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城耳尖泛红,喉结上下滚动。
声音沙哑暗沉,带着明显愠怒。
绯棠在他怀里扭动纤腰,置若罔闻般摇头晃脑。
嘴里还在哼哼唧唧:“哥哥,你装什么正经啊,柳下惠也是男人呢。”
那如蛇般灵巧的小手钻入他衬衣领口,解开纽扣,几乎要触及他胸口。
“嗒嗒……”两声。
沈卓城猛地转身,反手将绯棠后背抵在电梯壁上。
继而松开双手,任由她双脚着地,后又一手揽住她细腰将其推进自己怀中,一手托住她后脖,把她整个人竖立起来,与他面对面相贴。
他垂眸俯视着怀中因受到惊吓后脸色变得愈发白的那张精致小脸。
冷冷道:“你确定要在这里发/骚是吗?”
绯棠显然被他的动作惊到,酒顿时醒了一半,瞪大眼望着他半晌。
待她反应过来,立马双手推拒他胸膛,面红耳赤地冲他怒吼:
“你,流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沈卓城依旧盯着她,眸中闪过一丝阴鸷,扯了扯唇。
讥讽道:“刚刚不是演的挺好吗?怎么又换角色了?没关系,继续演啊!”
绯棠只觉一阵头晕眼花,眼前的人已然分不清是谁。
也许她喝下的第一杯酒时就有问题,早已没有气力跟他继续纠缠。
只能就着醉意,双手挂上他脖颈,在他胸口埋下头蹭来蹭去,嘴里嘟囔:
“好哥哥,这么凶做什么嘛,人家是真的喝醉了啦……”
沈卓洲咬咬后槽牙,喉结微微滚动,浑身燥热不堪,从电梯镜面里能看清自己怀中如猫咪一样的女人正缠着自己,心情极其复杂。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沈卓城没有继续跟酒鬼纠缠,而是拉下她双手,半抱半拖地将她从轿厢内拽出来,直接往她房间走。
到达房间门口,正欲取房卡。
绯棠整个人再次往他怀里扑上来,踮起脚尖,把脸贴在他脖颈处呢喃撒娇:
“阿洲,你不要生气嘛,人家又不是有意的……”
沈卓城浑身一震,定了一瞬,接着继续从她包里翻出房卡刷开门。
随着门被重力摔上的瞬间。
绯棠后背被抵在门后,身上的西装外套被粗暴扯开丢至地板。
黑暗中,“吱啦”一声贯穿耳膜。
在她裙子撕裂声中,拉开了一场充满禁忌的博弈序幕。
男人一把拉下她的发带,任黑发落下。
带着粗茧的炽热大掌从她光洁后背滑落,游刃有余地掌控节奏……
凌晨三点。
沈卓城抱着瘫软如水的女人在淋浴间帮她洗澡。
所到之处的柔软凹凸很容易令他心满意足。
沈侓洲拥有的他也可以。
俯身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又眼热不已,食髓知味地再次将她摁在玻璃门上……
彻底结束这场昏天暗地的荒唐时天已经擦亮。
沈卓城收拾完女人重新洗了个澡,套上浴袍,戴回眼镜,恢复人模人样坐在窗边单人沙发内抽了几根事后烟。
这样激烈的性/事过后是大脑放空的清醒。
即便他再怎么嫌弃,也不得不承认,跟这女人做的确很畅快,整个人身心都爽透了,难怪沈侓洲心甘情愿跪舔。
透过袅袅烟雾,看着玻璃里反射出来的床上那狐狸精沉睡的妖艳模样,想着她在自己身下满口阿洲地叫唤,心中依旧有一团火在燃烧。
他蹙眉敛眸,低头掸了掸烟灰,捡起一旁的手机,解开屏幕。
点开未接来电,除了工作电话外,自然少不了他那好弟弟沈侓洲的。
一晚上找不到人,一定急坏了吧?
他深吸一口烟,仰头吐出长串白雾,讥讽地扯了扯唇,拇指轻松划过界面,当做无视,直接拨打了秘书常林的号码。
半小时后。
常林拎着干净衣衫上楼敲响了门。
沈卓城在门内拉开一条缝,透出他挺拔身姿。
他身着白色浴袍,麦色胸口微露,脖颈往下遍布的红痕一眼可窥,半干的湿软短发耷在额前,凌厉冰冷的眼神透过镜片射出来。
常林心神微颤,不敢再多看一眼,垂下眼睫递上包装袋。
“在楼下等我,五点半之前赶回办公大楼。”
沈卓城低沉的嗓音从门缝内传出,如同幽冥令人背脊发寒。
常林点头说好,随即转身离去。