。
望至蔓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等到她看到小王的短信时,不由地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