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

第3章 试婚 每周赠币

我抿唇。

昨天晚上我根本没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

“你说对了,只要有钱,哪怕是个残疾人我也看得上,所以你在我眼里也和那种人没区别。”

我故意说气话。

周慕然暗骂一声又甩开我:“看你一眼都嫌脏,赶紧收拾东西,半个小时后送你去裴家。”

说完扬长而去。

他前脚刚走,后脚周蕊蕊就来了。

“姐姐,我能进来和你说几句话嘛。”

她站在门口看我,脸上虽然带笑,眼神却微微发冷。

我看她一眼,转身继续收拾东西:“我说不让你进来,你不也进来了吗。”

“对不起,我劝过慕然哥哥了,可他非要代替我嫁过去,说这是你欠我的。”

周蕊蕊叹了口气。

我停止手上的动作:“你不用特意过来说这些恶心我的,蕊蕊,我知道这一切背后都是你在主导。”

“喝醉酒肇事逃逸时,你穿着我的衣服,打扮成我的模样,为的就是我顶替你时不会有人怀疑;如果不是你告诉周慕然,他不会知道孤儿院和院长妈妈是我的软肋。”

我缓缓起身:“我只是不明白,我们明明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如果只是因为周慕然。

那她应该知道,我是被裴叔叔逼的,也知道我早晚会和周慕然离婚的。

周蕊蕊眨眼,忽的一笑:“原来你都知道了啊,那我就不用装了。”

她上前掐住我的脸,用阴狠的眼神死死盯着我:“我从小就讨厌你,明明长着一样的脸,可院长和别的老师都只喜欢你,凭什么?我好心好意把你领进周家,你居然抢走了慕然哥哥,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

蕊蕊好陌生,我好像从来都没认识过她。

她居然从小就讨厌我,重逢后我满心欢喜找到了唯一亲人的时候,她是用厌恶的眼神在审视我?

接连的打击让我心里一片空白,像是被利器忽然掏空,整个身体都是麻木的。

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双眼却胀痛,沙哑着声音道:“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影响你的生活。”

“你想打扰也得有那个能力啊。”

周蕊蕊撒手,笑得人畜无害:“慕然哥哥心里根本没有你,你马上要嫁去裴家了,以后就自求多福吧。”

“哦对了,看在你是我唯一亲人的份儿上,我提醒你一件事。你要嫁的人是个变态。他小时候差点被自己妈妈放火烧死,因为毁容,这么多年从来不在人前露脸。”

“听说他前后娶过三任妻子,每一任都成了疯子,被远远送去了国外的疯人病院。”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也是你安排的吗。”

“是。”

周蕊蕊毫不忌惮承认自己所作所为:“我不会让你再霸占着他妻子的位置了。”

“啪!”

我狠狠甩了周蕊蕊一巴掌:“从今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是周蕊蕊,不是我的妹妹。”

周蕊蕊楞了好一会儿。

她脸上神色变幻,冷笑道:“你猜,慕然哥哥知道你扇了我一巴掌会怎么对你?”

话落她扯开嗓子尖叫。

周慕然几乎是冲进来的。

周蕊蕊慌忙捂住脸,可还是被周慕然看到她脸上猩红狰狞的巴掌印。

她肤色白,我又用尽了力气,所以显得很吓人。

周慕然睚眦欲裂,整个人裹挟着狂怒冲到我面前,他高高扬起手,我毫不示弱仰头直视他。

“你打啊,待会儿送我到裴家,你猜裴家人会不会怀疑什么。”

周蕊蕊忙抓住周慕然:“慕然哥哥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姐姐生气打我一下就打吧,我没事的,她已经很委屈了。”

我懒得再看她演戏,拖着行李箱下楼。

“慢着。”

周慕然叫住我:“给蕊蕊道歉,不然就把周家的东西统统留下,包括你身上穿的。”

我干脆了当开始脱衣服。

连一秒的迟疑都没有,虽然是春天,但我穿的也不多,三两下就脱的只剩下背心。

周慕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他捏紧扶手咬牙切齿:“要脱滚出去脱,别脏了我的地方,张叔!送她去裴家!”

我头也不抬提着行李箱就走。

没去穿那些衣服,也没管他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

张叔看一眼周慕然,抓起衣服追上我。

“你穿上衣服吧。”

“不用了,尽快走吧。”

我礼貌颔首。

张叔也没办法,只能叫人赶紧开车送我走。

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我决心把周慕然和周蕊蕊从我的人生里剔除。

就像剔除吞噬我的脓瘤。

一个小时后。

车子停在裴家门口,我只穿着背心,拖着行李箱,昂首挺胸推门进去。

接我的还是那个年轻人。

他一脸惊讶:“周小姐,你……你先等等,我给你安排衣服,先生应该不喜欢你这样的穿着。”

说完他匆忙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呆呆的坐着。

以后我要住在这里了吗?

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周蕊蕊嘴里说的变态。

一开始他给我的感觉很恐怖,像一头凶兽。

可后来他又很温柔,我能感觉到他当时的蓄势待发,可因为我哭了他就没继续下去。

我苦笑。

那温柔应该也是因为周蕊蕊吧。

“你,对就是你,赶紧把这个东西送上去,东边尽头那个房间,进去之后不要多话,把东西交给里边的人就出来。”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急匆匆过来,往我怀里塞了个小箱子又急匆匆的走了。

我不明所以。

但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就抱着小箱子上了二楼。

殊不知我刚走,那中年女人又小炮回来,找不着我以后急的直跺脚。

“刚那人是谁啊,不是新来的佣人也不说,算了算了,我再去重新准备吧。”

毫不知情的我已经到了东尽头房间门口。

“嘭嘭嘭。”

我轻轻敲门:“有人吗?我是来送东西的。”

“进来。”

微弱又沙哑男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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