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这手,可能不能要了......
女鬼的身体越缩越小,还不断发出听了令人头皮发麻声嘶力竭的尖叫:“啊——!啊——!!你...你、我要杀了你!!”
‘我’牵了牵嘴角,发出冷笑:“杀了我?”
这话说完,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直到她几乎成了一团白雾,这女鬼的嘴才终于没哪么硬,几近崩溃的嘶声哀求:“我再也不上来了,您大人以不记小人过,放我走吧。”
“放你走可以,但你再不可上来害人,如再有下次。”‘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说完,手掌摊开,眼睁睁看着这团白雾飘走,我的身体也跟着一哆嗦,瞬间松懈下来,重新掌控了身体。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好还好,那些蛆并没有真正的爬到我手上。
我抬头看向胡镜洲:“你刚刚干嘛……唔!”
还没等我说完,他忽然长袖一展轻轻握住了我的腰身,将我往他怀中顺势贴去,俯身还没等我反应,紧紧吻上了我的双唇。
“唔!你…!”我被他堵住了唇,说不出话来,只能两只手抵在他的肩膀试图将他推开。
可这老狐狸跟个木头桩子一样,身体硬邦邦的,推也推不动,紧接着,我们唇齿碰撞,舌尖一凉,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他这才松开了我:“把舌尖血挤出,抹在大门上。”
刚刚肢体的碰撞让我脸红的都快能滴出血来:“你刚刚刷流氓就为了要我的舌尖血?!”
他侧着脸朝我挑眉玩味笑笑:“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我捂着嘴有些生气:“不要脸!我这是初吻!初吻!你知道什么叫初吻吗?”
他继续语气平淡:“就你这小胆,我说了你会舍得咬自己?”
我确实不舍得!又给他说中了!
我咬着牙按照他所说的将舌尖血分为六次,分别均匀的点在各处。
胡镜洲抬手抹了下唇角,走过来验查,点点头:“勉强能用。”
得,一晚上遭老罪了,就称得上勉强。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漱了下口,洗了洗嘴里的血腥味儿。
“你洗什么?”胡镜洲双手环抱胸前,靠在门框边上。
我‘噗’了一声,把嘴里最后一口水喷了出去:“你嘴臭!”
“你再说一遍。”
我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嘴-臭-!”
他一把握住我的肩膀,往他身上揽了过去,眼神中透着些狡黠:“行,那你在尝一次。”
“唔......”
我身子一僵,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热:“你......放开唔!”
我拼命拍在他的肩膀上,可他却一只手已经扣住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箍住了我的腰肢,让我紧紧的贴向他。
由浅入深,舌头在口中摩挲,我感觉被他吻的有些喘不过气,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
“半仙儿?外面现在啥情况?你没事吧?”
女人透过门传来的声音这才打断了我俩。
我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又擦了擦嘴:“没、没事了,你们可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