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

第5章 第5章 怎么感谢我?

听着众人对话,傅斯年脑中不由浮现了温如言的面庞。

女人身段极美,情动之时眼眶红得像兔子,一双硕大的水眸欲语含羞,轻轻唤他:哥哥。

想到那些禁忌的画面傅斯年眸色阴凉,一贯儒雅清俊的傅大少今日结了一层冰,吓得周围人都不敢恭维拜访。

他在拍卖场一直坐到了凌晨,分文没花。直到最后压轴大戏的时刻,在主持人的宣布下,炒了一天的绝色美人终于落下了帷幕。

“全场来宾!看好了!这就是我们汪家大少爷偶然寻来的宝物!我们拍场赐给她的名字叫做人间妖媚!今晚哪位爷钱给得多,这妖媚就归谁了!”

说着,炽光灯亮起,升降台上缓缓升起女人的身影。

她中了药,无力趴在台子上,长发遮住脸。但宾客不需要看清她的面容,单从她薄而透明的衣裳下见到肤白如玉的身姿就血液沸腾。

“妖媚!真的是妖媚!”

“天啊,好白的皮肤、好美的身段,你不说这是活人,我以为她是一块玉!”

“起价多少?我要定她了!”

众人欢呼之中,傅斯年的脸色愈发冰冷。他身处vip席位,离这女人近,如何认不出这是谁的身体?

那大腿根部的朱砂痣,他还记得在书房玩弄了许久,叫她羞得哭声连连。

同时,主持台扯着温如言的长发逼迫她抬头,让全场人瞧见她惊为天人的美貌,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这这这、这不是破产的温家大小姐温如言吗?!”

“温小姐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在京城的傅家当继小姐吗?”

“傅家?可是今夜傅少他不是也......”

喧嚣戛然而止,全场目光不由看向第一排vip席位的傅斯年。

傅少在拍卖场当买家,他的继妹在台上当卖品,用脚指头想都有问题!

再看那号称雅人深致的贵公子此刻冷如冰霜的脸色,他们怎敢说话?

完了,今晚有大瓜!

傅斯年举起号码牌,沉声说了一个数:“一亿。”

全场哗然。

一亿?

傅少要为了这个人间妖媚拍价一亿?

这妖媚还是他名义上的继妹?!

没人敢同傅斯年竞价,且这个数字全场也没第二个人有实力跟傅斯年竞价。

主持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咽了口唾沫哆嗦开口:“一亿一次、一亿两次、一亿三次,成——”

“交”字未说完,传来一阴桀邪狞的男人声音:“等等,这人间妖媚我不卖了!”

众人转头,发现来者赫然就是汪家的大公子,也是拍卖行的老板——汪有信。

汪有信长相俊逸,眉骨上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像七八十年代港剧中的混混老大。因为这张脸,虽然汪家人被限制出现在内地,可汪少的大名有不少女人都听过。

有人还把汪有信同傅斯年做对比,说傅斯年是风光霁月的谪仙,汪有信就是混不吝的魔尊。

不过那是二人没有同框出现的闲言碎语,如今汪有信站在傅斯年面前,傅斯年又摒弃了以往温和的伪装气场全开,这二人至多一个是妖一个是佛。

傅斯年垂头转了转腕上表盘,淡然又不容否决的开口:“一个亿,打到汪氏的账户上,这个女人今晚我必带走。”

汪有信邪笑回复:“我说了,爷不卖货了,傅少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妖媚我要留着自己享用。”

听到这句话,傅斯年周身煞气更重,一字一句问:“三十年前拍卖行开业,汪老爷子立的规矩无论是人是物,上了台就是卖品。怎么,汪少要毁了祖训?”

汪有信并不惧怕恐吓,笑呵呵回答:“老爷子死了多少年了,还能管我坏规矩?傅斯年,想要这个女人是吧,老子偏不给你!”

说着汪有信就要去台上抱起温如言,这时被傅斯年拽住肩膀。

“我说最后一次,汪氏如果还想来到内地发展,一个亿,把她还给我。”

“嘶!”

汪有信没想傅斯年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抓人力气挺疼,他从小练习武术都反抗不了。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不肯听,咬着牙开口:“老子他妈就——”

话说一半,手下赶来惊呼:“爷,快回去吧!先生夫人在家发脾气,说你敢跟傅氏起争执,他们就先把你逐出家门!”

“娘的,老头子疯了不成?”

汪有信沉下脸,恶狠狠瞪了傅斯年一眼,想说什么,终究没有靠近温如言,转身离开。

等温如言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到她身上匍匐着一位炽热如铁的男人,登时就被吓哭了。

“滚开!你别碰我!”

她失去意识前就记得服务员的话语,要把她作为拍品高价卖给别人,如今也不知道她被谁买走了,想到会被陌生人强占身体,温如言想死的心都有了。

女人奋力反抗,可她因为中药根本没有力气,凶狠的推搡就跟小猫挠人似的,男人只觉得好笑。

听见耳旁传来的低哑笑声,温如言更加无助,夹着嗓音哭求:“我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是傅家的小姐,你放过我好不好......”

“你要钱吗?要多少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傅斯年并不听,掰开她的双腿就要进去,但在关键时刻,身下化成一滩水的女人尖叫了一句。

“哥,救我!”

男人瞬间沉下眼眸,掐住温如言的下巴开口:“你叫谁?”

熟悉的声音传来,温如言都愣住了,硕大迷离的瞳孔在暗夜里努力挣扎,想看清身上男人的五官。

“哥、哥,斯年哥哥,是你吗。”

温如言崩溃一般抽泣,回应她的不是回答,而是男人霸道又缠绵的热吻。

他一边亲一边询问:“言言,知道错了吗?”

这回她是真的知道错了,抱着男人的肩膀慌乱点头:“我错了,斯年哥,你救救我,我不想在那种地方。”

傅斯年却嗤笑一句,忽然离开她,转头开起酒店房灯。

“言言,为了救你,我可是花了一个亿。”

男人如同温和有礼的猛兽,尽管他半身肌肉膨胀,赤裸着身子喧嚣欲望,可他一点儿都不急切,甚至懒洋洋坐到了一边座椅上。

“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

温如言的药性还未解除,身上燥热难受得紧,唯独通红的双眸能看清傅斯年的面庞。

确认真的是他,心下松了口气。

或许因为傅斯年是她第一个男人,遇到这种羞于启齿的事,她只肯对他献出身子。

想到这,温如言吸了吸鼻子,又哭了。

这次不是怕的,而是羞的。

见女人支撑力气下床,一步一步走到傅斯年身边,如同第一次敲响男人书房门的时候,委屈又期盼询问:

“哥,帮帮我。”

傅斯年冷着脸回:“自己坐上来,求我。”

“求你。”

温如言听话盘上男人腰间,低头吻住他漂亮的薄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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