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总?他早就走了。”
望至蔓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她搡开弟弟,抓住那人的手,“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不再夹着,有些粗的嗓音听着就很不好惹。
“走……走了,半个小时前,就走了。”
工作人员没说,梵温庭不是一个人离开的。
他抱着望晴。
望晴全身滚烫,许是在雨里泡了太久,发了高烧。
一见到梵温庭,就扑进他的怀里。
“我好热。”
她迷糊地牵着梵温庭的手,摸向自己。
“帮帮我。”
“是发烧,还是发姣?”
梵温庭眸色一暗,捏住她的下巴,似是在检查什么。
“怎么弄的?”
望晴听不清,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耳朵。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抢走梵温庭。
让望至蔓难堪。
让望家美梦破碎。
即使成为不知廉耻的女人,也没关系。
即使被轻贱无视,也没关系。
望晴脱下湿哒哒的衣服,仰着头吻住梵温庭的喉结。
“梵总,已经订好位子。”
秘书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他立刻眼观鼻鼻观心,转过身,问道:“现在还需要邀请望至蔓小姐吗?”
话音未落,望晴湿漉漉的手臂搭上梵温庭的肩膀,颤颤收紧。
“别走。”
她的声音如怨如泣,破碎感十足,听着让人着迷。
梵温庭扣住她的腰,眼神晦暗不明。
他的沉默,亦是一种回答。
秘书立刻取消预约。
翌日。
望晴看着满地狼藉,脸色苍白了几分。
梵温庭真的狠。
昨天那种情况,愣是没让她吃退烧药。
她完全是靠流汗退烧的。
也对。
梵温庭只需顾着自己。
在他眼中,望晴是主动送上来的外卖。
他只负责吃。
不负责照顾。
梵温庭洗完澡,只裹了一条浴巾。
健硕的肌肉线条在靛蓝色的浴巾下若隐若现。
他步步紧逼,直接把望晴逼回到床上。
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两侧,深邃的黑眸直视着她。
望晴被盯着不自在。
“我……我去吃药。”
望晴没有母凭子贵的想法。
她只想报复望家,并不打算闹出人命。
身为妇产科医生,她最了解没有收到父母祝福出生的孩子,有多痛苦。
“等等。”
梵温庭扼住她的下巴。
望晴紧张得闭上眼睛。
之前烧得迷迷糊糊,自然感觉不到害臊。
现在理智回归,她羞得咬断舌根。
她到底是个良家女人,勾引人这种事,不是行家。
可如果她没有胆子,没有打破砂锅的觉悟,注定要被望家踩在脚底一辈子。
她颤颤地睁开眼睛,忽地觉得眉心一阵清凉。
棉签点在她已经结痂的伤口,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药味。
“破相了还敢招惹我,谁给你的胆子?”
梵温庭笑意凌厉。
望晴不敢搭腔,连呼吸都放软了些。
她不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
“又哑巴了?”
“昨天叫得不是挺欢的吗?”
望晴面红耳赤,她只能放下羞耻心,勾住梵温庭的腿。
“是你给我的。”
梵温庭挑了下眉,没接话。
只是下手重了些。
望晴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几天不见,去哪个狐狸洞修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