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疼得龇牙咧嘴,几乎都站不稳了。
宋显宗把我拖浴室扔到床上,整个人欺压下来,捏住我下巴。
“说话!”宋显宗红着眼睛,“就为了那么个男人,你牺牲可真大。”
“说什么……”我觉得可笑又讽刺,“宋显宗你把我当什么,你把自己当什么?”
宋显宗舔了舔嘴角,玩味又无畏:“无所谓。”
宋显宗绝对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我被宋显宗折磨了将近两个小时,身心俱疲。
对李琦的愧疚感蜿蜒在心头,久散不去,但愿不要连累到他。
“宋显宗,你就是个魔鬼……”我绝望地含恨捏着拳头。
话音刚落,房间门被敲响。
我心头咯噔一声,李琦回来了?
我下意识看向宋显宗。
“李琦?”我声音哑然。
门外传来声音:“不是,嫂子,我是李哥的同事,李哥他,他刚刚喝多,掉温泉里了,别的同事送他去医院了,今晚可能不回来了,你别等他,也别担心,同事会照顾他,嫂子你好好休息。”
我听完眼皮一跳:“哪家医院,我也过去。”
说罢我挣脱宋显宗就要下床,可屋外没人回应我。
反倒是宋显宗捉住我的手,把我扯回床上。
他剑眉星眸,言辞犀利:“担心他?”
“我的未婚夫,为什么不能担心?”
宋显宗撒了手:“那他死在医院,你以后就不用担心了。”
我僵住,明白了。
什么喝多落水,也都是宋显宗安排的。
他在告诉我,我若是不听话,他就整死李琦,一万种方式。
“宋显宗你混蛋。”
“想透了?还不算笨。我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有什么所谓。”他笑得有几分邪,“那个李琦,不是什么靠谱的人,为了升职为了利益,会轻易放弃很多东西。”
“我不信,他不是那种人。”我争辩道,“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他很爱我。”
宋显宗只是笑笑,下床进了浴室,听着水声,我有些恍惚。
他出来后,我看着他穿衣服,不噤有些绝望地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给我个理由,我们明明已经断了。”
“断不了,没睡够。”
“你休想。”
宋显宗开门离去,留给我背影。
我仿佛再次陷入沼泽,比之前更加难以挣脱的沼泽。
满脑子都是对宋显宗的恐惧和对李琦的愧疚,一夜未眠。
接下来一两天,我陪着李琦跟他同事们吃吃喝喝泡温泉。
我偷偷问他,能不能换一份工作。
李琦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他就盼着升职了。
我怕他怀疑什么,只能沉默。
要结束团建的前一天夜里,他们玩儿疯了,在酒店负一楼的KTV包厢里玩起游戏,男女同事在一起,玩满足愿望游戏,前一个人提愿望,后一个人能满足就前一个人喝酒,不能满足就后一个喝酒。
抽签安排座位,我抽到沙发最中间位置,李琦挨着两个女同事,其中一个便是他们公司的前台小姐姐。
游戏玩了两轮,大家都喝了不少,包厢门被推开。
宋显宗,和他的助理。
“宋总!”所有人齐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